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哭泣的聲音

2017-06-01 作者: 飛天小兔
第225章 哭泣的聲音

陰蒙蒙的雨季,六月份最後一天下午快下班了。我,小曹和楊總正聊天。剛好光頭下樓梯的時候看見我們有說有笑,於是也進屋,他看了看我說:“你就是若冰啊?”

當時我挺好奇他為什麼知道我?很快安撫好自己的心態,淡淡的回了一句:“嗯。”從始至終也沒有正眼瞧過他。

接下來是他谘詢我和小曹有沒有男朋友?他說想要給我們介紹對象。

“我也是單身。”他還撩起袖子,展示自己的肌肉……

對於他展露自己的行為,我的眼睛很無奈的望向其它地方。“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先走了。”我趕緊找下班的借口開溜了。

小曹做了差不多一個月之後就辭職了。設計部的也隻剩下小趙和小詹。

下班回宿舍的時候,光頭有好幾次騎著他的小綿羊摩托車問我:“上來載你一段吧。”

“不用。我住的不遠。”我果斷拒絕了,實在不願意和這種人糾纏。

九月剛好有個活動。公司安排去北站駐點。

駐點的一個星期我才和公司的人比較有接觸。剛剛開始會覺得小趙比較好接觸,因為工作需要交流的會比較多,還有就是她的麵相看起來比較隨和。

這一星期接觸下來,覺得小詹也不錯,她留著一頭齊劉海。一開始會覺得小詹樣子看起來比較橫,可能比較不好接觸,雖然沒有怎麼聊天,隻是一種感覺而已。

駐點的時候,聽楊總說小詹是三明市人,於是我問她吃飯怎麼說?一問發現小詹的老家是大田縣的。更巧的是小詹居然是舅舅的鄰居的女兒。說起來真的很不可思議。

“你什麼時候有個舅舅在大田?”張小東上下打量著我,我驚訝的看著張小東,張小東不緊不慢的說:“咱倆從小到大在一起,你家的情況我還不了解?”

我隻是看著張小東,沒有在說話。糟糕,又忘記什麼了麼?

最近記憶力好像大不如前了,而且很多事情都混淆了起來。這些記憶怎麼還串了?

誰的記憶?

“我發現你最近整個人都變了。”張小東說。“變安靜了,文靜!”

我笑笑:“安靜點不好麼?”

“好是好,就是有點不太習慣。”張小東驚訝的看著我說:“你最近都遇見什麼人了?”

“朋友圈沒有變啊。”我不以為然的說。

和小詹、小趙熟悉了之後,我經常會跑下二樓和她們聊天。

同情她們設計部的底薪沒有銷售部的高。在加上林木建摳門,老是扣著他們設計部的錢。有一些跑掉的設計師助理就是因為他不給發工資才跑的,而且經常拖到三四個月才會給人家發。一個設計師助理,一個月就三四百塊。

一開始接觸林木建的時候,他冷麵比較不喜感的樣子,看起來就不好接近,由此林木建的形象在我心裡極其的不好。現在發現他是這麼一個不靠譜的老板,覺得他做人更不行了。

現在中午會和小趙,小詹一起叫餐吃。下班的時候一起走。路上聊天,偶爾八卦八卦自己,八卦八卦彆人。

小詹說:“你剛來的時候,每天帶著耳機,我和姐姐(小趙)不知道要不要叫你,叫你了你聽不到豈不是很尷尬。”

我笑笑說:“我也不確定我會在這個公司做多久,我覺得如果我做不久的話,認識了但是不熟,也是白搭。要是能做的久的話,自然會認識的。”

小趙說:“你怎麼可以這樣想呢……”

“咱們現在不就挺熟的,嘿嘿。”我樂嗬嗬的笑笑。

“你們聽說了沒有。楊總和小曹是情侶。”小詹不知怎麼突然說到這個話題。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兩人看對方的眼神就不一樣。”我眼睛一亮。

“你現在才知道啊?”小詹驚訝的看著我。沒一會兒三人都笑了。

偶爾沒事的時候,光頭會叫上小詹,小趙和我下去泡茶。

剛剛開始不是很願意,因為不想見到他。

後院的休閒區。

一張石桌,還有就是一把塑料的凳子,加上一副茶具。

光頭今天穿了衣服了,好像是準備出去辦事還是剛辦完事回來。

休閒的白色上衣、牛仔褲、頭發也長了許多,但還是寸頭,比光頭稍微會好那麼一點點。

開水開了,他就砌壺好茶,給我、小詹、小趙都擺上杯子。突然說:“你們自己泡茶喝,小詹會吧?”

“會會會。”小詹說。

晚上回來。

“你還是自己用我的身體去上班吧。”公司裡有一個討厭的人,我不是很想去上班。我在供台上舀了一小勺的香灰粉,然後裝進袋泡茶裡麵,接著放進開水裡麵。“我會控製好我的身體,你完全可以不用顧慮。”

“好。”林夕突然說:“有一件事情,我必須要去完成。”她想去找她的爸爸,雖然媽媽已經死了,但是她爸爸還活著,還跟那個小三在一起,而且小三和爸爸還有了一個女兒。

清晨,我在上班之前,先去了一個小區,在小區的門口等了足足有半個多小時。十點鐘的方向出來了一個男子,看起來五十出頭左右的年紀,但是穿衣的風格、還有打扮其實不會老。

之所以覺得他像五十多歲,都是憑著一種感覺,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這個人好像跟我是非常非常熟的,但是在哪裡見過一直都想不起來。

當他朝著我這邊走過來的時候,我是用傲嬌的眼神一直非常犀利的瞪著他。他一邊走一邊時不時還回頭看著我,嘴巴時不時動了動。而我一直用仇恨的眼神目送他,直到看不見為止。

隨後出來了一個婦女,她身後還拉著一個八歲的一個女孩,看長相,這兩個人估計是母女。女孩好像是不上學還是乾嘛,一直被那個婦女硬拉著。但是我看她們的眼神依舊一點兒都不友善,是非常厭惡的。

比起光頭,我現在更討厭的、最憎恨的就是這三個人了。

回到家之後,躺在床上隱隱約約就睡著了。感覺好像睡的很沉,又感覺好像睡的很淺,因為耳邊一直傳來了一個哭泣的聲音,不停的在我的耳邊一直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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