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再解釋顯得虛偽

2017-03-21 作者: 要麼要麼
第269章 再解釋顯得虛偽

這就等於讓劉彼得認為譚杏在默許他所做的一切了!

所以,當譚杏把他扶回到家裡的時候,事情的發展沒差點兒就失控了。

以往,劉彼得是和彆人合租這間房子的,現在,隻剩下劉彼得一個人居住了。問他是怎麼回事,彼得就更加的觸景生情,說那同住的兄弟,長相又沒有自己好,學曆更比自己低,工作也差勁兒,可他就娶了,有人肯嫁他了!

其時,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了,他家裡就回響著他的怨懟。聲音頓時透著無限淒涼和楚楚可憐。

譚杏把劉彼得扶到床上,讓他舒服地靠在床頭,就去倒了一杯水,結果當譚杏倒完水回來的時候,發現劉彼得正仰躺在床上,他竟然稀裡糊塗地連襯衣也解開來丟到一邊去了。他雪白的、性感的胸肌就呈現出來了。

這不是為難譚杏麼?譚杏和他喝酒喝了一樣多,身體內的燥熱難耐,同樣在烤灼著譚杏,讓譚杏的自製能力大為減弱。這個時候,你劉彼得還要如此致命地露出極具殺傷力的誘惑,你讓譚杏如何自控?

有那麼的一刹那間,譚杏以為自己喝酒眼花了,看到的是幻覺,便使勁地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發現並不是眼花造成的幻覺,劉彼得就那樣地躺在床上!他肌肉隆起的身體,就如一具藝術品那樣地擺放在譚杏的眼前!那寬廣的胸懷,比起漢白玉還要瑩潤,還要生動!

譚杏一下子就站在離床不到一米的地方,再也不敢邁步向前了。譚杏棒茶的雙手顫抖得很厲害。茶水已經抖到譚杏的手背上了,譚杏卻不知道要放下茶杯。譚杏的一雙眼睛正盯著在床頭燈那橘黃色光線下的劉彼得身上。

那青春男兒的雄軀,那散發著青春氣息的嫩滑,對譚杏來說,是致命的打擊。譚杏不停地渾身顫抖不已,體內的血液就象火山噴發前的岩漿,不停地積聚將要噴湧而出的力量,那是一種多麼巨大的力量啊!

理智告訴譚杏,要控製著自己,彆乾出蠢事來!但喝過酒的譚杏,膽子賊大得不得了!它才不管理智這會兒的阻止呢!無非又是那套什麼道德啦,倫理啦的陳規陋習。它能控製譚杏此刻滿腦子的熾熱與暈眩麼?

譚杏顫抖著端著水杯,慢慢地往劉彼得走近去,再走近去,劉彼得那凝脂玉潤的肌膚,吹彈得破的嫩滑,讓譚杏的內心翻湧沸騰了起來。這是怎樣的一種誘惑啊!這是一種對女性而言多麼難控製不靠近去的欲望啊!

一股邪念在譚杏體內迅速升騰,譚杏腦子裡立即就出現了反正房間裡又沒彆人,隻有自己和眼前的劉彼得,何況劉彼得已經很明確地表達過他不介意譚杏對他的侵襲。從語言上來說,他認為那是“曾經有過的是譚杏的美夢!”,從肢體上來說,他在譚杏送他回來的路上,已經摸過譚杏的敏感部位兩次了!麵對送到手的禮物,譚杏偷點腥兒不算過份吧?

劉彼得的眼睛一直是閉著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呼吸有些急促。這個很正常。喝酒後出現這種情況,隻能說明血液在酒精的作用下,在快速的流動。因為他體內的血液快速流動了,他的呼吸就比較大,身體的起伏也很大。

這就使他的身體,附上了生命的氣息,那種血脈流動的氣息,是那麼的鮮活誘人!以至譚杏站在劉彼得麵前,仔細欣賞著劉彼得身上的美麗畫卷,都幾乎快衝動得無法控製了!

譚杏的呼吸加重,手和腿在哆嗦,好幾次全身在打擺。就在這時候,劉彼得突然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的譚杏,發覺譚杏一直盯著自己看個沒完,就笑起來,“這可是我要送你的好東西嗬!”說著,他伸出手來一把抓住譚杏的手,把譚杏拖到他的身上!

