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黑蜈蠱

2016-07-01 作者: 南隱真人
第九十七章:黑蜈蠱

這時候花姐因為水腫,皮膚是很薄的,那些黑點在皮膚下麵蠕動,清晰可見,似乎那些黑點很有可能,就會把她的皮膚擠破,從裡麵鑽出來。

我把花姐扶了起來,讓花姐看,花姐一看,嚇得趕緊閉上了眼睛,用蚊子似乎的聲音在我耳邊說:“怎麼會這樣,我真的被下蠱了嗎?你有辦法弄好嗎?”

其實我心裡也沒有什麼把握,但是為了讓花姐放心,在心理上沒有那麼大的壓力,便點了點頭,然後把那個照顧花姐的婦女叫了起來,讓她去叫車到門口等我。

婦女開始的時候還不敢,問了花姐後才趕緊去叫車去了。。。。

很快,我就把花姐弄到了她自己家裡,是一個樓中樓,裝修很豪華,但是有些陳舊了,很多家具都是用木頭做的,看上去古色古香中帶些奢華。

我把花姐放到了她自己床上,然後讓那個婦女去弄了隻野生甲魚,一些小魚和一些土雞蛋回來。野生甲魚很好分辨,用手拎起甲魚的後腿,感受它的力量,野生甲魚的力量比養殖甲魚的力量大很多,一提它的腿,它就會拚命的彈,我用這招實驗了一下,婦女買回來的確實是野生甲魚。

我手裡拿著菜刀,用腳踩住野生甲魚,用小魚去逗野生甲魚,野生甲魚很快就上當了,伸出頭去吸小魚,我趕緊揚起菜刀,手起刀落,甲魚的頭被砍了下來,我趕緊用碗把野生甲魚接住。

我把野生甲魚的血在花姐的肚皮上麵塗了一點,然後把煮熟的滾燙的土雞蛋,在塗了甲魚血的地方滾動了起來,滾了沒多久,土雞蛋就變涼了。

我把土雞蛋剝開,把蛋白掰掉一點,蛋黃已經不是蛋黃了,變成了蛋黑,密密麻麻的黑色的小蟲子在蛋黃裡麵鑽來鑽去。那些黑色的小蟲子個頭很小,和繡花針差不多大,渾身黑亮,仔細看,可以看到它們都有兩根紅色的觸角。

我心裡一沉,是黑蜈蠱。黑蜈蠱,驅靈術上也有記載,屬於蠱蟲裡麵排名靠前的蠱蟲,蠱源是蜈蚣,經過特殊的方法製成,這種蠱蟲一旦被種入人體,便會迅速繁殖,初期人體水腫,感覺不到疼痛,後期腫脹會很厲害,同時,身體也會感覺到難受,到最後,有如萬箭穿心,特彆難受,一般都會被痛死,如果不被痛死的話,身體也會因為腫脹爆裂而死,這種蠱屬於致命蠱,下蠱的人,就是一個目的,要置對方於死地。

驅靈術上有關於蠱蟲的介紹,但是沒有詳細的解法,隻有一些比較普及的初級蠱的解法,而黑蜈蠱不屬於初級蠱,對於其他蠱蟲,驅靈術上隻說蠱法千奇百種,解法各不相同,並沒有相對應的解蠱套路,最好的解蠱辦法是找到下蠱的人,下蠱的人一定有蠱的解法。

可是這蠱,很明顯,應該是劉伯給下的,可是劉伯為什麼要置花姐於死地呢?昨天晚上劉伯應該是看到我和花姐帶我去找他了,可是花姐隻是帶我去找他而已,罪不至死啊,為什麼要下毒手?

我突然明白過來了,可能是因為花姐知道劉伯的一些秘密,劉伯怕我知道,所以對她下死手,可是花姐也和我說了劉伯,隻是說她後來又一次碰到了劉伯,然後兩個人一起吃了頓飯,唱了個歌就是啊。可是花姐沒和我說是怎麼知道劉伯住在那裡的,難道其中有隱情?

想到這裡,我把耳朵湊到花姐耳朵邊說:“花姐,你的蠱蟲,應該是劉伯給你下的,他為什麼要害你,你是不是哪裡得罪他了還是怎麼?”

