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強取豪奪

2016-07-15 作者: 錦書
第27章 強取豪奪

紀彥庭的話,輕輕的在鐘情的耳邊想起。隻是明明很柔和,卻讓鐘情平白升起無儘的冷意。

猛然感覺到胸前一陣涼意,鐘情垂眸,一眼便看見紀彥庭的視線死死的盯著自己胸口的位置,因為剛剛拉扯的緣故,那裡,已經血跡斑斑。

鐘情裝作不在意的樣子抬頭,一眼便看見麵前的男人,此時錯愕的目光中,似乎還夾雜著絲絲心痛。

是錯覺吧。鐘情晃了晃自己的腦袋,他真的知道心疼的話,哪裡還會有剛剛的事情發生。

“是不是如果我沒有看見,你就打算這麼一直忍著?”紀彥庭此時的口氣,就像當初自己對他說她和彆人睡了時,他的反應差不多。

很冷淡,沒有任何的感情,好像自己是個陌生人。不,或許依著紀彥庭殺伐果斷的性格,那個時候或者現在這個時候的自己,對於紀彥庭而言,就是一個陌生人也說不定。

微微偏頭,鐘情不想再理會這個男人。

可是沒有成功,下巴,被一直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輕輕的固定住了,隨意,那手指微微用力,她便再也無法自已,迫不得已的轉向紀彥庭這邊。

“怎麼,如今連話都不和我說了,鐘情?”紀彥庭此時的聲音,就像是來自地獄一般,竟然不怒反笑,“既然這樣,我又何必再憐香惜玉呢?”

說完,紀彥庭竟然伸手輕輕的扯著鐘情的右手臂,頓時拉扯著傷口又是一陣刺痛。

“紀彥庭,你變態。”鐘情咬牙切齒的看著麵前的男人,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他就是希望自己疼,他從來都不想要她好過。

“我變態?”紀彥庭重複了一遍鐘情的話,隨後,嘴角輕輕扯出一抹諷刺的笑容,“如果我是變態,那麼,鐘情,你就是變態的女人。”

說完這句霸道的話,紀彥庭猛然俯身,唇重重的印在鐘情的傷口上,繼而慢慢的****著,像一隻不知饜足的野獸。

鐘情心中頓時一陣惶恐,她看著身上的男人,猛然意識到自己現在或許是真的逃不掉了。

“紀彥庭,我不是你的女人,從來都不是,以前到現在,都不是。”

鐘情知道,自己現在不應該再惹怒紀彥庭的,可是心中就是一陣不爽,他讓她痛苦,她也不想讓他好過。

“不,情情,你是我的女人。”紀彥庭的呼吸慢慢的加速。

“我不是。”依舊是固執的否認。

果然,像紀彥庭這樣的天之驕子,怎麼可能忍受一個人一直的拒絕?

他猛的從鐘情胸前抬頭,雙眼赤紅,怒火幾乎要燃燒了這裡的一切:“那麼,鐘情,你告訴我,你是誰的女人?裴承遠嗎?不要忘了,你們已經離婚了,離婚證,甚至都是我親自幫你們辦的。”

鐘情這一次,沒有再逃避紀彥庭進盯著自己的眼神,隻是嘴角一抹諷刺的笑容,看著麵前的男人:“紀彥庭,我和裴承遠,最起碼還是有過一紙婚約,你呢?你不過是拿我當做你泄欲的工具而已?”

“你真是這麼以為的?”不知道紀彥庭想到了什麼,此時他聽見鐘情的話,眼神甚至都平靜了下來,如冰一般,看著鐘情。

鐘情沒有說話。

“既然鐘小姐都這麼說了,不應了鐘小姐的請求豈不是白白耽誤了現在的大好時光?”

說著,雙手再鐘情的身上遊移,不斷的點火。

隻是鐘情卻定住了,腦海中一直回蕩著剛剛紀彥庭叫自己的稱呼,鐘小姐…即便是三年前,甚至重逢後,他再升起都不過是暴怒的稱呼自己一個人女人而已。

如今,鐘小姐,真是一個疏遠的稱呼,他真的隻是把她當做泄欲的工具而已了。

偏頭,掙紮,不斷的躲避著紀彥庭在自己身上的動作。

可是,她的力氣,哪裡抵得過紀彥庭。

不過一分鐘的時間,她已幾近赤、裸,而他,依舊是一襲帥氣的西裝,伏在自己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眼神中,火熱的欲望,嚇得驚人。

兩相對比,那樣的紀彥庭,和這般狼狽的鐘情……

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恥,頓時席卷了全身,甚至當初在紀家,麵對他的姑媽吳翎的冷言冷語時,都沒有這樣的恥辱感。

仿佛,自己就是一件商品一般,麵前的男人,用眼神掃視著。

微微的蜷縮身子,鐘情不想再看見這樣的紀彥庭,可是紀彥庭卻像是看不出鐘情的窘迫一般,伸手,將她的雙手固定在頭上,而後唇,慢慢的湊到鐘情的耳邊。

“情情,現在我可以讓你知道,什麼才是泄欲的工具。”

