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九嶷

2016-06-28 作者: 好一朵
到達九嶷

強巴很快就將地圖繪製完成,竺鶩接過地圖,仔細觀看。確認無誤之後,強巴便離開了。

我和竺鶩,還有張青鳶也火速到了車庫,準備驅車前往湖南。

然而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主駕駛位上早已端坐著一人。

“下來!”竺鶩對著方止說

方止揚起頭說:“我必須得去。”

竺鶩有點氣惱地拉來車門,準將方止拖拽下來。

張青鳶將竺鶩攔住說:“讓她跟著吧!看她的能量也不弱。”

竺鶩不再多說,拉著我便坐上後座,剩下的張青鳶隻能坐上副駕駛。

方止也不氣惱,不說話發動車子。

其實我對她有點同情,她和竺鶩之間的糾葛我多多少少也看出來一點。愛一個人愛了800年,雖然是血族,但能有多少個八百年來蹉跎?

可竺鶩不愛她,這讓方止情何以堪?現在方止執著的愛情現在都波及到我這個無辜的人了。

如果換做我是方止,我定會放手的,何苦為難彆人,又為難自己呢!

不知道方止是否明白,也許她早已清楚,隻是自己騙自己,無故讓心更加執迷。

她沉默地開著車子,張青鳶也感覺到方止與竺鶩的不自然,於是埋頭於手上的美容雜誌。

因為方止的關係,我和竺鶩也沒有說話,就這樣,四個人毫無交流地到了湖南寧遠縣。

在出發前我在網絡上搜索了蚩尤,有的說他葬在貴州,有的說他葬在甘肅,可沒有一點信息說他被葬在湖南,看來傳說總是會失真的。

我們未做任何停頓就驅車前往九嶷山,買了4張門票,從大門進入。

現在正是上午10點左右,遊客如同湧泉,我們隨著遊客逐步向山間邁入。

漸漸的,我們四人遠離遊覽路線,向比較僻靜的地方走去。

現今,各個有點噱頭的景點都被大肆的開發傳說中的九嶷早已不複存在,剩下的隻有濃濃的商業氣息。

從正大門進入也是遵循強巴拷貝的地圖路線行走的,我們從正門進入,然後繞了幾個山頭,到了傍晚才到了一個小村莊。

這是一個瑤族小村莊,因為旅遊產業的發生,村裡也有農家客棧。

我們選了個乾淨的住下,這個村子離地圖上所注明的最後目的地不遠,接下來該怎麼走,我是兩眼摸黑了。

竺鶩和方止各自一間房,而張青鳶卻死活要和我一間房。

大家聚集在我和張青鳶的房間,想要商量下一步路線。

“沒有什麼好琢磨的,明天你們跟著我走就行了。“張青鳶一句話就打發了我們。

既然她這麼肯定,並且一路上我們也大致了解到這位的脾氣不太好,大家也不再多說便散了。

竺鶩在離去時向我使了一個眼色,我裝作需要洗漱的樣子跟著出了房門。

在竺鶩房間裡,竺鶩擔心的說:“你要留心張青鳶,我總覺得她出現得太過神秘。”

我了解竺鶩的擔心,但我也選擇相信張青鳶,因為她沒有任何與我們為敵的理由。

我安慰竺鶩說:“你放心好了,沒事的。”

竺鶩擁我在他懷裡說道:“如果可以,我情願代你受這些苦楚。”

我看著竺鶩,他又說:“畢竟我的能力強過你,或許可以自行將毒化解了。”

我知道他是在寬慰我,但這樣的話也讓我感動,這一刻我感覺到自己真是他的孩子,竺鶩的懷抱讓我感覺到父親的溫暖。

回到我自己的房間,張青鳶還沒有休息,她正坐在床上,用指甲油描繪著她的腳趾甲。

我躺在另一邊的小床上,閉上雙眼休息。

“你們之前去過皮母地丘?”耳邊傳來張青鳶的聲音。

我心裡一驚,我們的行蹤她怎麼會這麼清楚,雖然我對她有莫名的好感,但我也會傻到什麼都告訴她,所以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張青鳶笑道:“你認為你就避得過去嗎?就快沒命了,還對我藏著掖著的。”

我坐了起來,正經的說:“青姨,不是我故意想瞞你,這關係到血族的秘密,我不能向你透露什麼。”

張青鳶不噱的說:“不就是那裡放著血族起源的秘密嘛。”

我驚呀地問:“你怎麼知道?”

坐在我對麵的張青鳶笑得跟花兒一樣說道:“我知道的遠遠比你想象的多,所以你最好是將你在女媧殿裡見到的都仔細描述,或者還可以救到你的命。”

我當然深信她的話,同時也對自己的命也十分的愛惜,所以不再隱瞞,將在皮母地丘裡發生的所有都統統告訴了張青鳶。

“你確定你拿起玉匣後地麵顯示的是昆侖二字?”張青鳶認真的聽著我的講述,不時的提出問題。

“我確定。”

張青鳶陷入了沉思,不再和我交談。

深夜時分,我體內的劇毒在我身體裡竄行,我眼見者身體被流竄的毒氣頂出大小不一的疙瘩,疼痛吞噬著的我意識。

我將藥丸吃下,過了有2,3個小時毒才慢慢消退,我十分清楚藥丸快要抵抗不住毒性了。

張青鳶目睹了整個過程,我看見她眼裡滿是焦急,但也是無可奈何的表情。

第二天一早我們便跟著張青鳶進入了叢林。

我十分好奇地問:“為什麼昨天晚上我們要在村子裡住一晚?”

張青鳶說:“晚上那些神獸都要休息,你去擾人清夢,他們會給你好臉色嗎?”

竺鶩和方止一路都沒有什麼話,就我和張青鳶一問一答來緩解氣氛。

很快我們看見田間一處農舍,張青鳶快步走去。

房子是很普通的磚房,一個瑤族老農坐在房前院子裡,直到我們走近,他也沒有理會我們。

張青鳶上去很規矩的鞠躬,見我們沒有行動,便狠狠的瞪著我們,示意讓我也向老農鞠躬。

我和竺鶩還有方止都是莫名其妙,但也按照她的要求鞠了躬。

張青鳶也不說話,靜靜的候在一邊。

“是青丫頭來了呀!”終於,老農像睡醒了般,將他耷拉的眼皮張開。

張青鳶又鞠一躬說:“龍醒前輩,小輩打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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