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 背後有眼

2016-06-23 作者: 偶是好鬼
第三百八十八章 背後有眼

我們縮在旅館裡,那裡都不想去,畢竟讓人認出來了那就麻煩了。杜靈靈領著阿杜出去轉了一圈,買了些吃食回來也是唉聲歎氣,說道,現在幾乎所有的街道都貼滿了大字報:昔日大道士如今已經變成殺人惡魔,而那把古老的玄鐵尺便是殺人工具。

我最大的痛苦並不是自己是否是惡魔,而是如果嫂子、虎哥和素月、靜心師姐等我的親人,她們在看到這則消息後,會是如何擔心,如果傷痛欲絕。

而現在的情況是我們無法在這個縣城裡呆下去,因為善良的百姓已經讓人利用起來,如果對我們進行圍攻,我無法想象自己如何出手。

所以,我們必須連夜離開餘江。

月色如流水,靜靜地照在餘江縣城這個古老的小縣城中,整個餘江卻是籠罩在一層陰影之中,走入這個縣城我們似乎就是走入了一個籠子的感覺。

我們一行摸到南門,餘江的晚上是靜悄悄的,餘江南門,左右兩個盤查據點,各有兩名二鬼子在打盹,似乎情況一切正常,要開門出去並不困難。

一隻金黃的小蟲子趁著月色快速地饒過城門,過了十來分鐘,蟲子回來了,阿杜活死人發白的雙眼開始舒醒。

阿杜說城門外有一個的日軍的分隊,約莫有十來人,全在城門後邊的堡壘中,四挺機槍,也就是,有人早就在等我們打開城門,然後用機槍打成篩子。

聽到這些,我和杜靈靈不由相視一對,感覺後背嗖嗖竄涼風,隻要打開城門,縱然你是有一百條命,也架不住機槍的狂掃,打死你一百回一千回。

所以,這是一個陰謀,就等著我們送上門去,如果不是活死人阿杜,我們這次不知道怎麼死的。

毒,太陰毒了!

當我們隻得饒回東門,東門是緊閉,同樣也是增加了哨所,與南門隻出不進相反,東門外是盤查據點,城內是堡壘,堡壘各有兩個鬼子,一挺機槍,而城外的據點有四個二鬼子。

杜靈靈大方地走上前去,腰姿如柳,身在搖擺,突然杜靈靈“哎呀”一聲,整個人摔倒在地,然後抱著腳嗚嗚地哭了起來,這一哭動,自然就引起了在堡壘裡打盹的鬼子,看到妖豔無比的杜靈靈,幾個鬼子頓時跟著猴子著不多,一個個嘰哩哇啦跑了出來,花姑娘的,花姑娘的大聲喊叫。

隻是這時一道身影閃過,月光下,伯溫天蓬尺寒光一閃,頓時就揮了過去,立馬一陣紅的白的崩了出來,淒厲的慘叫聲響了起來。

與此同時,門外也傳來了慘叫之時,明月與阿杜已經動手,門口的二鬼子已經收拾起來。

我打開城門,怒吼一聲:大道士問天在此,不想死的給老子滾!

二鬼子畢竟不是與日本人一條心,明月與阿杜翻牆出來後打傷了幾個人。

隨著老子這一聲怒吼,有兩個二鬼子頓時就跪了下去,求爺爺告奶奶,什麼自己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三歲小兒。

我們並沒有領會,四人立即揚長而去。

一夜奔波,想一想就生氣,老子何時受過這等窩囊氣,可是有什麼辦法,我現在估計是人人喊打的落水狗。

此時天色已經微明,沒有辦法,我們還隻能走山間小路,看來老子天生就是這個苦命的人?

好不容易明月幫我們找了一個山洞,大家總算是可以休息了,不過山洞的條件自然好不好那裡去,好端端的大床不能睡,好酒好肉不能喝,卻隻能守在這種破洞?

