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他在你心裡很重

2017-03-21 作者: 要麼要麼
第368章 他在你心裡很重

此刻,寂寞還是愣愣地站著一動不動,他的腦海裡空空如也,真不知道譚杏到底是什麼意思!因為他聽得清清楚楚的,譚杏問他願不願意留下來!

譚杏頭昏腦脹的,慢慢地站起身來,推了他一把,看著他那愣住的樣子,譚杏不禁歎了口氣。當然,歎氣並不是說明譚杏無奈。而是不好再作什麼出格的事情。因為從這一天起,譚杏的大腦裡有一個非常清晰的潛意識,那就是寂寞不是和譚杏同一層次的人。

充其量,他們隻能做談得來的朋友,而不是情人。更不可能是戀人。有關這種意識,譚杏還是比較理智的。譚杏一個農村娃,攀上一個富家哥兒,真有可能飛上枝頭變鳳凰,還不知怎麼樣才能融入他們家呢!

所以有關異想天開的事情,譚杏還是不要嘗試才好,免得弄到自己頭破血流。

譚杏搖搖晃晃站起來揮手要他離開自己的房間時,這個行為與動作,真是太灑脫太刺激人的神經了!雖然從來都是女孩子婉拒男子,而譚杏的婉拒卻是那樣的男子化,就有些男人拒絕女人的瀟灑了!

“這?譚杏,你剛才不是說……”寂寞被譚杏往房門外推,反而不服氣起來。他的思緒一時之間竟然緩和不過來,以至他的臉上火辣辣的。

“我是說讓你回到你的房間裡去,早點洗澡早點休息,明天還要趕回去呢!”譚杏說完,搖搖晃晃地走回到床邊,身子一仰,就躺到了床上。

寂寞感覺到了自討沒趣,估計譚杏的第一句話純粹是句酒後糊話來的!他走到洗手間,用水衝洗了一下譚杏剛吐出來的嘔吐物,隨後又用沾了水的大毛巾抹了幾遍。即便這樣,房間裡還是彌散著那種難聞的氣味。

他想,讓譚杏住在這房間裡,可真夠委屈的。他想了想,走到譚杏的床前,看著已經閉上了眼睛的譚杏,關心地問譚杏道:“譚杏,要不你去我那房間裡睡好了!”

寂寞的這句話讓人聽著模棱兩可!讓譚杏直接曲解了這句話的意思,譚杏睜開眼睛,怒視著寂寞,“你到底煩不煩啊?趕緊回到你房間裡去,我要睡了!你也累了,你也要好好睡上一覺。去吧去吧!”

譚杏這樣子的不耐煩,甚至給臉色寂寞看,真是讓寂寞忍無可忍了!“行,我這就回我的房間裡去,我走,還不行麼!懶得理你!真是好心沒好報!”寂寞說完,走出房間,順手把房間門關得特響。估計他被譚杏氣得肺都快炸了,他的好心被譚杏當成驢肝肺了。這個女人,變臉怎就這麼快呢,真搞不懂!

寂寞好心好意地幫譚杏,怕譚杏睡在味道難聞的房間,又幫譚杏清理乾淨嘔吐物,譚杏不但不感激他,還反而讓他走人!什麼網友啊!寂寞能不發牢騷嗎?他氣鼓鼓地回他自己的房間去。進了房間後,他立馬躺在了床上。身心疲憊的他此時什麼都不想做,唯獨想做的就是好好地睡上幾個小時。說到做到,他把燈關上,衣服都沒脫就睡了過去。

……

“哎喲,你輕點兒不行的嗎?猴急什麼呢?難道我不準你上來嗎……”

譚杏苦笑笑。其實他沒有說錯!我能輕易就上他的床嗎?這不是千載難逢的一次機會嗎?

“我也不想急啊,但象今天這樣子,我還真是等了多久才等來的機會!”那人一麵不高興地回答,一麵老實不客氣地對她進攻!這麼帥氣的一個男人,譚杏隻好半推半就了。於是,譚杏終於情不自禁了,由得他不顧一切地撲了上來……

譚杏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媽的,又是一個夢!一個難得的春夢!回憶著夢裡的一切,回憶著在夢裡和馮文儒激情的一幕幕,那種感覺在譚杏腦海裡漸漸蔓延開。哎,男人一旦瘋狂起來,君子也會變禽獸啊!

但是,慚愧的是,夢裡麵的他不是寂寞,而是馮文儒!

真是沒有得救了。寂寞大老遠從外地跑來譚杏所在的這個城市,而且昨天晚上還陪著譚杏消解了心裡的許多愁緒。結果,譚杏的夢裡出現的男子仍然是馮文儒!雖然那是夢境,也許畫麵有些讓人難堪。但是,如果馮文儒在譚杏心裡不重要的話,寂寞怎麼說都來得新鮮來得近在咫尺,怎麼譚杏的夢裡會是馮文儒呢?

就因為這個,譚杏心裡有愧,而愧對的卻是寂寞!

那天早上等寂寞起床後,譚杏對寂寞不知重複了多少次對不住。他一片好心,大老遠來看自己,而譚杏卻對他不友善!“這都是酒精惹的禍,我其實不想這樣的。我打心裡真的感激你的。可是,酒後,我的自控能力太差了。要不,你在此多住一天,讓我今天好好待你?”

寂寞淡淡地笑笑,“你不必太過自責。你的表現正好說明,你男朋友在你的心裡是何等重要!回家去吧!你需要他,彆計較那麼多,想想你自己不也是有定力不夠的時候,你心裡就平衡多了!再說人無完人,金無足赤,不要一味地要求對方。換一個,說不定更多的風流史,你恐怕更咽不下那口醋勁!”

寂寞如此規勸譚杏,使譚杏的心裡淡定了許多。是的,寂寞的說話太精辟了,太有說服力了。所以,當譚杏送走寂寞之後,譚杏幽幽地還是回到馮文儒租住的屋子去。

馮文儒一見譚杏回來了,立即質問譚杏一個晚上都不回信息,你到底去哪裡了?

“是不是背著我出去約會男朋友?”馮文儒一手撐著牆壁,一麵質問著譚杏。眼睛在譚杏的臉上一刻也沒有離開。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家鄉來人了。”譚杏胡弄他道。因為說的是假話,所以譚杏沒有什麼底氣。

馮文儒一直盯著譚杏,似乎要在譚杏的臉上讀出對他有用的信息。“家鄉來人了?家鄉來人重要到連信息也不回我一個?什麼人那麼重要?重要得過我一個晚上在心驚肉跳!還發惡夢!”

“我怎麼知道你會發惡夢呢……”

“你要知道什麼?你試試被人……”說到這裡,馮文儒實在沒法說下去了。那個曹婕的名字他都懶得提起!怕提起了惡心。然後,他氣鼓鼓地回他的房間去,把房門“砰”的一聲,關得連譚杏也怵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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