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情到濃時心潮起

2017-03-21 作者: 要麼要麼
第260章 情到濃時心潮起

譚杏想著,又不好意思說破這個事,就衝寂寞色色地笑了笑,說:“寂寞,你真是個洞察秋毫的青年,一眼就被你識穿我的事。”

寂寞坐直了身體,兩手放在胸前,緊了緊上衣的開縫,然後衝著譚杏嫵媚地笑了笑,他的笑容甜美而醉人。因此,他說那還用說,這點能力他還是有的!說完,他就轉身想喝茶。

他的神態與自傲太可愛了,怎麼看著就怎麼舒服,所以譚杏沒有說破他的淡定與從容,似乎才真的不是第一次!

譚杏見他這次主動找茶喝了,忙從茶幾上把茶拿給他。他有些醉意,伸手過來接茶杯,竟然接不住!靠,沒有辦法了,隻好重複一次剛才扶他喝茶的步驟!寂寞就那樣軟綿綿地靠在譚杏的臂彎裡,一切都那麼的自然,那麼的情到濃時心潮起。

譚杏內心的波瀾與澎湃,使她感到無以名狀的顫抖,大腦裡沒有了思考,隻有“嗡嗡”聲在回響。譚杏聞著寂寞身上的那種體香味,當然,也混雜著酒醉味!心便象這種說不出來的混雜味一樣亂成一團。

寂寞靠在譚杏的身上,他感到了很舒服,比起坐真皮沙發還要舒服。於是,他享受地不再把身體移開,他喝過茶後嘖嘖嘴,既感到體內沒有了那麼難受,又感覺到靠著譚杏是如此的舒服,他於是泥在譚杏的懷裡安靜地休息。

這種時候,譚杏不能推開他。譚杏隻能坐著不動,讓他好好地靠在自己的臂彎裡。然後,他們都默然無語。有時候,譚杏會側過臉去看一眼寂寞的麵容,那美麗的、讓人過目不忘的容貌,就這樣深刻地留在譚杏的大腦裡了。

許久許久,有多久呢?譚杏不知道,譚杏也沒有看時間。反正譚杏和寂寞緊靠著不出聲的場麵,容易讓人覺得過了很久。以至寂寞輕輕動了一下,譚杏才感覺到自己的手臂已經酸麻。寂寞見譚杏難受的樣子,便對譚杏露出一副心痛的樣子,小聲地說:“這,發麻了吧?都是我不好,太貪圖享受了,看,害得你不舒服了!”

嗨!這都是些什麼說話?是情人之間掏心掏肺的說話!寂寞竟然用這種口吻對譚杏說這樣的話!他們不是出來玩一次性的激情嗎?怎麼就變成了情意纏綿,不依不舍的一對非他不娶非我不嫁的生死情人了?

譚杏的腦海裡瞬間變成一邊空白,譚杏的腿似乎不受控製了,抑或感覺被寂寞全身散發出來的妖氣煽情起來了?

“寂寞……”譚杏如泣如訴一樣地叫道。

“嗯,什麼呢?譚杏妹妹!”寂寞動情地抬起頭來看了一眼譚杏,隨後又把目光往譚杏身體其它部位看去,當看到譚杏的腹部以上在一起一伏之後,寂寞忍不住笑了,他笑得突然迷人起來,甚至都有些得意忘形了。

譚杏一看他帶著淫邪的笑容,以及自己不爭氣的上身起伏不停的動作,就知道寂寞笑什麼來著!甚至,譚杏覺得他的笑容還帶嘲諷的意思在裡麵。仿佛在說,你不是扮正人君子嗎?我還以為你真的是個現代柳下惠,坐懷不亂呢!

譚杏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寂寞已經抬起頭來,一下子就吻到譚杏的臉頰上。這是譚杏第一次如此直接地和寂寞有實質性的接觸。太突然了,一切都來得太措手不及了。這種突然讓譚杏一時之間感覺到手足無措。

“寂寞,你真的……沒事了?”

寂寞不答理譚杏,把臉側到譚杏耳邊,他鼻孔裡呼出來輕微的氣息,直撲到譚杏的臉上。

“傻瓜,有事我還能這樣嗎?”

譚杏先是感覺臉上一陣躁熱,隨後全身也跟著躁熱起來。寂寞有些上下其手的霸道。他一麵吻著譚杏,一麵伸手對譚杏進行攻城掠地。譚杏縱然心裡麵有更多的道德底線,有更多的羞怯,有更多的心理障礙,也抵擋不住這種顯性的進攻啊!

畢竟,譚杏就是一個血氣方剛的血肉之軀!

還有,那是一種被挑逗起來的、潛藏了很久的欲望,隨著寂寞的嫩手撩拔,是愈來愈強烈了。這個美麗的異城青年,有些偽娘嫵媚的青年,因為沒有顧忌熟人的束縛,變得大膽而熱切起來!譚杏都還處在懵懂階段,他的衣褲就所剩無幾了。

如果說之前彼此還有衣服作為盾牌,把自己的羞怯與出乖露醜遮擋住的話,還有強忍住不為所動的可能。但當寂寞雪白的肌膚儘展現在眼前時,譚杏體內的那控製不住的衝動,就噴薄欲出了。

其實男人視覺上的被挑逗,是很致命的。許多的衝動都是源於視覺上的被刺激。

“這……”當下譚杏隻來得及對寂寞哼上這麼一個字,便再也無力對寂寞做出抵抗了!譚杏的那一聲怪叫,還把寂寞叫得渾身一陣哆嗦起來。接著,就如之前說過的那樣,暴風驟雨來臨了!

“雪啊——舒服!天唷,寂寞,又說你是個初哥,怎麼就這樣到心到肺啊!哎喲,厲害,厲害,嘖嘖,這也算是初哥的話,我譚杏就是處女了……”

譚杏扭擰著,說些不著邊際的廢話。而寂寞才懶得答理她!男人要的就是一鼓作氣,你一答理她,半途上泄了氣,白費勁就不說了,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人家不怨死你才怪呢!

所以,寂寞都懶得理譚杏,咬著牙,擰成一股繩,把力量都集中在應該集中的地方,然後可勸兒地工作。隻要譚杏讚歎不已就行!

“哎喲,原來和你來事兒,竟然是這麼舒坦的。怪不得一見你麵,我就認定是你了。如果不是我們相隔遙遠,我還真願意娶你了。”事後,寂寞仍然戀戀不舍地感慨著。

其實,譚杏知道,那也隻不過是餘情未了的說話,當不得真的。可在那種情況之下,做個順水人情又有何不可?說不定今晚一彆,這人生匆匆,彼此就象過眼流星,閃過去也就閃過去了,不會再出現在彼此的眼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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