我說完就把耳朵湊到花姐嘴巴邊上,等著花姐的回答,可花姐頭昂了起來,我的耳朵能感覺到花姐呼出來的氣,但是花姐已經虛弱到隻能呼吸,根本就說不出話來了。

沒辦法,花姐越來越虛榮,而且她的身體越來越腫了,這蠱蟲太凶殘了,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我該怎麼辦?雖然我和花姐沒什麼交情,但是花姐是因為帶我去劉伯那裡而被下蠱的,如果花姐被這蠱蟲折磨死的話,我活得也不心安。

我想來想去,也沒有辦法,現在隻能問問我叔叔了,看看他有沒有辦法。

我打了我們村小賣部的電話,很快,小賣部的人就把我叔叔找來接電話了。

我和叔叔說了我的情況,說有一個朋友中了黑蜈蠱,問他有沒有什麼辦法解。

停頓了很久,叔叔才說梁伯應該有辦法,他去找梁伯,等下回電話給我。

我隻好在花姐家裡等了起來。花姐的蠱毒進展的非常快,沒過多久,花姐的眼睛都睜不開了,我心裡焦急的等待著,一直盯著手機屏幕。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熟悉的小賣部的電話號碼終於在我屏幕上閃了起來,我趕緊接了電話。

果然是梁伯打過來的,梁伯先讓我在中蠱的人身上做個引陰陣,把具體方法教給了我,然後讓我把地址給他,他馬上動身趕過來,我說梁伯你不用自己來了,你告訴我怎麼弄就可以了,我能行的,梁伯說不行,你解不了,等我來了再說,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趕緊打車回了一趟租房,把我的包背了過來,把花姐的衣服掀起,她的肚子已經腫的比一個孕婦都還要大得多了,可以看到皮膚下麵的水了。

我拿了一個碗然後用銀針在花姐的一個腳趾頭上麵刺了一下,頓時,一股黏黏的透明的腥臭無比的液體流到了碗裡麵。

我趕緊從包裡拿出通寐,用純陽誕噴上,然後以花姐的肚臍眼為中心,在她圓滾滾的肚皮上麵擺了一個引陰陣,在把那個裝了花姐體內粘液的碗放在花姐姐的肚臍眼旁邊,再拿了一根筷子,把筷子的一端放在花姐的肚臍眼上,另外一段靠在碗上。

很快,就有密密麻麻的細細的蟲子往筷子上麵爬,順著筷子往上爬,爬到筷子末端直接掉到碗裡麵。

那些蟲子源源不斷的爬著,碗裡麵的透明粘液顏色隨著蟲子越來越多而逐漸變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蟲子一直都源源不斷,還彆說,還真有點效果,花姐一隻腫脹著的身子似乎也不腫脹了,一直保持著這個水平。

我一直在花姐身邊守著,一直過了幾個小時,那碗裡麵才掉了一小半碗蟲子。

我有些餓了,便出門吃點東西,剛剛走到樓下,手機就響了,我拿起來一看,原來是竹竿打過來的。

“喂,竹竿,這幾天玩的很瀟灑啊,把自己玩的都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吧?”雖然之前有些怪竹竿,但是現在竹竿打電話來了,我還是有些欣慰,最起碼,知道竹竿沒事就好。

“小天,我們這麼多年兄弟了,你之前窮的時候,是我兄弟,現在你有錢了,你還是我兄弟嗎?”竹竿的聲音有些虛弱。

“什麼意思,竹竿,我們可是一起扛過槍放過炮的人,你還不了解我嗎?”我有些氣憤,竹竿怎麼突然說起這個話來了。

“如果你把我當兄弟的話,到皇冠酒店1108房間來,我在這裡等你,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說。”竹竿說完掛了電話。

我擦,竹竿這是怎麼了,突然跟我說這些?我一頭霧水,正好梁伯到這也還是要一段時間的,最起碼也得明天才能到,我便讓那個婦女守著花姐,我打了個車就到了皇冠酒店。

這酒店可是豪華酒店,我心想竹竿這家夥有了點錢就變得奢侈了。我直接到了1108房間按響了門鈴。

門很快開了,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兩個人給直接抓緊了房間,一看,愣住了,竹竿滿臉是血跪在地上,老左坐在一邊的沙發上,抽著雪茄,正悠然自得的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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