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馬總兒子

2016-07-01 作者: 南隱真人
第一百一十九章:馬總兒子

我趕緊閉氣,往後爆退幾步,抽出拂塵,朝金螈指著,金螈可能以為那口白霧肯定能把我整倒,這會看我沒倒,反而還拿出一把拂塵來,它可能有些怕了,眼睜睜的看著我,不敢貿然進攻。

“龍,龍。”

“不是龍吧,龍怎麼可能這麼點,龍可是很大的。”

“是龍,龍是可以脹大縮小的。”

那些民工都跑到一邊,在那裡商量著,這螈確實長得很像龍,除了沒胡須之外,其他基本上都差不多,也有腳,也有鋒利的爪子。

“你們快走,彆以為這是好玩的。”我大聲朝那些民工吼道。

就在我這麼一分神的功夫,那金螈突然一下鑽到一旁的剛剛挖出來的坑裡麵,一下子不見了。

我走到坑邊,正尋找著金螈的時候,就聽到站在旁邊不遠處的胖經理哎喲一聲大吼,倒在了地上。

我一眼看去,看到金螈居然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到了她那裡了,跳到了她肩膀上,咬住了她的脖子。

我趕緊衝過去,就在快要衝到胖經理麵前的時候,金螈鬆開了她的脖子,一下子往旁邊串。

這金螈的速度太快了,我知道如果我這麼追的話肯定追不上,正好這時候地上有一塊小石頭,我趕緊運起靈力,一踢石頭,石頭往金螈飆射過去,正好打在了金螈身上。

金螈被打中,一下子在地上滾了起來,我趁機幾步跑到金源身邊,舉起拂塵就朝金螈身上打了過去。

啪啪的幾聲爆響,一團煙霧冒起,金螈滾了幾下,站了起來,兩條腿不停的顫抖,眼巴巴的看著我。

我舉起拂塵就要朝金螈再次打過去,卻看到這金螈兩條前腿一彎,居然朝我跪了下來,磕了幾下頭後,我看到它和人一樣的眼睛居然流出了眼淚,正淚汪汪的看著我。

這金螈的智商是很高的,我知道它這是在求我放了它,本來我不想放了它的,因為它剛剛咬了胖經理,可是胖經理之前也陷害了我,差點讓我冤死牢獄,可能這一口,也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吧,再加上看這一米多長的小東西,看上去仙氣十足,而且此刻,它的背上被我拂塵打了一下,黑了一大片,應該元氣傷的比較重,猶豫著,我拂塵忍不下心打過去。

“行了你走吧,以後不要害人了。”我把拂塵放了下來,小聲說道。

那金螈又朝我磕了幾個頭然後很快的溜到一邊灌木叢裡麵不見了。

金螈一走,我這才發現,我拂塵雪白雪白的塵須,已經全部變黑了,黑的像頭發一樣,我用手摸了摸,塵須的手感還和以前一樣,就是顏色變了,我心裡有些懊惱,難道我拂塵的靈力儘失了?

懊惱也沒有用,事情已經發生了。我把拂塵收了起來,走到還在打著滾子喊著哎喲的胖經理身邊,她已經大汗淋漓了,全身沾滿了泥土。用手捂著脖子,手指縫隙裡麵血還是汩汩的冒出來。她白色的襯衫,上麵那一大塊,已經被血給染紅了。

驅靈術上有記載,金螈攻擊人,一般都是蠱惑人,讓人自己尋死,但是金螈用毒霧噴人,咬人,毒性並不是很強,不能置人於死地,解毒隻需要全蠍就可以了,而全蠍一般好一點的中藥店都有賣。

我叫了開車帶我來那個年輕人過來,告訴年輕人處理辦法,然後讓年輕人攙著胖經理走了。

帶胖經理走後,我又把走到遠處的民工叫了過來,讓他們把那個坑給填好,可剛剛那條金螈把民工們都嚇到了,那些民工寧願少收一百塊,也不願去填那個洞了。

我隻好一分不少的把錢給了民工,然後自己拿了一把鐵鍬,自己填了起來。

這時候我開始有些後悔放走那條金螈了,因為畢竟金螈肯定是被劉畜生收服了,在這裡做陣關的關頭的,我沒想到劉畜生的手段那麼高,居然能把金螈給收服,太屌了。

一直填到天完全黑下來,我才把洞給填好了,剛剛填好,那個年輕人就來接我了,我和年輕人很快一起回到了馬總家裡。

馬總聽說我把陣關的事情搞定了,臉上也並沒有露出欣喜,隻是默默的開了一張支票給我,我把支票推了回去說支票我不會用,沒用過呢,先不急,不是還要去你祖宅看看嘛?

