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獲得本體

2016-07-20 作者: 孤單的小細胞
第24章 :獲得本體

三錢口水已經流到了下巴,眼巴巴跟我說道:“靈哥,能不能讓我第一個打破它,我想體驗一下打碎滿滿的一罐金銀的滿足感。”

我聳聳肩,把廢鐵鍬丟給他:“砸吧。”

三錢朝兩手吐了兩把唾沫,把鐵鍬掂了掂,穩了穩身形,哈,喊了一聲,然後鐵鍬砸在了泥蟒的中間。

克拉!外層的泥巴硬殼應聲而碎,本以為,泥殼裡肯定像是竹筒飯一樣溢出白花花的銀子,可是裡麵是空的,泥殼破碎後,一丁點兒的金銀影子也沒瞧見!

奇了怪了!

“呃……嗬嗬,這個,我運氣不是很好……”三錢自我解嘲,他又朝一個地方砸去。

克拉,還是沒有。

“不可能哇!”三錢氣都炸了,昨天帶今早,自己忙活了這麼久,冠子蛇精居然沒能煉出一枚銀元來,三錢氣呼呼地吹著兩手的水泡,蹲下來趕緊扒拉。

棋白司空見慣道:“彆急,七米多長,說不定,寶物在兩頭的硬殼裡。”

於是,我們分為三頭,我在蛇尾,棋白在蛇頭,三錢在蛇中央開始慢慢的敲泥殼。

果然,這次我們找到了彩頭,棋白在蛇頭的泥殼發現了冠子蛇精的本體!

“快過來,是冠子蛇精的本體!”棋白激動地說。我跟三錢圍了過去。隻見棋白手裡拿著一條珠光寶氣的墜子,那鏈條串列的都是天然合成的散紫晶,一顆顆有粉有綠,有黑有白,墜頭則是一枚銀邊鑲嵌的紫色光滑寶石!

寶石周圍扔縈繞著一些尚未消散的錢精元神碎片。

棋白興奮道:“哈,這是清代的紫晶墜子。應該是側妃之類的首飾。”

三錢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這麼大條蛇精,就煉出了這麼一條小項鏈?”

三錢估計以為,我們捕捉到的蛇精上百斤,煉出的金銀想必也應該跟蟒蛇的體重相等,沒想到結局如此大跌眼鏡,他有些回不過神來。

我安慰他道:“你知足吧,一條冠子蛇精能換到妃子的墜子已經很不錯了,有時候一些錢精大如野象,煉出來僅僅就是一塊老錢幣呢。咱們還是拿這墜子去給老方看看,能換回多少銀子。”

老方是我的一老友,古玩當鋪老板,一個大腹便便的二腮侏儒,叫方孔,名字就是一銅錢幣。

此人開當鋪已有三十多年的老本行了,市裡閘北區有一條冥器街,棺材鋪、壽衣店、香燭鋪、火紙鋪、冥鈔店,一家挨一家,老方年輕的時候就是之一。後來各種政策的鞭笞排擠,很多行當倒閉,方孔卻支撐了下來,一直在經營收購和轉賣各種冥器、古董器具,直到今天。

我每每捕捉到的錢精,煉出本體後,都是靠老方替我換來錢財的。

我們三人又仔仔細細的在瓦窯裡把所有的泥塊都敲碎了,金蟒的鱗片有不少小錢,都是清代的一些銅錢,在市場裡並不鮮見,所有這些小銅錢也不值多少。

當天,我們帶著寶物,從寨子村回來。

見到方孔,已經是第三天之後了。

方孔腆著一大圈贅肉,滿臉橫肉,頭發稀疏,兩眼珠子很畸形的往外凸,典型的電影裡那種變態人物。他見到我,兩眼都眯成了一條線:“喲喲呦,看看誰來了,我的大貴人!來來,靈老板啊,看看這次給我帶來了什麼寶貝!”

老方就是這副嘴臉,可能習慣跟陌生人打交道多了,又是倒賣生意的多,所以一見到有客人進來,整個人直接成了那種慈眉目善,阿諛奉承的表情。

我故意掉他胃口,也不急著把寶物拿出來,而是坐在茶幾跟前,朝老方打了個響指,老方立即心領神會,然後拿出了一壺最好的上等龍袍,給我斟上了,這才嬉皮笑臉道:“這回該滿意了吧,捉到什麼錢精了?快,把寶物拿出來,我開開眼!”

我不慌不忙,輕攏慢撚地抿了兩口茶,這才慢悠悠地把寶貝從懷裡掏出來:“彆貧了,拿去甄彆一下,好像是清代妃子的飾品。”

老方像是接過聖旨似的,兩手拖著,正是我們大費周章把冠子蛇精丟進瓦窯煉出的寶物。

嘶……老方吸了一口氣,轉身去到櫃子邊上,拿出了他的本行老家夥,一大套完整的甄彆古董器材,什麼鑷子,十倍鏡,聚光筆,顯微鏡,偏光儀,查爾斯濾色鏡,紫外熒光燈等等應有儘有。

老方瞪著大眼珠子端倪了半天,跟我說了一句話:“是好貨!以我的經驗,至少可以換到二十匹!”

我們習慣把一萬塊說成匹。

我直接跟他說道:“這段時間你好好找個買家,換來那二十匹,你自己拿兩匹。”

我已經盤算好了,我們留下一部分作為盤纏後,其餘的拿出一部分去普濟給寨子村的村民們,畢竟那冠子蛇精是從寨子村捉來的。

而這幾天,順義在讀大一的一個女生為幫父親籌備十萬元的主動脈夾層腫瘤開刀手術費,在網上鬨得沸沸揚揚,我就把剩餘的錢捐給她好了。

老方聽罷表情都凝成了招財貓:“還是靈靈俠義肝膽啊,對得起你的老師傅遺囑,不貪錢財。彆人捕銀人捉到了錢精,所有的錢都歸自己所有……靈靈啊,這世上難再找像你這種捕銀人了。”

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說了多少次了,彆叫我靈靈,跟個女孩子似的。”

老方擺著手:“這不顯得咱倆親切嘛。”

“對了,靈靈!”老方突然亟亟地把我拉進他的店內,經過擺飾廳然後又拐過內屋,我眼前晃過的都是琳琅滿目的博古架和多寶閣,一個個小空間內都放置了一件不知猴年馬月的珍奇古玩,再繞過屏風,最後把我帶到他的收藏室。

“今天一個顧客過來給我這玩意。”徐福踮著腳,很費勁地從一層不算太高的抽屜中拿出個錦盒,錦盒表麵日月星河,各種魚蟲花鳥的浮雕精致而緊密,看得出是用來存儲十分寶貴的東西,他從錦盒裡拿出一個像是彎月的黑色器品。

“這是什麼?”我詫異地拿過放到手掂量了一下,這器品並不太光滑和規則,類似人的耳朵,表麵有粗糙的甄彆不出紋路的線條,是一塊天然鑲嵌的翠玉,綠色與整體的黑色相稱,很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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