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上)

2016-06-20 作者: 落慕音
第五十七(上)

拓跋非悠悠然的離開了自己父親的營帳,腳步卻不自覺的來到了簾青的營帳。拓跋非看著昏迷的簾青,粉嫩的皮膚,觸感似乎很好。薄寒的雙眸緊閉著,睫毛微微顫動,拓跋非的右手緩緩的想撫摸簾青的臉龐。可到最後拓跋非退縮了,緊攥的雙手,驀然轉身。

背對著簾青的拓跋非沒有察覺到簾青那微睜的鳳眸,此時的鳳眸包含著不屑與鄙視。可卻很懂人心的沒有去說話。其實之前簾青的確是沒防備,暈了。可這麼長時間簾青早醒了,雖說簾青被點了睡穴,不應該醒那麼早。但簾青從小學醫,所以對於這種穴道比一般人醒的早。

從拓跋非進入營帳之前,簾青就醒了。但心思莫測,明顯不在焉的拓跋非並沒有想那麼多。

拓跋非轉身之後,便離開了。簾青定定的躺在床上,心裡有絲失落。努力的蜷縮著,開始仔細思考自己與拓跋非的關係。簾青從小便是薄情的人,所以思維向來常人無法理解。若是自己離開,長久不聯係。應該就會忘了拓跋非,畢竟現階段自己與他是好感,談不上愛!

“咿~”“呀~”一陣嘶鳴,躺在營帳的簾青驀地起身。這是“玖閣”的信鷹。況且玖閣就隻有兩個信鷹。莫非真出了什麼大事?此時的簾青便不顧一切的衝出來!

“木先生,您不能出來!”忽然門口的士兵攔住了激動的簾青。

簾青柳眉微皺,語氣不自覺的泛著薄寒:“你這是軟禁,我=誰讓你這樣做的?快放我出去!”

一臉為難的士兵,努力的攔著木斂。

“你先下去吧!!聽到這樣話語的士兵,如釋重負的隱退了。

簾青微抬雙眸,鳳眸不自覺的帶了似鄙夷:“你軟禁我!”不是問句,而是簡述這既定的事實。

“你有什麼事?”避而不談的拓跋非開口詢問著簾青。

“我不說,你是不是就不讓我出去?”簾青薄唇微勾,諷刺道。

拓跋非隻是笑而不答。簾青直直的看著拓跋非,沒瞧見他一絲鬆動。簾青微吐口氣道:“你應該聽到天上鷹的嘶鳴了吧!它是我養的!”

“送信”拓跋非一針見血的問

簾青微微頷首。微抬下巴,斜眸睨著拓跋非,反問:“你不讓我去!”

拓跋非淡淡的搖頭,道:“我陪你!”說完便得到來簾青那鳳眸的嘲笑,拓跋非心中微微泛苦,但麵上卻極為欠扁的說:“你也可以選擇什麼都沒聽見!”簡單明了。

簾青銀牙微微摩擦,鳳眸不耐的微眨道:“走吧!”

簾青與拓跋非離開了軍營約有一段距離,四周的空氣泛著清新與美麗,簾青雙眸閃過一絲柔和,這裡真是自由、廣闊。簾青看了一眼天上翱翔的老鷹。

而拓跋非理簾青約有五步的距離,用簾青的話來說,叫“避嫌”而之所以這麼近,是因為拓跋非說,要在自己的控製範圍之內。

簾青無奈的聳了下肩,便從**的脖子裡掏出一個細細的約拇指一般長、微指一半細的玉笛。一陣長鳴,老鷹盤旋再盤旋,終於停在簾青的右手腕上,

簾青利落的摘下信鷹爪子上的紙條,隻見紙條上寫到:“南落現困。吾青,盼歸。”

簡潔的字條,似乎容不下第九個字。簾青看完臉色瞬間白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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