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囉嗦的秦家祖宗

2016-05-31 作者: 秦淺
第249章 囉嗦的秦家祖宗

我直接轉過頭不理他了,不管他說什麼話,我都不吭聲,裝作沒聽見。

快放學的時候,秦家祖宗又抓住我的衣服,我實在忍不住了,上課他不是給我發信息,就是跟我說話,我來學校也不能聽課,現在放學了,還在糾纏著我,忍無可忍,我終於不耐煩的推了他一下:“你乾什麼呀?”

班上的人都在收拾書包,準備走人。我忽然這麼大的聲音,讓他們都轉過頭看了我一眼。

我自己弄的也有點不好意思了,然後低著頭想掙脫秦家祖宗的手,他忽然說了一句:“對不起,你不要生我的氣了,我們和好吧。”

這兩天在學校,他跟我說話,我都沒怎麼搭理他,因為知道他根本不是秦久,隻是穿著秦久的外皮罷了。可是我偏偏又舍不得對秦久的那份執念,所以顧承澤才會讓我到學校來上課,他也想讓我早點把執念放下,然後好好的生活。

可是沒想到我現在來了學校以後,因為不怎麼搭理秦家祖宗,讓彆人以為我跟他鬨了彆扭。以前我跟秦久關係很好,什麼事,我都跟秦久一起分享的,上學放學,也是一塊走的。現在我忽然對他冷淡下來,肯定要遭到周圍人的議論的。

頓時我就有種跳進黃河也洗不淨的感覺,我不能跟彆人說,這個人不是秦久了,所以我才會對他的態度變的這麼快,要不然他們準以為我是神經病。我看了一眼秦家祖宗,看見他眼底狡黠的笑意。我就知道,他肯定是故意這麼說的,非要讓我跟他走在一起。

道歉的話都說出來了,如果我不跟他一起走,彆人指不定要怎麼說我呢,本來這個班裡我就沒有朋友,我可不想讓他們再討厭我,畢竟我還沒有從學校畢業,大家麵子上還是要過得去的。

我隻能跟秦家祖宗一塊走出了教室,翠煙在我旁邊氣的臉色一直不怎麼好看。

秦家祖宗一邊跟我走,還一邊說:“以前都是從書上看見現代的社會,現在真正生活了,才覺得現代社會真是好啊。”

我沒有搭理他,由著他自己說去了。

他一個人唱獨角戲,也沒有覺得自己多尷尬,滔滔不絕的說個沒完沒了。最後我們出校門的時候,他還在講。

翠煙踮起腳四處張望著,在找顧承澤的車子,我知道,翠煙已經被他煩的不行了。

等翠煙一看見顧承澤的車子,就立馬拉著我往顧承澤的車子那邊走,秦家祖宗滿臉笑意,還在目送我走。

尼瑪誰要他送啊,他也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吧?

上了車子,我實在忍不住,跟顧承澤抱怨起來,說秦家祖宗整一個神經病,每天不停的跟我說話,說要追求我,我快被他煩死了。顧承澤就笑我,說有男孩子追,應該是好事,說明他眼光好。我就更煩躁起來,跟顧承澤抱怨,說我都這麼煩了,他還不安慰我,是不是不愛我了巴拉巴拉之類的。

其實我就是想讓顧承澤跟我說幾句好聽的話,越是跟人秦家祖宗那種人類渣子在一起,越是能發現顧承澤真是太好了。且不說他長的一表人才,就論他的言行舉止,拿出去絕對是數一數二的。顧承澤這麼優秀,我能跟他在一起,真是上輩子撿來的大便宜。

顧承澤一隻手開車,另外一隻手揉了揉我的頭發:“怎麼跟秦家祖宗在一起,脾氣變得這麼火爆了。”

“你都不知道,他有多能說,我感覺唐僧都要甘拜下風了。”我想想都頭疼。

翠煙也點著頭,附和著我:“就是的,他樣子太欠揍了,我真是想打死他……”

一路上我們都在吐槽著秦家祖宗有多無恥,多能說,回了家之後,我看見那個紙片人躺在我們家的沙發上,受傷的那條腿還在流血。不是說已經送到醫院了麼?我扭頭看著顧承澤,問他:“紙片人的事情,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啊?”

顧承澤先讓翠煙去給我做飯,趁著做飯的時候,他就跟我說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江河一直在研究著怎麼做一個能有血有肉的紙片人,然後用來挑釁秦家祖宗。他們要讓秦家亂的一塌糊塗的時候,再想辦法弄到那個棋盤,還有棋盤裡的秘密。

棋盤的事情,我一直都是知道的,隻是我不明白,一個紙片人,怎麼能有這麼大的作用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紙片人,經過秦久的改良了,連疼的樣子,都跟人一模一樣。因為太好奇了,我彎下腰看著那個紙片人,問他疼不疼,他說疼。

江河這時候從臥室裡出來,淡淡瞥了一眼紙片人:“接著裝,你就沒有疼痛感,哪來的疼?”

紙片人笑眯眯的看著江河:“看著瀟瀟可愛,想逗逗她呀!”

江河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符,往紙片人腿上狠狠一拍:“瀟瀟是老顧的,你也敢胡說,不怕老顧收拾你!”

顧承澤仔細打量了一下紙片人,忽然說了一句話:“明天你就去警局裝可憐,你越可憐,老鬼就越跑不掉。”

紙片人點點頭:“我知道的。”

江河忽然說:“這次來的新任局長,一來就給我打電話了,說他一定會除暴安良什麼的。”

我跟翠煙同時看向江河,新任局長來了,為什麼給江河打電話?

江河胸脯一胎,腰板挺的直的不能再直:“怎麼,你們以為我就會抓鬼嗎,我還會人際交往好嗎?前幾天那個局長家裡遭小鬼,是我幫他除了的,他把我當救命恩人啊,哈哈~”

“這樣以來,事情就更容易了。”顧承澤勝券在握,臉上洋溢著自信。

江河也十分的輕鬆:“最關鍵的,還得靠你啊老顧,誰讓你是清城有頭有臉的人物。”

每次他們談這種關鍵話題的時候,我就弄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為什麼紙片人越裝可憐,老鬼就會越跑不掉呢?還有後麵他們說的事情很容易,指的是什麼事情?

我帶著疑問看向顧承澤,他卻捏了捏我的手心,在我耳邊說了一句,等晚上的時候跟我細細說。他都這麼說了,我心裡就算再好奇,也隻能強壓下去,等著晚上的時候再詳細的盤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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