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佛法療傷

2016-05-31 作者: 秦淺
第228章 佛法療傷

我詫異的看著江河:“不是為了錢,那還是為了什麼,難道你把我當朋友,不想為我出事?”

江河臉色十分的詭異,他看了我好幾眼,然後哼了一聲:“你知道我靈魂出竅的出場費有多高麼,昨天晚上我可是真刀實槍割腕救你的,你現在都是小富婆了,給個一百萬什麼的,當打發叫花子呢?”

“那我再打一百萬給你。”江河說的話確實挺有道理的,他昨天救了我跟顧承澤,這麼大的功勞,給一百萬,確實不太夠。我打開手機銀行的APP,然後又給他轉了一百萬。

才轉過去沒多久,他的手機就叮的一聲響了。他用那隻沒受傷的手掏出手機看了看,冷嘲熱諷了一句:“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啊,打個一百萬,跟小兒科似的。”

我捏了捏眉心,不是他說錢少的麼,給他打了錢了,他做什麼又這個口氣。

看見他手上包的厚厚一層紗布,我歎了口氣,往他跟前坐了坐,手輕輕放在他受傷的腕上。

“你乾什麼?”他驚訝的看著我。

我沒搭理他,而是在念佛經。記得上次江河靈魂出竅去老鬼墓地的時候,也受了傷,我念佛經,就把他的傷口治好了。這一次,應該也可以吧?

抱著這樣的心裡,我念佛經的時候,更虔誠了。

“瀟瀟……你竟然又給我念佛經了?”他臉色有些怪異:“我不是說了麼,會消耗你的體力的。”

“不用你管。”我憤憤說了一句,又瞄了瞄他的傷口,語氣又軟了幾分:“有沒有感覺好一點?”

江河沒說好沒好,反而把紗布拆下來,嚇的我趕緊按住他的胳膊:“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魯莽!”

他咧嘴一笑:“讓你看好沒好啊!”

看他這麼輕鬆的樣子,那應該……好了?

等他把紗布拆下來,我看見他傷口上,就隻有一道淺淺的疤痕,傷口竟然這麼快就痊愈了?

我愣愣的看著他。

“瀟瀟,一定是你學往生咒的時候,太用心了,所以連帶著你的佛法都變強了。”江河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都變得有些激動了:“現在你雖然是個半吊子,可是出去裝裝逼,肯定能嚇唬一幫小和尚。”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又不當和尚,乾嘛要出去裝。

他本來就是個閒不住的人,剛剛躺在床上,是因為太虛弱了,現在佛法讓他好起來,他立馬就生龍活虎的從床上爬起來,我問他乾什麼去,他說要找老鬼算賬,他說話不算話,說了放我們走,結果半路又想害我們。

我趕緊攔住他,說他平時那麼聰明,怎麼現在變得沒有腦子了。老鬼既然昨天晚上敢出來整我們,肯定早就在家裡做好了準備了。現在他過去,明擺著就是送死的。

江河是被老鬼激怒了,所以考慮問題不全麵,這會兒我把話挑明了,他也明白過來,冷哼了一聲,又坐在床上,沉著語氣說:“留著青山在,還怕沒柴燒?他有種就彆栽在勞資手裡,不然勞資肯定弄死他!”

這惡狠狠的樣子,倒是跟顧承澤氣急的時候有些像。

一想到顧承澤,難過的心情又起來了。

江河見我臉色不好,就問我怎麼了。

我把顧承澤屍毒擴散的越來越厲害的事情,告訴江河了。江河臉色也是十分凝重,抓了抓頭發,似乎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他站起來往臥室外麵走,我也跟了出去。

翠煙正把飯端出來,看見江河能下地了,呀了一聲,開心的不得了。江河看見飯,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跟翠煙說:“從今天開始,你每天在給我們做飯的時候,也燒幾根香燭。”

“燒給誰的?”翠煙問。

江河神神秘秘的來了一句:“誰想我們死,就燒給誰。”

“那我喊誰的名字?”翠煙更納悶了。

江河咧嘴一笑:“不用喊名字,有人自然知道。”

然後他看了我一眼,又說:“瀟瀟,跟我去看看老顧。”

等我們走主臥室門口的時候,江河忽然彎下腰,摸了一下地板。

我也低著頭去看,才發現地板上有水跡。

剛剛我出來的時候,還沒有那些水跡的,難道是顧承澤的陰氣外泄,才把臥室都弄濕了麼?

江河一臉嚴肅,用少有的正經跟我說:“老顧被佛光打的太狠,怕是很快就要顯出原形了。如果讓老鬼跟秦家祖宗知道了,我們會很麻煩。”

想到秦久見到顧承澤真身的時候,滿臉的驚訝,還在盤查顧承澤住在哪個村的時候,似乎表現出對他們村子十分有興趣的樣子,再加上秦家祖宗跟老鬼,都是顧朝人,我就忍不住頭皮發麻。他們要找顧承澤嘴巴裡那個並不存在的村子,如果顧承澤這個時候顯出原形,他們現在比我們強大,我們又要陷入危險的境地。

這種事情,壓根不能去想,一想,我就頭疼。

江河似乎為了驗證他說的話沒有錯,拿出羅盤看了看,指針指的就是顧承澤的方向。

以前顧承澤雖然是厲鬼,可是他跟柳筠的身子徹底融合之後,羅盤根本認不出來他。我的心也是涼了個透,江河拍了拍我的肩,安慰我:“放心吧,就算是他麼找過來了,也不敢貿然進來,這個地盤是我們的,我們是主人,門神會護著我們的。”

等進了臥室,地麵上已經一層水了。江河一眼就看見睡地板的顧承澤,他轉過頭看了我一眼:“老顧還真是心疼你呢,都虛弱成那個樣子了, 還知道給你讓個床。”

我抿了抿唇,不用江河說,我也知道顧承澤對我很好,隻是在這種時候,我不想去想顧承澤對我到底有多好,因為那樣我會心裡難受。我隻是小聲的問:“要怎麼才能治好他?”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再給他找一個容器。”江河彎下腰,細細的看了看顧承澤的臉,又說:“老顧的警覺性那麼強,如果不是特彆虛弱了,怎麼可能察覺不到我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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