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

2016-06-20 作者: 落慕音
第六十七

格外滄桑的話語,讓拓跋非神情一震。看著神情有些莫名認真的老人家,拓跋非知道自己有些小看她了!那她既然能與簾兒相處那麼久,簾兒豈不是更難懂!或許是更加難以捉摸!

"好了”一句簡短的話語打破了拓拔非的思緒緒,拓拔非看著摘完菜的老人家,對於自己的走神,頗含歉意道:“真不好意思,沒能幫上什麼忙.”不知真心是幾成的拓拔非,但這話至少取悅了老人家。

老人家一臉笑意的講道“說的什麼話,你是客人,怎麼能讓你動手,更何況這些你也不會呀!”

直白的話語,倒讓拓拔非有些不好意思。不過拓拔非也不是那麼在意的人。隻是若不仔細瞧是看不出那份尷尬的。

“老人家,您能多告訴我一些關於簾兒的事嗎?”明顯改變策略的拓拔非,神情有些渴望。

老人家麵色奇怪的問:“怎麼會這麼問?”

此時的拓拔非臉上閃過一絲無奈和受傷:“您也知道她並不是自願嫁給我的!”

一臉落寞的神情,似乎成功刺激了老人家,使得她母愛大泛濫:“還真是苦了你了孩子。”

“不苦,我隻想給簾兒一個溫暖的家!”神情俱到的拓拔非,心中則有些無奈,為了多了解簾青自己可真是什麼事都做了!

“既然你這麼想了解她,應該問本人吧!=”冷漠的話語帶著些許清冷。

拓拔非心中一愣,這聲音似乎是簾青。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的拓拔非一臉委屈的回眸道:“簾兒,你願意告訴我?”

對,此時站在門外的正是慕簾青,慕簾青看著那般委屈的拓拔非心弦一動,毅然決然的決定無視他。隻是一臉關切得走到老人家的麵前道:“婆婆,您怎麼能把一個陌生人帶到這裡,他萬一是壞人怎麼辦?下次不能這麼做了!”絲毫太在乎拓拔非感受的簾青一臉認真的囑托著那位老人家。

認真的神情讓拓拔非分外無語,畢竟被認為壞人的人還在那裡,這麼說的話也太不給麵子了。不過想想自己自從遇見簾青,自己霸氣的事還真沒幾件。不過,操心、丟人的事倒是有有些。深覺自己墮落的拓拔非也在默默的反省著!

不知拓拔非心思如此活躍的老人家,隻是看著簾青關切的問道:“他不是你相公嗎?”

欲說“不是”的簾青看著有著期待的老人家,鳳眸劃過一絲為難,驀的又聽到老人家失落的說:“小斂不會又騙我吧!”反駁話語雖已到嘴邊,但也隻能默默吞下。

深覺對自己有利的拓拔非一臉難過的說:“簾兒害怕牽扯上我,所以…………”欲語還休的話語,總能有無限遐想空間。

“您就是那什麼太守王藻吧!”老人似想起什麼一臉關切的問道,若不是手裡還跨著籃子,恐怕就雙手,就緊握拓拔非的手了!

拓拔非的神情一怔,臉上雖無什麼表情,但心中早已疑惑萬千,“太守”、“王藻”這是一個人嗎?

雙眸不自覺的看向簾青,此時簾青也正在納悶,這“王藻”誰呀!

看著男子征詢簾青的目光,老人家知道自己可能問的有些多了,畢竟落家現如今發生這麼大的事,防著也是應該的。神情也有些愧疚‘。

忽然,簾青想起自己初遇拓拔非時,所說的’東陽太守王藻‘,莫不是他。

繼而看了一眼老人家,微歎口氣“果然還是知道”。不過,簾青看了一下不安的老人家。恐怕是想多了!

又不覺掃視了拓拔非一眼,柳眉微皺,頗顯無奈的對老人家說道:“婆婆,他——是!”略現糾結的簾青終於說出來了!其實說出來的簾青倒覺得也沒那麼難以接受。

看著麵色有些不解的拓跋非,簾青快步的走到拓跋非的麵前,低眸說道:“婆婆不是外人。就不要瞞著,我雖有些執拗。但你終究是我相公!這一點是不能磨滅的!”格外深情的話語,略顯乞求的神情,以及不可忽視的後麵緊撰拓跋非衣服的素手。

一切似乎很完美。拓跋非顯然也被那‘相公‘倆字取悅,也就格外的不去計較自己假冒人這一說。

“我就說,你看你們就有夫妻相。”老人家聽到簾青的認同。一臉高興的看著他們倆人,眼中盈滿了激動的淚水,似乎女兒出嫁般不舍與滿意。

“婆婆,我餓了,要不然就在這您這裡做吧!”撒嬌的簾青倒是讓拓跋非愣了幾愣。這是素日的簾青?哦!不,一定是自己的耳朵有問題。

“好,好,”連連答應的老人家說:“這就給你做。”說完此話的老人家,又格外囑托的對假王藻(真拓跋非)‘用不了多長時間’。看著坦然自若與簾青交談的老人家,內心不自覺強大了些許。

老人家挎著籃子進入廚房,忽然簾青朝著廚房裡問道:“婆婆,要不要幫忙!”

得到否定回答的簾青,簾青神情莫名的有些嚴肅。繼而直直的看著拓跋非,薄唇輕勾道:“你怎麼會在這兒?”

拓跋非乍聽這無關技術含量的問題,神情有些許鄙視!不過,顯然拓跋非關心的不是這個,隻見他問道:“那什麼太守,還有叫王藻的,是誰呀?”

簾青的柳眉不自覺的微揚,好意的提醒道:“南朝三公主!”

“南朝三公主”微微低喃的拓跋非,雙眸不自覺的閃過一絲幽光,抬眸瞧著簾青,似征詢的模樣。“莫非………”

“恩”意味深長的一句話,讓拓跋非眉毛不自覺倒吸口氣。

“你怎麼會在這兒?”舊話重提讓拓跋非很無奈的回答道:“今早醒來,發現房間都沒人。想著也無事,便隨著老人家來摘些菜。”

“是嗎?”看著明顯處於懷疑的簾青,拓跋非倒是眉毛緊皺的問:“你今天早上去乾嗎了?”

聽到問話的簾青神神情稍顯落寞了些。隨即淺笑道:“告訴你也無妨,我今早醒來也無事,就去了趟牢房。”

“牢房“略顯吃驚的拓跋非,眼中含著些許思慮,一點點的分析道:”應該很難見到吧!”

“錯”忽然反駁的簾青倒是意外坦然,隻見她又繼續開口道:“是根本不讓見。”嘴角略微抽搐的拓跋非有一種被簾青耍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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