譚杏就如同觸著電似的,渾身痙攣起來。劉彼得的肌膚是如此的溫潤,如此的有彈性,譚杏觸著如同觸到溫水一樣舒服。譚杏沿著他的高低順序,慢慢地遊山玩水,吟風詠月,讓他感到了好舒服,好舒服。他輕輕地回應著譚杏的吟風詠月,但顯然並不押韻!

也許,在彆人聽來,有些亂,感歎詞彙又多,有時候一連串的“啊、啊、啊”,談何成詩?隻是在譚杏聽來,卻是那樣的激越,那樣的令人亢奮!以至譚杏顯得多麼笨拙!哆哆嗦嗦的,半天也沒能把自己的衣服解開來。劉彼得就嘰笑道:

“怎麼如此笨拙啊?你是怎麼當的色狼的!”

色狼?怎麼就把譚杏等同於色狼了?譚杏聽完劉彼得那句玩笑性質的說話,衝動的心突然冷了下來!難道譚杏真的要做色狼才會做的事嗎?象現在,譚杏算不算是色狼呢?他到底有沒有意願乾這種事情?

譚杏的一時胡思亂想,把本來已經燃燒起來的****,就象澆上了一盆冷水一樣。譚杏本來體內的血流已經直衝大腦,卻被他這句說譚杏是色狼的玩笑話給滅了!譚杏要是色狼,就會老實不客氣地把你彼得辦了,不辦了你還算不上是色狼的本質呢,怎麼硬生生就給譚杏個色狼的稱呼了!

劉彼得把手伸向譚杏的寶地的時候,譚杏有些清醒了,不完全是因為他笑譚杏是色狼那句話!根子裡譚杏還是有些理智的,倘若在這時真把彼得辦了,後續故事可就麻煩了!他似著被譚杏辦過,自認為是譚杏的人了,要譚杏負責,譚杏又如何在他和馮文儒之間作出選擇?

而譚杏心之所屬,本來是馮文儒的,卻因為今晚的衝動,而處於兩難境地!這三五分鐘的銷魂,卻要一大堆的麻煩事來兜底,還尾大不掉。那譚杏又何苦來呢?到時候馮文儒一知道譚杏真的與劉彼得有說不清楚的來往,必然揪住不放。那樣一來,譚杏和他必然玩完!

關鍵在於,這種結局並不是譚杏想要的!譚杏想要的是和他共偕同老!

這個理智在如此關鍵的一刻出現,真不知怎麼樣感謝它才對。譚杏的身體立馬就從床上彈直了起來,眼睛已經不敢看劉彼得極具誘惑力的身體了。大腦裡被自己剛才的理智分析嚇壞了。譚杏的手一邊哆嗦著,一邊把褲帶係好來,不知應該和劉彼得說句什麼道歉的話才好。

“你!”劉彼得顯然被譚杏的突然清醒過來搞懵了,他還陶醉在剛才譚杏對他的撫愛中,嚶嚀的哼哧聲還在餘音繞梁,卻見譚杏站起來不僅沒有鬆褲帶,反而把褲帶係得更緊更實了。彼得就呆呆地看了譚杏好一會,他才歎氣道:

“唉,譚杏,怕,也不要怕得這麼厲害吧?你肯我願的事,你怎麼會怕得硬是把到邊區的激情咽回肚裡去呢?是不是憂我日後以此要挾你,要你負責任?”劉彼得看著譚杏問。說話已經一針見血了,可譚杏就是不敢承認!譚杏夾緊著自己的雙腿,就如同忍著尿急不準拉出來的樣子,含糊其詞地搖了搖頭,表示不是彼得說的那層意思。

劉彼得狐疑地瞟了譚杏兩眼,他坐直了身體,把衣服穿好來。然後,他還攏了攏他的頭發,給人以他的尊嚴不容彆人冒犯的威嚴,然後走近來對譚杏說:“我不強人所難,你要是覺得你受委屈了,那麼,你就走吧!”

“不是……這個意思……”譚杏還想辯護幾句,可劉彼得已經用手背向譚杏揮了幾下,示意譚杏走吧。並說:“譚杏,我並不怨你。我明白你有苦衷。隻是時間不早了,你還是走吧!”

這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再要解釋,反而顯得譚杏虛偽了。譚杏隻好轉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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