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食人將軍 43、因為吃而死

2016-07-13 作者: 湘西鬼王
第四卷:食人將軍 43、因為吃而死

一聽這話我頓時來了興趣道:“您能和我們說說嘛?”

老船工嗬嗬笑道:“我知道來這兒玩的年輕人大多都對黃河裡發生的怪事好奇,但說實話有很多事情坐在船上沒法說,做我們這行忌諱特彆多。”

“完全可以理解。”我道。

老船工接著又道:“無關緊要的事情可以和你們說說,當時修整花園口的工程在民間稱之為清淤退水工程,到六零年的時候其實已經到尾聲了,但有一次在清理淤沙時在泥沙層下居然挖出來一輛鬼子的移動小炮車,車子裡居然還有三具鬼子的屍體。”

“不會吧抗日戰爭是45結束的,就算他們是停戰當天掉入河水裡到60年也十五年了,屍體居然能保留下來?”我驚訝的道。

“是啊,否則怎麼能說得上是怪事呢?”老船工說罷繼續道:“老百姓看到日本鬼子的屍體能不恨嗎,就從炮車裡把屍體拖出來糟蹋屍體,結果在水底下泡了十幾年的跑車居然炸了,周圍的老百姓和鬼子屍體都被炸得粉碎。”

“這狗日的小日本鬼子,死了還要害中國人。”楚森惱火的道。

“是啊,大家都這麼說,當時看熱鬨的人太多,我無法靠近,否則估計也被炸成碎片了。”

老船工話音剛落就聽“哢嗒”一聲漂流的皮艇撞到了什麼東西,原本向前的船身停頓在了不停漂流的河水中。

我以為是撞到了水中暗礁,正要伸頭去船外看情況,老船工卻一聲斷喝道:“千萬彆看,這是走了水煞。”

隨後他取出一個黑色的水壺,擰開蓋子後對著船舷右側倒出一股暗紅色的液體,隨即我就聞到了一股難聞的腥臭味。

然而當紅色液體入水之後,我就覺得船身又傳出一陣明顯的晃動,隨後船再度向前漂流而去,而我們所有人都清楚的看到從船頭位置飄出一縷黑色的頭發,朝倒入紅色液體的方向緩緩飄去。

渾濁的黃河水掩蓋了頭發以下所有的狀況,越是看不到的狀況越讓人心裡發虛,我們目不轉睛的看著那撮頭發逐漸消失不見了。

“造孽。”老船工歎了口氣。

“大叔,剛才那是怎麼回事?”

“這叫水煞,黃河裡多的就是,像我這種小船開著開著突然被什麼東西阻住前進的勢頭,那一定就是遇到水煞了,這東西對魚血特彆敏感,隻要朝船體兩側倒一些就能把水煞引走,但千萬不要下手去撈,船上本來就站不穩,隻要你的身體某一部分被水煞抱住肯定能把人拖下水。”

“水煞到底是什麼東西呢?”我不禁覺得一陣陣齒冷。

“在黃河水裡死掉的人橫著飄起為屍,豎著沉在水下為煞,我們船工和撈屍人最怕的就是遇到水煞,就算沒事兒也得倒黴幾天,小夥子,聽我一句勸,回去後找個賓館住下,最少三天不要出門。”

九宮星位圖一點沒錯,順著水走就遇到了水煞,這就叫該是你的躲都躲不過,這是老天爺給我們的暗示,讓我們三天不要出門了。

我隻能如此安慰自己。

看來黃河絕對不是我們想的那樣容易“征服”,來的第一天“偉大的母親河”就給我們一個下馬威。

吃我們這行飯對於運道一行是深信不疑的,既然遇到了邪門的狀況我們當然要以懂行人的告誡為主,所以上了岸之後我道:“三天不出門,大家沒意見吧?”

