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沒有蘇陽什麼事,她想溜回家去,便想了個法子,找到了汪如初。
汪如初是他們班的班長,長得白白淨淨,鼻梁上架著副眼鏡,人斯斯文文的很和氣。
蘇陽裝得一臉羞澀的對汪如初說自己姨媽來了,身體不舒服想先回教室休息。果然這個小少年臉皮薄得跟紙一樣,不好意思的撇開眼,點頭同意了。
然而就在蘇陽樂嗬嗬的吃完午飯準備開溜時,陸景銘這二傻子居然從後麵冒了出來,人高馬大的堵住了蘇陽的去路。
“乾嘛?”蘇陽抱著手臂看著他。
“下午有比賽你來替我加油。”
絕對的命令口吻,沒得商量那種。
傳到蘇陽耳朵裡就有些不爽了,這老阿姨,其實逆反心理重,最見不得彆人對她施加命令。
更何況這人還是陸景銘。
“我不去。”
說著,準備繞過陸景銘,卻被他一把逮住。
“不去也得去。”
“陸景銘你發什麼神經?”
蘇陽掰不開禁錮著自己的手,張嘴就咬了上去。
“嘶……”
她趁著陸景銘抽痛的瞬間跳開,得意的看著陸景銘。
靠!
“下嘴真狠啊你!”氣得陸景銘差點爆粗,但理智還是讓他忍住了。
蘇陽挑眉,轉身就走,卻聽見那人說,“可是,我剛上完廁所還沒洗手……”
可能麼?
陸景銘上廁所不洗手的?
誰信!
“幼稚!”蘇陽哼了一聲,繼續開溜。
陸景銘上前用手肘勾住這丫頭的脖子,“去不去?”
“你怎麼這麼煩啊你?”原本好好的逃跑計劃就在陸景銘的死纏爛打中流了產,蘇陽肯定是氣的,但同時更多的是無奈。
陸景銘的這性格,其實很好拿捏,可是這人要真擰巴起來還真沒人能治得住他。
當然,蘇陽也沒意識到,換做一般人她能這麼耐得住性子麼?要麼一臉冷漠凍得人發寒,要麼一臉生人勿近,誰敢這樣對她?
所以這都是“差彆而論”的。
*
蘇陽被陸景銘拖著又回到了操場。
白曉樂看見她跑過來小聲的問她,“你不是回去了麼?”
蘇陽臉色不好,眼神示意她看身後的某人。
白曉樂這才恍然大悟。
“程岑呢?”蘇陽問白曉樂。
“一會有一百米的比賽,她加油去了。”
蘇陽這才想起,這次蘇牧也參加了比賽,正好是男子一百米短跑。
“那我們也去吧。”蘇陽牽起白曉樂的手就走,把身後的人忽視得徹徹底底。
小丫頭在心裡埋怨他啊。
陸景銘不在意,隻管跟在兩人後麵,不停地招蜂引蝶。
蘇陽三人還沒走到附近的看台,就聽見了陣陣呐喊聲傳來。蘇陽和白曉樂互看了一眼,在對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無奈。
因為他們清晰的聽到了“豔壓群芳”的女高音。
熟悉得不能再熟。
當下蘇陽就決定不過去了,於是三人靠在人群外等著比賽結束。
比賽分了初中部和高中部,初中部又分三輪比賽,每輪六人;由於高中部人數比初中部多,分為四輪,每輪八人。
蘇牧是高中部第三輪,第四號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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