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飛來一顆死人頭

2017-03-21 作者: 要麼要麼
第220章 飛來一顆死人頭

這一高興,樹森就控製不住自己,與眾多廚房佬竟然對飲了十多瓶白酒,回家路上被夜風一吹,就有些搖晃了,步子也東倒西歪的。

獨自一個人在山間小道上慢慢而行,還哼起地方小調來。那哎哎呀呀的調子在黑夜裡的山間回蕩著,就有一種淒愴的味道。伴隨著微風吹拂下樹葉的沙沙聲,孤獨的行路聲,顯得特彆的清幽、寂寥、淒婉。最易勾起孤旅者的思緒了。

不知不覺間,樹森就接近半山上那片亂墳崗了,隻見靜寂的墳頭東一個西一個的,陰森森地、黑糊糊地伏在斷枝殘丫邊。偶爾有風掠過時,墳頭的野草就隨風左右晃動。不知是向路人招手,還是要提出申訴?

樹森雖然醉意朦朧,但意識裡那根害怕的弦卻分外清醒地繃了起來。人在黑夜裡就有些莫明的緊張。四下裡看看,夜色漆黑,墳墓陰森,不知什麼時候還起了淡淡的霧氣,灰白灰白的如招魂幡一樣盤繞在亂墳上、樹丫旁,周圍環境就有一種陰森可怖的氣氛,直教人喘不上氣來。

而就在這時候,突然,在亂墳頭上,一串綠陰陰的鬼火,倏地竄了起來。在周圍漆黑的夜色下,藍瑩瑩的、慘白慘白的在晃蕩,緊接著,附近的墳頭也好象接到了命令似的,這兒竄起一串鬼火,那兒也竄起一串鬼火,整片墳地都隱隱約約地站起了鬼魂一樣!

而緊接著的卻是令人毛發倒豎的場麵出現了:隻見一陣風吹過,伴隨一種尖利、淒愴、恐怖的叫聲響起,四下裡就這兒叫一聲回應一下,那兒也叫一聲回應一下。把恐怖的場麵推向了讓人顫栗不已的境地!

樹森的大腦裡“嘣”的一下子崩裂了,頭部就一陣發麻,仿佛核爆一樣,從裡不斷地往外擴張著,一層又一層。雙腿這時候真不爭氣呀!竟然癱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要是能跑幾步,過了這片墳地,膽怯的程度就會降低。偏偏這雙腿就是如此不爭氣,使得樹森寸步難行!

這個碰上鬼的晚上樹森是怎麼過來的,事後他也不太記得了。後來回去後被老婆臭罵了一頓,說喝那麼多酒乾什麼?喝到這麼大個人了還尿褲子,羞不羞呀?樹森呆呆的聽完妻子罵,才知道昨晚上自己被嚇得尿褲子了!便慚愧地搖搖頭,苦笑了一下,出門去也。

樹森回到村委後,就很神秘地向朱繼忠以及劉秀語、婦女主任荷花講述昨晚自己碰到的事。還說:“似這樣連續有三個人碰到那種汙穢事了,我想,不應該是偶然事件了。朱繼忠村長,你想哪,我是不怕那些事的,但還是被嚇得尿褲子。看來近來的確有隻遊魂野鬼來了我隊村了。最起碼是在林田村到我隊村的路上一帶飄蕩!”

樹森如此一說,朱繼忠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了。

一而再、再二三地出現同樣的問題,總不會是空穴來風了,可咋個整法呢?顯然,由村委出麵,那是不成的。這可是黨和政府的村委,卻搞些封建迷信活動,傳出去,朱繼忠這村長不用當了,是不?

我想想,看有沒有更好的法子把這事解決了!朱繼忠這一猶豫,村乾部就不好提議什麼了。總得由村長開了口,大家才好商量怎麼個整治法才好。諸如請道士做場法事,看看能不能把這個事平息下來?

朱繼忠還在想著怎麼個弄法才好,晚上,朱繼忠癮起,跑去找荷花鬼混。反正荷花家婆有健忘症的,好胡弄得很。說是來談些村委裡的事,就趁荷花家婆睡了之後,朱繼忠就在荷花的床上和荷花滾床單得了。

好不容易哄得荷花的家婆帶著細弟兒去睡覺,朱繼忠便跟著荷花身後,進她的臥室裡去。才進得荷花的房子,朱繼忠就有些****似的,一下子就從後麵把荷花抱了起來,湊近頭去,隻嘴了荷花兩下,雙手就不老實地在荷花的身上攻城掠地了,那個手爽,過癮囉。

“朱繼忠,彆急啊,等我拿火油燈進來才乾好嗎?這黑咕隆咚的,一點光亮也沒有。都不過癮的。”荷花說。

“還是不要拿燈進來了吧!我急呢,等你拿得燈進來,菜都涼啦。”朱繼忠確實不能堅持太久,這是他的弱點,他自己清楚。再說,荷花沒有抹厚厚的脂粉,有燈就把她那張不好看的臉呈現出來了,沒了想象餘地,容易反胃。

這樣子匆匆忙忙地來事,荷花是一點感覺也沒有。咬著牙任由得朱繼忠用力地亂乾。幸運的是,那朱繼忠真是軟過死蛇似的,僅僅過得兩分多鐘,他就泄氣似的鳴金收兵了。

因為在彆人認為最危險的地方和荷花來事,朱繼忠覺著刺激,倒也弄得自己那個舒服,彆提。

完事後,朱繼忠就心滿意足地獨個兒回家去。經過深水塘的時候,突然,竟然從塘中央傳來了淒涼的哭聲!

你想哪,那深水塘荒圓五裡都是無人家的,夜深人靜的,就算誰家裡有什麼悲慘事,也不會跑到深水塘來涕哭吧?何況還是跑到塘水中央去,那不是自尋死路嗎?但朱繼忠獨自一人走在彎彎曲曲的小路上,聽著一陣陣時斷時續的淒婉悲涼哭聲,早就感到心慌腿軟了。

朱繼忠顫抖著,想加快腳步走過那段路,可那哭聲卻老是離朱繼忠身邊不遠似的,似乎就是要哭給朱繼忠聽的。朱繼忠的頭腦真是一陣又一陣發麻,汗毛直豎,牙齒不停地打架。正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之際,突然,更驚人的事情發生了!

隻見塘中央哭聲的地方,飛來一顆沒有身體的人頭,在淡淡的月光照耀下,青藍的頭發垂掛而下,臉色蒼白,眼眶裡沒有眼睛,卻懂得盯住朱繼忠的方向。眼淚就在空洞洞的眼眶邊流到臉頰上。幽幽的、可憐地對朱繼忠說:“朱繼忠,幫幫我吧,找找我的身子,不然我老是飄呀飄的,何處安身呢?”

朱繼忠一聽那種仿佛在深埋的地下裡傳上來的冥府之音,隻感到“嘣”的一下,腦袋頓時一片空白,雙腿就癱軟下來,往地上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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