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澤忽然指著洞口,跟江河說:“把字放大一些。”
江河把字調大了,上麵寫著:沛士府。
顧承澤的摸著照片上的三個字,幾乎有些咬牙切齒:“沛士,好久不見!”
“你認識?”江河大為驚訝。
顧承澤眼睛眯了眯:“不僅認識,還打過交道。”
“他是顧朝人?”
“他是顧朝人?”
我跟江河異口同聲的問道。
顧承澤十分肯定的點點頭:“讓我猜猜,裡麵的鬼王,你應該沒有抓住吧吧?沛士生前就是一方惡霸,被我武力鎮壓活捉之後,極刑處死。”
江河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笑,摸著頭說:“其實是抓住了,但是他又給逃了。”
顧承澤略微沉思了一下,然後去了趟書房,不一會兒又出來,手裡拿了張宣紙,宣紙上畫了一個男人,濃眉大眼,國字臉,左邊的眉毛下麵,有一顆黑痣,模樣凶神惡煞。
“對。對!就是他。長得一模一樣。”江河震驚的跳起來了:“你記性真好,幾千年過去了, 竟然還記得這麼清楚!”
江河才興奮完,臉色立馬就沉下來了:“臥槽,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就算是個鬼物,可身子也不能一直不腐爛吧,就連小河公主都變質了,何況他……”
“今天我們見到的老鬼,不也是跟活人一模一樣麼?”顧承澤聲音也沉了幾分。
江河更加驚訝了:“你們見到老鬼了?”
翠煙哼了一聲,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十分不滿的說道:“何止是見到了,他還想試探姐姐跟顧先生呢。”
“他不是秦久。”我搖了搖頭,將手機還給江河。
顧承澤拿著手機又看了看:“他跟秦久長得一模一樣。”
“這個世界上,不缺長的很像的人吧?”我想都沒想的反駁了。
江河大大咧咧的翹著二郎腿,口氣卻是十分的正經:“你可以質疑我的人品,但不要質疑我的專業水平,這照片,可是我根據當時的磁場,通過高科技手段再次還原出來的。”
他見我滿臉不相信,指著照片的人說:“那你說說,為什麼照片上,還原的不是彆人,而是秦久!”
“秦久跟我說了,他不在清城一陣子……”
“對嘛,那不就剛好在美人山。”江河抱著肩膀,一副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
“可是……”
“不要可是,他就是秦久。”江河指了照片裡的人手上戴的表:“看見沒有,勞力士的,要是我沒記錯的話,秦久就是戴這個牌子的表吧?”
秦久隻人勞力士的表,這個習慣我是知道的。
可是……可是,我指著照片,跟秦久據理力爭:“秦久不會跟鬼物來往,更不可能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他的眼神不對,秦久從來沒有那樣的眼神。”
如果進了沛士府,還能安然無恙的走出來,就說明他肯定跟沛士有關係,沛士害死了那麼多人,那秦久呢?
我連想都不敢想,腦子裡亂成了一團麻。
顧承澤拿著照片看了看,忽然看著我說:“如果是鬼物上了身呢?”
我一下啞口無言,如果是彆人上了身,那就一切都能解釋的通了。
可是鬼物上身,去找另外一個鬼物,為了什麼,敘敘舊麼?
我猛然間想起,今天去秦久家的時候,顧承澤說,秦久家的棋盤花紋,是顧朝的。
這有沒有可能,棋盤就是按著秦久身上的鬼物喜好,來做的呢?
一個上了兒子身上的鬼物,秦叔叔不想辦法除掉他也就罷了,反而還要按照他的喜歡來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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