馬總這才收起了支票,然後讓手下出去給我買飯。

我以為能吃得很好,沒想到吃的也一般,我和那個年輕人一起,隻是吃了三個普通的菜而已。

吃完飯,馬總讓年輕人帶我去了他彆墅,臨行前,馬總還一直和我說如果祖宅裡麵的臟東西太厲害的話,也不用逞強,我還年輕,不能莽撞之類的,大不了,就一直請退伍軍人守著。

我暗自佩服起馬總的手段來,馬總肯定看出了我這個人比較逞強,他這一招是激將法,故意這麼說,其實馬總肯定是對我寄予了很大的希望的,他希望我幫他把彆墅的事情搞清楚,但是他知道那臟東西肯定厲害,因為畢竟死了那麼多人,他怕我知難而退,故意激將我一下。

在年輕人開車送我去的路上,我和年輕人聊了起來,沒想到這年輕人居然是我老鄉,叫肖棟,是我隔壁市的,我故意試探起了年輕人,問那個彆墅裡麵的事情他知不知道,年輕人也很爽直,把他知道的情況都說了,大概的情況和馬總說的都差不多,但是關於馬總的兒子,這年輕人說的更詳細,說馬總兒子比較花心,幾乎每次都是帶不同的女人回家,他死的那天晚上,他又帶了一個女的回家,半夜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馬總和那個女人吵了起來,後來,馬總兒子就開車出去了,第二天,就發現車子開到湖裡去了,人已經死了。

我和年輕人很快到了馬總的彆墅,這彆墅確切的說,太豪華了,比沈從文那個彆墅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大了多少倍。

我們很快去了主屋,也就是鬨鬼鬨得最凶的地方。

這主屋和一個機關單位一樣,太大了,太奢侈了,有十幾個背著槍的人,在主屋門口等我們。

我問那些退伍軍人哪裡鬨鬼鬨得最凶,他們和我說是哪裡都鬨得凶,整個主屋都鬨鬼,但是鬨得最凶的地方,應該屬於以前馬總兒子住過的那個房間。

我帶著年輕人就去了馬總住過的那個房間,這房間太大了,最起碼都有七八十個平米,一張金屬床又寬又大,奇怪的是,這房間雖然很亂,地上散亂著很多東西,但是很乾淨,一塵不染,我問那些人說平時這裡是不是有人住,那些退伍軍人說沒有誰敢在這裡住,這裡是鬨得最凶的地方,一到晚上,動靜就很大。不要說在這裡住,有時候晚上的時候,在這裡路過都有點怕,都要有幾個人一起才敢在這裡過。

我問肖棟敢不敢和我一起在這了住,肖棟並沒有猶豫,很快就爽快的說沒問題。

退伍軍人和我們聊了一會就全部走了,我和肖棟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聊了起來。畢竟我們都是隔壁市的,相互了解的比較多一點,加上我們兩個人年紀也相差不大,共同話題也多,就一直聊。

我們是把所有的燈全部開著的,我根本就沒有感覺到有不對勁的地方,和肖棟聊著聊著,我一陣睡意襲來,竟然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突然,我被一陣當啷當啷的聲音吵醒,朝聲音發出的地方一看,旁邊一個桌子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抖動起來,桌子上麵的東西被震到了桌子下麵,發出清脆的聲音。

我站了起來,拿出拂塵要朝那個桌子打,可一拿出拂塵才發現,拂塵塵須已經黑了,我沒辦法,隻好咬了一點純陽誕,朝桌子一噴,桌子馬上就不動了。

可這時候我發現,肖棟居然睡到那張寬大的金屬床上去了,剛剛肖棟和我一起在沙發上睡的,怎麼這會睡到床上去了,我發現有些不對勁,趕緊走過去想把肖棟叫起來,可喊了幾聲,沒反應,我又用手去推,還是沒反應。

正在我驚詫的時候,突然頭頂上嘎嘎一響,我抬頭一看,一個東西正在朝我砸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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