說著,一手固定著鐘情的雙手,一手快速的褪下自己的褲子,眼神灼灼的看著身下已經被嚇到的女人。

“痛……”鐘情皺眉,最終一直懸在眼角的淚水,落了下來。

隻是還沒有落下,便已經被火熱的唇輕輕的吻走:“情情,你要相信,我比你痛。”

我比你痛。

鐘情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紀彥庭不隻是在說著現在二人正做著的事情,而是,曾經的那個夜晚。

“情情,我說過,你是我的,你的全部都是我的,所以,你沒有和我討價還價的餘地。”說著,身下的動作,更加的粗暴。

胸前的刺痛,分擔了鐘情不少的痛楚,目光,不知覺的便放在了已經停止流血的胸前傷口處。

隻是,在看見那裡的情況時,鐘情頓時驚呆了。讓她驚呆的,不是胸前的已經乾涸的血,而是,在她的身旁,紀彥庭的手,死死的抓著下麵的床單,甚至,受傷的地方,又開始流出新的血液。

他依舊在壓抑著自己。

鐘情已經分不清現在心中究竟是什麼感覺了,床單上,早已分不清是誰的血液。

如果說,上一次可以解釋自己是在醉酒的情況下,和紀彥庭發生了關係,那麼這一次,鐘情不知道,自己有什麼樣的借口。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這一場男女之間的戰爭,終於落下帷幕。

紀彥庭去洗澡了,留下鐘情一個人,靜靜的躺在床上,看著富麗堂皇的天花板,心中猛然湧上來一陣無力感。

她知道,自己是不可以推脫的,因為在看見紀彥庭死死抓著下麵的床單,也要照顧自己傷口的時候,她便已經再也裝不了冷漠了。

幾好像堤壩被打開了一個小窗口,緊接著,所有的洪水,傾瀉而出,覆水難收。

她這樣的身份,他那樣的家世,他們之間經曆的那麼多的事情,橫亙在二人中間。這樣的感情,足以讓自己毀滅。

她這樣想著。

她明明才想要遠離他的,隻是有的時候,心,不聽話。

靜靜的躺在那裡,鐘情聽見浴室門打開的聲音,緊接著,是一陣沉穩的腳步聲,身體竟然不自覺的微微一顫,緊接著,竟覺得心中一陣尷尬,她還沒有想好用什麼樣的心情來麵對這樣的情景。

匆忙閉上眼睛,鐘情做出一副熟睡的樣子,隻是耳朵卻豎了起來,緊緊的聽著那邊的動靜。

可是,除了浴室門被關上的聲音,便再也沒有了其他的動靜,緊接著,鐘情聽見一聲煩躁的低咒聲,門被大力的關上了。

鐘情頓時便睜開了眼睛,目光複雜而憤憤的看著門口的方向。

這算什麼?一言不發便轉身離開,他真的把自己當做那種人?

很想衝下去質問那個男人,可是猛然想到,那個男人說過的話。

泄欲的工具。

說不定自己下去,隻不過是在自取其辱而已。

靜靜的閉上眼睛,鐘情不斷的勒令自己不要再想了,可是,依舊頹然。

“砰--”的一聲,門再一次被人大力的推開,緊接著,便是一個看起來異常暴躁的身影。

“霹靂吧啦”一陣盒子碰撞的聲音,緊接著是腳步聲的接近。

“女人,我知道你在裝睡。”紀彥庭的聲音傳來。

鐘情心中微微頓了頓,隻是,卻沒有理會。

“喂,你睡姿可沒有這麼好看。”這一次,紀彥庭不隻是說說了,而是上前,將鐘情蓋在身上的空調被狠狠的掀開。

鐘情感受到紀彥庭的力道,一早在心中積鬱的煩躁與疼痛頓時爆發出來:“紀彥庭,你有完沒完?怎麼,還嫌剛剛要的不夠,讓我這個泄欲工具接著幫您泄火嗎?!”

聲音淒厲,字字泣血。

說完,鐘情便狠狠的從紀彥庭的手中將被子奪過來,而後,不由分說的覆蓋在自己身上,甚至連腦袋都沒有幸免,整個人蜷縮成小小的一團。

顯然,紀彥庭也被這樣的鐘情嚇到了,眉頭緊皺的看著麵前的女人:“你就是這樣看我的?”

“不然呢?”

“女人,牙尖嘴利可一點也不討好,你要是再說一句讓我不開心的話,我一定會讓你知道,我剛剛是有多麼收斂。”

這句話說完,紀彥庭的手便以極快的速度,將覆蓋在鐘情身上的被子拿開一部分,頓時,春光乍泄。

紀彥庭的眸光頓時微微一沉,他沒有想到,自己方才的“傑作”,這麼旖旎,以及……令人血液噴張。

鐘情裸露出來的一大片肌膚,此時上麵布滿了青紫色的痕跡,以及,暗紅色的吻痕。很是醒目, 卻也異常的吸引人的眼睛,讓人忍不住將她抱在懷中好好的疼愛。

注意到此時紀彥庭的目光,鐘情偏眼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她沒有想到,剛剛的那場事情,竟然這樣殘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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