“沒有,應該小心,辦這種事情也不急於一兩天的時間,不過你在三棱橋有沒有看出什麼來?”於開道。

“沒有,根據星位在那段河道裡逆水行舟的運氣回避順水行舟的好。”

“事實證明你看的沒錯。”於開歎了口氣道。

“我覺得挺好,至少看出一點問題,三天後我們去下遊,坐船逆勢而上,說不定就會有好的發現。”我道。

於是我們找了一家賓館住了三天後第二次出門。

我也沒想到和老船工如此有緣,我們驅車到了花園口水域的下端,準備找一艘船逆勢而上,沒想到又看見那位老船工了。

我們自然就上了他的船,老頭嗬嗬笑道:“沒想到還能遇到你們幾位,這就是咱們的緣分了。”

“您怎麼又從上遊來下遊了?”我心中懷疑這人也懂九宮星位。

他道:“這是我們船工的規矩,七天上遊、七天下遊輪著換,否則轉同樣的錢彆人憑什麼要比你耗油多呢?做任何事情都得公平合理。”

“是這個理,那我們還是坐您的船。”說罷我們上了船。

這次比上次熟了些,老頭話也多了,和我們說了他所見到的很多怪事,比如說他親眼見過清淤工程時有工人從泥層裡挖出和成人胳膊差不多粗的老泥鰍。

六零年是個特殊的年代,很多老百姓吃喝都成問題,一般泥層裡挖出來的魚或彆的生物隻要沒腐爛一般都會選擇吃掉,所以這條老泥鰍也無法幸免,被工人用燒水的銅吊子煮了一鍋濃濃的泥鰍湯。

老船工道:“我也是命大,那天工人們煮泥鰍湯時我就在邊上站著,湯的味道香的邪乎,我是一個勁的往肚子裡咽口水,但我麵皮薄,不好意思找人要吃的,如果當時我喝一碗湯或吃一塊肉,今天也就見不到你們了。”

“那天晚上工人們喝著一毛六一斤的燒酒,喝著泥鰍湯,起初也沒發現什麼狀況,我忙著做事情也沒太多關注,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我因為想多趕點公分,所以起的比彆人都要早,到了河灘上看到當晚吃泥鰍肉六名工人還是圍著篝火坐著一動不動,火燒了一夜,水壺裡的泥鰍湯早就被燒乾了,銅底也被燒化了,一滴滴往下落鐵水。”

“當時天色還沒亮,但也有些微光,借著火勢能看的很清楚,這六個人根本沒一點動靜,連呼吸都沒有,我當時也是糊塗膽大,還走過去看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結果就看見六人每個人臉上都長滿了水泡,有的水泡已經爆掉,濃血躺滿了胸口。”

“聽你這意思,這六個人像是死於某種病菌感染的。”我道。

“看外表確實說不清楚,但我知道他們死就是遭了報應,罕見的老物都敢吃,天不饒他們。”

聊著天船漸漸行駛到三棱橋區域,隻見對岸的一棟棟彆墅正處在完工的狀態,屋子主體已經完成,隻有窗框沒裝了。

“這彆墅住的安全嗎?黃河水一發彆被淹了。”楚森道。

“這你就不懂了,咱們這兒的地勢西高北低,一旦黃河漲水立馬往下遊衝,彆墅堤岸看似不高,如果黃河水能漲到淹彆墅區的程度,那整個鄭州都危險了,真到那那份上,引水淹了周邊小城市也要保大城市的安全,所以無論如何這處彆墅區是不會被淹的。”老船工道。

“這就叫風水,建這處彆墅的開發商一定是請高人過來定過風水方位的,他明確知道了西高北低的地勢特點,所以才會在這個地方修建彆墅的。”我道。

“你也懂風水嗎?”老船工問道。

“略懂一二,最多算是個半碗水。”

“那太好了。”老船工突然喜上眉梢。

“怎麼了,您有事嗎?”我道。

“如果您幾位有空的話我想帶幾位去一處地方看看,那裡是我老家,本來是想要改建旅遊度假村的,但有風水先生說我們那兒的風水不好,不如另一處地方,我懷疑風水先生已經被人暗中買通了,但他說的話大家都信,所以想請您幫忙看看我們那兒是不是真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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