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吃葷

2017-02-23 作者: 孤單的小細胞
第409章 吃葷

我心裡吃驚不小,這裡的爬樹羊都吃肉,要上癮了當路人經過不得屍骨無存啊?

我有些懷疑一路上我們看到滿地狼藉的鳥爪子和羽毛,有可能是這些原斑羚折角爬樹羊所為了,隻是這隻爬樹羊一次性隻搬了一塊鳥巢,裡麵最多有幾隻死雛鳥被包裹在裡麵,都不夠塞牙果腹的。

因為附近地貌的原因,在這裡建巢的鳥兒好像都挺蠢,全部建在低低的樹木上,而且這裡的樹木葉子很稀,幾乎都剩下骨乾了,一看就能看到偌大的鳥巢搭在樹上。

沒有瞎眼的,一眼就能看到了。

鳥巢有空的有雛鳥的有鳥蛋的,也有新的有舊的,一個個就這麼明目張膽的擱著。

這裡的鳥巢很多,或許……也不排除這些羊它們連續搬運鳥巢,把幾十塊可能包裹有鳥兒的鳥巢都搬到一處,然後咬開吃食。

那隻原斑羚折角爬樹羊發現我緊追不舍,也不知道為何,它突然發怒地將嘴裡的鳥巢朝我投擲過來,我嚇得連忙一閃,鳥巢打到了旁邊的一棵樹乾上,裂開了。

我發現這隻原斑羚折角羊目光赤紅,咧嘴呲牙,正憤懣地瞪著我對我表示警告。

看來吃肉多了的爬樹羊野性十分粗獷,主動襲擊都很強。很明顯,我乾擾它吃‘三明治’了。我很謹慎地保持距離,一人一爬樹羊一上一下相互對峙。

由於我手頭拿著一把劈樹枝開路用的開山刀,它並沒有敢上前攻擊我,因為它看到那鋒利的鋼刃,一時間沒搞清楚我拿的是什麼秘密武器。隻是懷著很不友好的目光盯著我。

我是不想再去惹這隻野爬樹羊了,爬樹羊喜歡拉幫結派,指不定等會兒它會招呼一群它的夥伴來,那時我就真是拖到老巢去了。

我踢了踢腳下它丟給我的那鳥巢,裡麵已經是覆巢之下無完卵,就剩下蛋黃了。我表示我不吃這些東西,更不想跟它爭搶,然後把開山刀放下,並緩緩退回。

那隻爬樹羊突然一蕩,跳到了我原來的地方,張嘴將這鳥巢咬在嘴裡,哢嚓哢嚓的咀嚼。

鳥巢也多是各種小枝杈建成的,吃鳥巢就跟吃葉梗一樣,而且裡麵還有蛋黃蛋白質,這爬樹羊吃得興起,吃完後,它又一躍,轉瞬不知藏匿去了哪裡。

我印象裡一直覺得羊兒都是軟綿綿的,今天第一次看到這麼恐怖猙獰的羊!

我剛折身回去,聽到身後邊三錢和棋白他們大喊大叫,幾人聒噪得很。

出了什麼事了?我趕緊跑回去看究竟。

剛回來,我就被怔住了,天啊,三錢和棋白兩人正被一群爬樹羊圍攻呢,隻見一批三五十隻的爬樹羊群團團將兩人圍了起來,有些朝他們頭頂上投擲東西,有些大膽的居然衝到跟前搶我們的背包,三錢奮力抵抗,但他力量單薄,一隻爬樹羊還撐得住,兩隻三隻甚至更多的爬樹羊衝下來搶奪背包,他就拉不過了。

棋白也正跟兩隻羊兒拉得麵紅耳赤!

“都逆天了!這些山羊造反啦!!”三錢拿著一根棍子滿世界趕爬樹羊,但是這些爬樹羊精靈得很,人在樹下根本就打不到它們,上肢抓著枝杈一晃一蕩,就竄到上頭或者後方去了。

我一看這情形好不憤怒,簡直一群流氓爬樹羊,森林中人跡罕見,根本就沒有什麼人對這些爬樹羊有威脅,看到我們一隊伍進入森林沒燒沒搶,觀察我們一段時間後就下手了,也不知道我追蹤的那一隻是不是聲東擊西調虎離山的假象,把我們的隊伍分離後,後方藏匿的爬樹羊群開始搶掠了。

我問三錢:“紫柔姑娘和幻螢丫頭呢?”

三錢亟亟道:“剛才林中有異響,她們倆轉身去追什麼東西去了!”

而棋白想用自己的麒麟法鞭去抽這些爬樹羊,無奈,麒麟法鞭不能對症下藥,在大自然產物的環境裡,麒麟法鞭對它們是沒有法力它們又不是鬼,麒麟法鞭纏在樹枝上,差點沒被一隻爬樹羊跳過來吃掉了。

在林中遇到流氓爬樹羊就跟遇到了強盜,有些嘗到甜頭的爬樹羊經常就對過往落單的路人進行搶劫,甚至撕咬推倒,拉扯衣服,剝奪財物,簡直無惡不作,加上它們是群體作案,爬樹羊多勢眾,更加膽大妄為,肆虐猖獗。

更可惡的,它們還懂得選擇老弱婦孺仗勢欺人,三錢比較年輕,力量不足,而頭上都被木枝等雜物刮了不少傷痕和紅腫的地方,他就不要說去驅逐這些爬樹羊了,自己保自己的安危都來不及。那些雙目赤紅的爬樹羊似乎準備還要三錢。

而有強大力量的紫柔姑娘和暴力妞卻不在旁邊,棋白也照應不過來,幾人散開忙不暇接。

“可惡!”我怒從中燒,把開山刀一劈,也幫忙著去驅逐爬樹羊群。

或許是它們已經暗中觀察我們已久,它們居然懂得我們裝食物和水的背囊是哪個,本來我都把行李放在羅囊怪裡的,但是趕路過程中,要吃喝,就拿出來分放到了幾個背包裡,給大家背著。結果這些羊群很有選擇性的去搶食物背包。

三錢知道這個背包裡麵裝的是食物和水,我們深入灌木叢林中,食物對我們來說無上重要,因此拚了命地去保住這個背囊。

我第一時間朝他倆趕去,三錢已經跟四隻爬樹羊在拔河了,幾隻原斑羚折角羊跟幾個小孩子一樣在使勁拉扯,那根背囊帶子快要被扯斷了,背包被扯出筆直的皺褶。

爬樹羊群們看到我過去幫忙,突然有一隻爬樹羊從樹上跳了下來,然後蹦到了三錢的身上,三錢躲閃不及,直接被踩到。

三錢氣得放開了一邊手去捉那隻打頭上的爬樹羊。這一放手更慘,自己被四個爬樹羊蹣跚地扯著跌倒了下來,鞋子被咬了,身體還被拖著走。

我看這氣勢,怕是三錢有危險,趕緊邊跑邊喊著:“彆扯了,放開那隻背包!”

三錢根本不聽,一邊手仍死死抓著,他是下了決心要保住這食物背囊了。他的肩膀被拖到地上摩擦得都是黑土和枯枝敗葉,地上的低矮植物打在他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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