第95章 會不會怪我

2016-05-09 作者: 秦淺
第95章 會不會怪我

“那江河怎麼辦,他就躺在地上,我們不管麼?”我看見江河躺在地上,臉色慘白無比,就跟死人沒什麼兩樣,心裡很是擔心。

顧承澤也看了一眼地上的江河,開口道:“他們捉鬼人處理捉鬼人很隱晦的,普通人是看不見捉鬼人的屍體的。”

言外之意,就是顧承澤要裝作看不見江河躺在地上。

我心下了然,也不再多問。

隻是跟在顧承澤身邊。

在江河的臥室裡待了一會兒,顧承澤這才出去,故意在客廳裡給江河打電話,臥室裡傳來江河的電話生,顧承澤又是眉頭一皺,語氣有些不耐煩起來:“這個江河是怎麼做我的保鏢的,連家裡招賊了都不知道,手機放房間裡卻沒個人影。“

說話聲音特彆大,像是故意要讓人聽見一樣。

我扯著顧承澤的袖子,一臉迷茫的看著他。

門鈴在這個時候響了,顧承澤出去開門,看見好幾個穿著警察衣服的人站在門口。微微讓開了身子:”你們是李局叫過來的人?”

“是的,李局說您這邊有賊,讓我趕快過來看看。”那幾個警察似乎對顧承澤很是敬畏,一口一個您的。

顧承澤並不買他們幾個的賬,臉色依舊不怎麼好看,側開了身子讓他們進去,語氣有些沉:“我可是沒少給清城交稅,可是我交的稅連我的人生安全都保護不了,那我以後是不是可以不交稅了?”

幾句話叫那些警察乾笑了幾聲,看見地上被綁的捉鬼人,麵子上有些掛不住了,但是挨著柳筠的麵兒,也不敢多說什麼。

就算心裡有氣,也不敢對著顧承澤表現出來,索性把那個捉鬼人從地上提起來,推著往門外走。

那個捉鬼人被幾個警察推的太猛,差點摔倒在地上,加上顧承澤剛剛踹的那一腳並不輕,他痛的呻吟了幾聲。

“疼,現在知道疼了,闖柳先生家的時候怎麼不知道疼?”有個警察沒好氣的說。

另外一個警察也隨聲附和:“就是,你搶也不會看個地方,顧先生的宅子是你能搶隨便搶的麼?“

一直沒說話的警察也是忍不住了,又推了一把那個捉鬼人:“走快點,晚上還要回去做筆錄,竟給我們找事。”

等把那個捉鬼人推出門的時候,那幾個警察又給顧承澤敬了個警禮,語氣還帶著幾分討好:“柳先生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地審他。”

顧承澤淡淡地恩了一聲,然後又說:“我就不用過去了吧,等明天我去根李局說一聲就行了。”

“是是,您是受害人,都這麼晚了,你應該好好休息。這些小事,我們代勞就好了。”那幾個警察異口同聲的說道。

出了門之後,顧承澤似乎又想起什麼,又給李局打電話,說他沒有去警察局傳出去不太好,會說他濫用私權。影響他的名聲,房間裡安裝的有監控錄像,他明天會把監控錄像帶故去,免得那個被他打的人說他無緣無故的就打人。

我在旁邊聽著電話那頭,李局對顧承澤說話的口氣也是十分的口氣,連忙說不用了。又說柳筠是什麼樣的人,他們都清楚的不得了,

在快要掛電話的時候,李局又是賠禮又是道歉的,態度低得不能再低。

雖然李局一再表示顧承澤不需要去拿什麼監控錄像,可是顧承澤還是去把監控視頻調出來了。

然後才回了主臥裡。

翠煙躺在大床上,沉沉的在睡覺,本來鬼物是不用睡覺的,可是最近她承載了我太多的傷,所以時不時的就會沒有力氣。

顧承澤抱著我的身子,微微往旁邊放了放。

這麼大的動作,翠煙竟然還沒有醒。

他上了床,拍了拍他身邊的位置,喊我:“到這裡來睡。”

我一直牽著他的衣角,瞄了一下他旁邊的位置,就那麼一點點,搖了搖頭:“你睡吧,我不瞌睡。”

“是怕擠著我了麼,沒事的。我側著身子就好了。”顧承澤對著我笑了笑。

我還想說什麼,就聽見他又說:“我想抱著你睡!“

這語氣又輕又柔,像是鵝毛在我心上掃了一下,我立馬就動心了,我也想抱著他睡,自從意識世界裡走一遭之後,我有好久沒有跟他躺在一張床上睡覺了。

他眼底是溫柔地笑意,似乎見我在心動,又繼續說道:“再過幾天我們可有的忙活,我們可能躺在一張床上的機會不多了,你確定不躺過來?”

他這麼一說,我就不假思索的躺在了床上。

剛想跟他說一些纏綿的話,就聽見江河臥室那邊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我扯了扯顧承澤的衣服袖子,顧承澤做了一個不要說話的手勢,我怪怪的閉上了嘴。

等那陣子聲音徹底消失之後,顧承澤才跟我解釋:“捉鬼人處理自己人的時候,一般都會非常的隱秘,不會讓正常人發現,因為我們現在都不是人,所以會察覺出來……”

我這才明白他轉過聽不見的原因。

然後他又說:“江河會留下線索給我們,然後我們順藤摸瓜,將在背地裡陰我們的人找出來。”

“那我能幫上什麼忙?“我仰著頭問他。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眸子裡光華璀璨,像是夜空中很亮很亮的星星,美的讓我看的癡了,他柔聲說:“你留在我身邊,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

“我又不是花瓶,隻能當個擺設,而且……我長的也不是傾國傾城的那種,算不上花瓶。”我不滿意他這麼說,背對著身子不再看他。

他把我的身子又轉過去,麵對著他,很認真的跟我解釋:“你怎麼能是花瓶呢,你留在我身邊用處很大。你陰氣重,跟在我身邊,能阻礙捉鬼人對我的判斷力,而且你能用開光筆抄寫佛經,給我積德,這都是在幫我。”

這麼一說,我留在他身邊確實是發揮了一些作用的。

月光照了進來,撒滿了我跟顧承澤躺的這張大床上,我有一瞬間的恍惚,好像又回到了顧承澤的意識世界裡,那時候的月亮,就跟現在一樣鋪滿了床。

我摸了摸他的臉,不,確定的說,我根本摸不到他的臉,我的手能穿透他的臉,所以我隻是放在他的臉跟前,鼓起勇氣問他:”你會不會怪我把你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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