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內鬼原來是他?

2016-07-07 作者: 斷癡小狼
第95章 內鬼原來是他?

黃鶯知道,身後這陰險的鬼就是在胡天傷身上下了寄生陰魂的家夥,這鬼心裡很清楚,鬼狐胡天傷被三大教主圍在中間,還有兩個仙家在一旁策應,這麼多人眼皮子底下,彆說救了,就算想滅口都很難。

他隱藏在暗處好一會兒了,正愁無法下手,站在眼前不遠處的弟馬忽然把護身報馬放出去了,哼,這樣正好,救不了鬼狐,能捉住弟馬也是好的。

如此一想,那鬼便趁著白雲山施完陣,大家剛鬆口氣的時候突然發難,先占了竅再說,誰知白雲山反應這麼快,剛一露麵就被他發現了,還挨了一記飛針。

這家夥也是個狠角色,硬頂著飛針撲上了黃鶯的身上,剛鬆了口氣,以為大功告成,卻發現一道黃符啪的一聲拍在腦門上,差點把他給拍出去,丫的,我不就上個身麼?什麼時候上身也這麼難了,幸好我抓的緊。

黃鶯見符紙沒將那撲身的鬼拍出去,心中也是怒了,丫的,這特麼的是第幾次被上身了?乾脆將心一橫,一口咬破右手食指,用力擠出血珠,狠狠的戳在腦門上,心中狠狠想著,我就不信,陽血加身,你還能呆在我身上不出來!

人血中都有很盛的陽氣,特彆是中指食指,陽氣尤為旺盛,這也是很多道家人士經常會咬破食指中指畫符的緣故,用陽血畫出的符,威力也比一般朱砂所繪的符紙要強上很多,黃鶯剛才那張符紙若是用指頭血畫的話,那一拍不敢說能將這隻鬼給拍死,至少也能把他拍出去,還得帶點傷。

果然如黃鶯想的一樣,指頭一戳到腦門上,黃鶯便隻覺得渾身一陣控製不住的急顫,眼皮一上一下的翻動,同時身上傳來一股劇烈的抽離感,這是那鬼還在做最後的掙紮,他知道,一旦被逼出去,就什麼都完了。

就在這時,黃鶯隻聽身旁一聲暴喝:“丫的,在老子麵前上我家弟馬的身,你特麼的活膩了!”

黃鶯隻覺得周身一暖,那是黃天勇上了身,緊接著一個趔趄差點跌倒,再抬起頭一看,卻見黃天勇一手提溜著一個渾身濕嗒嗒的家夥,用力的摔在地上,隨即一腳踩了上去。

黃鶯定睛一看,差點氣死,原來這背地裡使壞的家夥,竟然就是劉升的弟弟,那個被自己“救”回來水鬼劉平!

黃鶯心中一驚,當時帶回來的鬼魂有很多,如果全是想劉平這樣的。。。

黃鶯後背頓時起了一層冷汗,道:“天賜,幫我跑趟清風堂,去看看那些鬼魂都在乾什麼,順便把清風教主找來。”

蛇天賜答應了一聲,化作一道腥風飛了出去。

白雲山抹了抹額頭的冷汗,幸虧剛才發現的早,要是被他控製的黃鶯,那可就被動了。

黃天勇狠狠的跺了腳下的水鬼劉平一腳,罵罵咧咧的道:“你們這些不要臉的東西,就會玩這種見不得光的陰招麼?”

劉平陰著臉,不發一言,隻是惡狠狠的瞪了黃天勇一眼。

“哎呦,還挺硬氣!”黃天勇又是一腳踹了上去,道:“說,你家主子究竟想做什麼?”

劉平狠狠啐道:“你們,一個也活不了,哼,我家主人會將你們挨個抽魂,誰也跑不了!”劉平說話的語氣雖然凶狠,眼睛卻很隱晦的看了看胡天鳴身下的鬼狐,他自以為做的很隱蔽,卻被一直緊盯著的黃鶯看在眼裡。

黃鶯冷笑一聲,道:“雲山大哥,還是先將胡哥體內的陰魂逼出來再說,媚兒姐,小心看著點,彆讓他鑽了空子。”黃鶯轉頭看向劉平,接著道:“我想知道,這水鬼究竟是如何控製這陰魂的。”

白雲山點了點頭,一巴掌拍在鬼狐的腦後,鬼狐一張嘴,發出一聲怪異的叫聲,緊接著嘴巴越張越大,同時,渾身不住的開始抖了起來。

鬼狐的口中,慢慢的爬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說是東西,這玩意兒長得有點像個小人的輪廓,有手有腳,甚至麵上還有模糊的五官,隻是渾身黑乎乎的,看起來有些讓人惡心的樣子。

“咦?”白雲山看著那慢慢爬出的小黑人,道:“這,這根本不是什麼陰魂。”

白雲山有些怪異的看了看水鬼劉平,道:“想不到啊,你對自己夠狠的,本來就剩了三魂六魄,你竟又分出一魂,煉成陰魂寄生在胡副教主身上,你就不怕壓製不住胡副教主的神智,被反噬麼?”

“哼!”劉平麵色變了變,眼神閃爍的看了看快要整個爬出的小黑人,卻是不說話。

小黑人終從鬼狐口中於整個爬出來了,他眯縫著邪邪的眼睛,剛要往劉平的方向過去,卻見幾支銀光閃過,頓時被白雲山扔出的幾支銀針釘在地上,小黑人仰首發出一陣淒厲的尖叫,對麵的劉平也是麵色一變,神色中多了幾分痛苦的樣子。

而此時的鬼狐胡天傷,卻是一頭趴在地上,兩眼茫然無神,沒有了一絲動靜。

“白教主,我哥他,他怎麼了?”胡天鳴見胡天傷忽然沒了動靜,嚇了一跳,連忙問道。

白雲山擺了擺手,道:“不用擔心,胡副教主沒事,待會兒我吧銀針收回,他便能恢複神智。”

說著,白雲山一根一根的拿掉鬼狐胡天傷額頭與太陽穴上的銀針,當天靈上的最後一支銀針被拿下,直接胡天傷身前猛地一震,眼神中慢慢的有了神采,他慢慢的用僅剩的右手撐在地上,晃了晃腦袋,眼神卻突然定格在撐在地上不斷升騰著黑煙的手上。

“哥。。。”胡天鳴慢慢的將他扶起,想要說點什麼,這種情況下,卻說不出一句安慰的話來。

“嗬。。。”胡天傷緩緩閉上眼睛,推開胡天鳴,澀聲道:“為什麼要救我?”兩行血色淚痕緩緩劃過尖瘦的鬼狐麵頰,看上去竟是說不出的淒愴。

“胡副教主。。。”白雲山還沒說完,卻見胡天傷一擺手,道:“我是姓胡,卻已經是鬼狐了,再也不是什麼胡堂胡教主了。”

白雲山張了張口,見胡天傷一副頹然的模樣,接下來的話再也沒能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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