我落鳳山問天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在老子頭上拉屎,找準機會,我一定要找出在背後給老子捅刀子的人。

一路上策馬狂奔,隻要我們不進縣城,背後那隻手如果想用善良的老百姓來對付我卻也是很難實現,不過能想到用老百姓來圍我,定然也是對我非常了解的人。

一天下午,我們四人來到一處峽穀,這峽穀兩麵崇山峻嶺,隻有中間一條樹林道可走,我心裡隱隱有些激動,因為老子報複的機會來了。

一路上那雙眼睛仍然沒有離開過我們,一直離我們在千米左右,我們一直沒有打草驚蛇,畢竟自己貿然衝過去,先不說山高林密彆人藏起找不著怎麼辦,就算找著了,人家不承認跟蹤你,你也沒有辦法,雖然現在我的道中主張殺人,但畢竟不是濫殺的惡魔。

傍晚時分,我們下馬休息,跟隨我們的人自然隻能伏在某處,看我們生火,借著夜色,我找了幾個石塊給來坐了坐,在峽穀中的過路上布了一個簡單八卦迷魂陣,隻要進了這個陣中的人,似乎沒有那麼容易出去,除非他們本是道中之人。

而布好陣法之後,我們熄火疾馳而去,而大約十來分鐘之後,我們悄然返回,看到困在陣中之人,我的怒火就上來了。

因為不是彆人,就是軍統這幾人,為首的正是高麗這個高挑女人,一身農婦打扮便以為可以逃過老子的眼睛,而另兩個手下則是一趕腳村夫的打扮,三人正在裡麵轉圈。

“高麗!”我高喝一聲,一腳踹開布在路中的石頭邊,頓時陣法消失,高麗等三人看到了站在眼前的我。

“殺!”高麗的兩個手下一驚,頓時就從腰間拿出匕首朝老子衝了過來。

與此同時,我早已身如影動,我手持伯溫天蓬尺衝了過去,高麗見我衝了過來,不由緊急後退了幾步,便去掏槍,隻是聽到一陣慘叫之後,高麗這女人非常又鎮定地後退了一步,把原本掏出的槍丟到了草叢裡了,厲喝一聲。

“你乾什麼,憑什麼殺我的人!”

我冷笑一聲,欺身向前,伯溫尺指向在高麗白晰的腦殼,高麗一動不動,挺著胸,抬著頭睜著大眼,一副人畜無害的清純模樣,讓男人產生一種錯覺,這個女人不是殺手。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用尺子挑起了高麗尖尖的下巴,我就想好好看一看這個女人,她能裝倒什麼程度。

高麗卻是高傲地抬起頭盯著我,擺出一臉的無辜,“落鳳山問天,你憑什麼殺人,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高麗,上次你就該死,這次你們軍統又血洗龍虎山,你以為你三言二語就想抵過去麼!”

“老爹,直接把她衣服脫光,然後乾她就行了,乾死她她就知道做了什麼!”阿杜叼了一根草過來,撮了撮手,邪惡地笑道,很難想象這小子如果把他變成十五六歲,不知道要乾死多少女人。

“你個怪胎,你胡說什麼!”高麗冷冷地盯了阿杜一眼,“你不就是湘西妖女造出來的怪胎,一道雷劈死你!”

“哎,真是不知悔改,高麗你這個女人必須死一百次才能洗清你的罪行!”杜靈靈聽後自然也是很不舒服,笑著罵道,“最好是讓男人乾死的!”

“你們不要說了,讓少爺好好查一查怎麼回事,你們這樣鬨他查得明白麼!”

明月說罷便轉身離開,而杜靈靈和阿杜跟了上去,不過阿杜堅決認為脫光衣服再問是最好的辦法,他說,他以前的蠱師用這一招百試不爽。

看著他們的漸行漸遠,高麗仍然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冷冷說道,“宗世龍出賣黨國的利益就該死,我殺他與你無關,至於,龍虎山的事,我也隻是聽說,但不是我們乾的!”

“你他娘的三言兩語就可以輕易撇清麼?”

“我說了不是我就不我,我知道你不殺沒有因的人,況且我已經主動收了槍,我來這裡不是針對你的!”高麗仍然是望向遠方,自我感覺很了解我的一樣,“要不然,我也不會有膽量跟著你們!”

“是麼!”我咬牙切齒地問道,天蓬尺用了幾分力道,很快高麗的下巴上有了些許血滲了出來。伯溫天蓬尺四周棱角分明,雖不急刀鋒利,可是割傷女人的皮膚沒有多大問道。

“你乾什麼!”高麗感覺到了疼痛,不由冷喝一聲,使勁吞了吞口水,玉頸上下移動,沒有想到我真的會下手,不由往後退去,最終靠在了一棵樹邊,已經無法再退了。

“你不要亂殺人,這違背你的道!”

“告訴我,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我怒吼一聲,用尺子死死頂住高麗的脖子,她白晰的玉頸上青筋便跳了出來。

高麗怔了一下,看著我猙獰的麵容,卻隻是冷笑一下,“沒有人指使,反正不我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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