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老中醫是捉鬼人

2016-05-09 作者: 秦淺
第124章 老中醫是捉鬼人

“人各有命,陽壽儘了,再不離開。錯過投胎的時間,你就一輩子都是鬼了。”顧承澤搖了搖頭:“你已經死了,這一生就算過完了,為什麼還要想不開。”

“顧先生,麻煩你再讓我看她一眼吧。”柳筠開口求道。

“是啊,承澤,你讓他再看一眼,就算走,也走得安心。”我於心不忍,替柳筠求情。

顧承澤歎了一聲:“那你進身子裡吧,我帶你再看她最後一眼。”

他對著顧承澤連連說了好幾聲謝謝,然後進了他的身子裡麵。顧承澤看了我一眼:“你乖乖躺著,我很快就回來。”

“好。”我答應了他。

等他一走,翠煙就回來了,她提了好多吃的,把江河一起叫了進來。因為醫院裡的飯實在太難吃了,翠煙就說回家做飯,所以現在才來。

江河狼吞虎咽的吃著飯,還一邊說那個女人真是可憐,剛剛跑出去的時候把他嚇壞了,手腕脖子都是血,真是沒見過這麼不要命的女人。

“做人多好啊,還不知道珍惜。”翠煙搖搖頭,表示不明白,又給我喂了一勺米飯:“姐姐,你慢點吃。顧先生說了,最遲不過今天晚上,就會有人過來給姐姐治病了。”

顧承澤再回來的時候,就跟我說柳筠已經安心去投胎了,讓我不要心裡有牽掛。我恩了一聲,又問宛若怎麼樣了,顧承澤說宛若雖然心情不好,但是還是再接受治療。不會有生命危險。

我的心這才放下許多,宛若剛剛拿刀片割脖子的時候,實在是讓我嚇壞了。

翠煙臉色一下子拉的好長,陰陽怪氣的哼了一聲:“要死早點死,乾嘛還活著博取同情心。”

“呦呦呦!”江河拿著筷子敲了一下翠煙的頭:“剛剛誰說不知道珍惜的。”

翠煙氣呼呼的開口道:“我剛剛不知道那是宛若。”她又看著我:“姐姐。你可不要一時心軟就把顧先生讓給她,她那樣的女人,壓根配不上顧先生。”

“那要是她以後糾纏老顧呢?”江河咧嘴一笑。

翠煙一瞪眼:“她敢!”

“你又不是她,你怎麼知道她不敢?“江河聳了聳肩。

翠煙掰了掰手腕,手腕咯吱咯吱的作響:”要是敢搶姐姐的男人,我就卸了她的腿。”

“翠煙,你怎麼動不動就要卸腿,你是個女孩子,不能這麼殘忍。”我忍不住開口跟她說。

翠煙咦了一聲,看著我,一副商量的語氣:“要不,我卸她胳膊?”

我歎了口氣,看著顧承澤說道:“還是你跟她說吧。”

顧承澤一邊喂我吃飯,一邊跟翠煙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翠煙點點頭:“這個我知道呀,我經常在網上看過這個話,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顧承澤笑了笑:“你看的這個都過時了。”

“呀!“翠煙驚呼:“網上的東西不都是最潮流的嘛,那後半句是什麼?”

顧承澤看著我:“若是犯我,窮追猛打。”

江河正在喝水,一口噴了出來:“老顧,你這麼教翠煙,翠煙遲早得變厲鬼。”

翠煙呸呸呸了好幾聲:“你才變厲鬼,你全家都變厲鬼。”

他們吵吵鬨鬨的,我忽然覺得心情沒有那麼糟了,也不由跟翠煙開起了玩笑:“厲鬼有什麼不好啊,你不是可以更好地保護我了。”

”厲鬼是要吃活人的,我要是吃人,你肯定會把我趕走的,我才不要變厲鬼。“說罷此話,翠煙又瞪了一眼江河:“最討厭你口無遮攔的樣子,要不是你把我創造出來,我才不會伺候你這麼多年。”

江河嘴賤慣了,一臉的無所謂:“就算你再嫌棄我,也改變不了我給你生命的事實。”

“不要臉。”翠煙哼了哼:“你要是有姐姐對我一般好,我給你做牛做也願意。”

才說完這句話,翠煙立馬又改口:“顧先生給我了這麼多靈力,你對我再好,我都不糊回去的,我要一輩子跟著姐姐。”

“對了,曾偉華現在在什麼地方?”我忽然插了一句嘴,顧承澤一回來,就把我送到了醫院,一直沒見他們處理曾偉華的事情。剛剛宛若忽然出現,我因為分心忘記了,現在突然想了起來。

“已經送到李局手上了,我跟李局說了,曾偉華想要對你強……恩,圖謀不軌。”江河本來是想要說強奸那兩個字的,可是臨時改口,換成了後麵一個詞。

他是怕說出那兩個字,會叫我心裡難過麼?

可是他從來沒有把我當朋友,又怎麼會害怕我難過?一時間我有些想不通,疑惑的看著他。卻看見他有些尷尬的看著顧承澤。

原來他是怕說話太難聽,顧承澤會生氣。

門後忽然有人敲了敲門,是這個醫院的院長,他客客氣氣的看著顧承澤:“柳先生,我們請來了清城有名的中醫,他現在就在主任室,您要不要跟他聊聊?”

顧承澤恩了一聲,然後出去了。

等他們一走,江河就立刻跟我說,要是能讓我動的人,肯定是捉鬼人,要是先探脈搏,再看我眼睛的,就是北派捉鬼人,要是先看我眼睛,再探我脈搏的,就是南派捉鬼人。

如果是北派的,就讓他大膽看,就算他們知道我體質極陰,也隻會給我列幾個壯陽的藥方子。要是南派的給我看,你就立刻讓他滾。南派最喜歡抓陰性的人煉化鬼物。

我又問江河,要是真是南派的,我讓他滾了,會不會打亂他們的計劃。江河搖搖頭,說不會,隻要他們知道是哪一個派彆的捉鬼人過來,就會對症下藥。

至於怎麼對症下藥,江河沒有跟我說,大概是怕我知道了會擔心吧。反正現在我跟顧承澤之間已經說好了,兩個人誰都不會對對方有所隱瞞。

所以江河沒有跟我說他們的計劃,我也不會去逼問,時間到了,顧承澤自然會跟我說。

腳步聲由遠至近,從外麵傳了過來,江河立馬站起來像個保鏢一樣守著我。翠煙坐在我旁邊哭哭啼啼的,不停地喊著‘小姐你怎麼了’之類的話,用來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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