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抱著被鬼壓心態

2017-03-21 作者: 要麼要麼
第189章 抱著被鬼壓心態

劉少梅家裡那兩條漢子麵無表情地走近來,對著譚杏低吼道:“你眼盲了麼?我家主婦你也敢溝?隻怕你有命溝就沒命享!識趣點,就立刻有幾遠滾幾遠!再說,我家主婦不好這一味的。”

譚杏有些嬉皮笑臉道:“兩位大哥,話不能這麼說。她好不好這味,得讓我試試才知啊!那麼,既然允許我有命溝女,總得讓我把她溝到手再來要我的命吧?我還沒有把她溝到手,兩位大哥現在就來威脅我,好象不合大哥你批我的命相嗬!”

“媽的,找死就成全你!彆在這裡嬉皮笑臉的。老子才沒空跟你玩呢!”那兩條漢子中,稍矮點兒的那個,滿臉是橫肉的家夥,長相凶惡,脾氣火爆。兩句話不到,就勃然大怒起來。在怒罵譚杏的同時,他已經出拳猛擊譚杏了。

說時遲,那時快。譚杏雖然裝作嬉皮笑臉的樣子,但內裡時時刻刻警惕著周圍一切。那滿臉橫肉的家夥衝拳而來時,譚杏眼明手快,側身躲過拳鋒來襲,順帶借力使力,一手搭在來拳的手臂上,順勢繼續拖力。

隻聽“啪啦”一聲,那滿臉橫肉的家夥,整個人往前衝去,趴在了劉少梅的桌麵上,把所有的飲料打了個稀吧爛。

這一突然出現的情況,使得兩條漢子中那個稍高一點兒的漢子有些發愣。他看了看自己兄弟象狗趴地****的樣子,又看了看譚杏若無其事的泰然樣子,才怒不可遏地爆發起來,大吼一聲,衝著譚杏就來一頓猛拳。

譚杏眼看四方,耳聽八麵,高漢子拳鋒衝過來之際,側身伸手斜擋,避過來拳鋒芒。同時,譚杏猛然回擊,拳勢快如風,疾如電,朝著高漢子的麵部擊去。

高漢子出拳時有些氣在心頭上,隻恨得咬牙切齒,想著一拳就把對方擊倒,有傾全身之力而擊的全力以赴!還犯了拳術大忌,手臂直伸,使的是直擊拳。豈料這是一招險著,勢之所出,不留餘地,也就一時難收回勢頭。看到譚杏反擊時,意識到危險,卻又收不回身子,惟有重重地迎著譚杏的來拳相撞。

隻聽沉悶的一聲響,高漢子頓時天昏地暗,癱軟地上。

譚杏這幾招,其實也很普通,隻是她善於借勢發揮,避人之所長,攻人之所短。迎麵出擊高漢子那一招,更是出色力作!趁對方衝過來先側身避過鋒芒,後擊仍有前衝餘勢的麵部。兩股相對而來的力量碰撞,拳與麵部重力接觸,造成高漢子的傷勢可想而知!

坐在一邊的少婦劉少梅看著眼前的一幕,驚得她雙手握拳,放到嘴唇下,看譚杏如何臨場發揮,把她的兩個保鏢打趴在地!

她實在看得太多以往自己的兩個保鏢,怎樣把粘近來的紈絝子弟揍得鼻青臉腫了。當今天看到譚杏把這兩個目中無人的保鏢打趴在地時,劉少梅就禁不住對譚杏產生一種莫明的興奮與愛慕。

她的心裡湧現出來的就是一個詞:霸氣!

“怎麼樣?可以跟我走了吧?”譚杏拍著她的雙掌,就象乾完活拍打一下掌上的灰塵一樣。

劉少梅對譚杏點點頭,內心裡還真期盼呆會譚杏帶她離開酒吧把她怎樣拋到床上去。可是……

“嘿,嘿,小妹妹,你這是帶我去哪裡呢?”劉少梅轉臉看著專心開車的譚杏問。車窗外,明顯可以看到車子駛出了熱鬨繁華的市區。

隻有郊外的道路,才會排列兩排整齊又看不到儘頭的樹木。樹木後麵,是開闊的田野。

“你……不是想和我上床的麼?怎麼會帶我到這樣荒僻的郊外?你不會是想殺人吧?”過得一會,劉少梅見譚杏不回答自己的提問,就又繼續問道。

譚杏這次轉過臉來,在黑暗中看了劉少梅一眼,有些嘲笑道:“怎麼,聽你的語氣,不僅不怕我真把你辦了,好象還挺認真的盼望我把你辦了!是什麼緣由促使你有這種心態呢?難道說,你男人沒有這方麵的能力?”

劉少梅瞄瞄嘴,“他倒不是沒有這方麵的能力。隻是在我看來,和一隻蓄意謀財害命的惡魔上床,那倒不如剮我宰我算了。所以每次我都是抱著被鬼壓的心態,從一開始就閉著眼睛到結束。結果,時間一久,他也感到索然無味,沒有意思。現在連碰也不來碰我了。”

“那你又何苦呢?夫妻之間,也許一開始並不那麼適應對方,但時間久了,總會日久生情的。你這樣拒他於千裡之外,恐怕更難好起來了。”

“是的。你的說話不無道理。對彆人來說,恐怕還是金言良語,但對一個哀莫大於心死的人來說,就不起什麼作用了。”

“那麼,當初,你和他相戀的時候,總還是真情來的吧!”

“唉,那是少女時代,誰沒個夢想之類的呢?頭腦又簡單,熱情又奔放,都衝昏頭了,非他不嫁!那曾料啊,他原來是深謀遠慮!怪不得在眾多同學中,就他顯得成熟、沉穩。連我死去的父親也被他騙過……”

“這麼厲害?學生時代就開始謀劃人生了?”

“屁!有人指點他的!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他父親指使他那麼做的。等到深得我父親信任後,馬上向我求婚,害得我以為真的遇上自己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了!豈料登記結婚後不久,我父親剛剛任命他做公司副總裁,我父親就莫明其妙地被人槍殺了……”

劉少梅正憤恨地控訴得入神,突然,譚杏開著的車輛仿佛遇上鬼一樣,無端端地來了個急刹車!劉少梅猝不及防,一下子就撞到車窗去,額頭頓時流下殷紅的鮮血來。

譚杏一看,慌了手腳,一迭聲的說對不起。“真不好意思啊,看我,多不小心!對不起,真對不起你劉少梅啊……”

譚杏一麵道歉著,一麵從座位靠背的袋子裡掏出紙巾來,這黑咕隆咚的,一時也難找到沙布之類的進行包紮,隻能委屈地用巾紙按住一下不讓血繼續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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