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得手

2017-02-23 作者: 孤單的小細胞
第438章 得手

媽呀,黃瓜裡真有一根黃金鑰匙!

我第一次看到所謂的開啟寶藏的黃金鑰匙原來長這般!巧奪天工的鎏金工藝,鑰匙尾部居然有鏤空雕,表麵簡樸無華,體型圓滑,尖布有形狀怪異的三根齒,猶如牛頭,烏龜,和彎月,展現人間後,它周身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金光。

紫柔的手掌都被那金鑰匙給照得亮堂亮堂的。

紫柔欣喜道:“瞧它的脈絡,真是植物生長出來的!黃瓜裡麵結出來的種子,居然結出了一根鑰匙!”

暴力妞也激動道:“啊哈哈哈,咱們這是要發大財了嗎?”

她的聲音把三錢和予良都吵醒了,兩人爬將起來,聽說黃金鑰匙得手了,都圍過來看傳說中的黃金鑰匙。

“嘖嘖嘖……”三錢瞪大了眼珠子,“瞧這鑰匙長得,跟人做似的,人還有這麼精湛的手藝呢。”

“可不是?”予良也道。

這幾天的奔波忙碌,總算是有了交代。也不枉我費了這大勁。天機玄鸚鵡功不可沒。

不過,黃金鑰匙是拿到了,但是去開什麼鎖我卻煩了為難,因為天下的鎖頭琳琅滿目,不一而足。

我對鎖的知曉略懂皮毛,按材質分,鎖頭就有很多種,比如木鎖、金鎖、銀鎖、銅鎖、鐵鎖、景泰藍鎖等;按形式分,有圓形鎖、方形鎖……如果要配鎖頭,必須一對比才能對症下藥。

但看這根鑰匙,不能說從工藝上看,隻能說從大自然造物的藝術上看,跟市場上那什麼平雕、透雕、鏨花、等等都不太相同,從鑰匙的顏色上,更像是天地造物本渾然一體,鎏金、鑲嵌以及製模鑄造完全是天然長成的。如此神奇完美的鑰匙,會配什麼鎖頭呢?

想必對應它的鎖頭也一定是巧奪天工。我就沒見過這麼精致的鑰匙齒。

紫柔端倪半天,略有惋惜:“哎,我也看不出,這種鑰匙到底對應的是什麼鎖頭。”

我說:“紫柔,上次你說的民間金鑰匙開山見寶藏的傳說,裡麵的風水先生又是怎麼打開洪山的寶藏的縫隙的呢?”

紫柔道:“其實我聽說的故事也是藍本,後人杜撰的,怎麼打開的過程不一而足,有人說有鎖頭,正好把鑰匙插進去,寶藏就開啟了,有人說直接把鑰匙朝山上一扔就行了,有人則說把鑰匙融化了,滴入什麼血槽中,等等,其實後人也多都是以訛傳訛,我也不知道用的是哪種方法了。”

予良提出另一個見解:“咱們從來就沒有見過這種鑰匙齒,你看它,三個齒頭居然不是一個平麵的,而是四麵八方都突兀,或許說,這把鑰匙就不是拿來開門的。”

三錢道:“鑰匙不拿來開門,那用來乾什麼?”

予良道:“咱們可以拓展一下思維啊,比如這根鑰匙的形狀,用來反射日光或者月光的照射,然後映射到大門的機關呢。”

三錢道:“一根鑰匙,被你說得這麼玄乎。”

紫柔卻讚同予良的說法:“這麼想也對,因為不同鑰匙都有不同的開啟方法,我們也不能單單按照平時的開鎖常識去認知它,這樣未免太單一,咱們更應該將思維跳躍一些,突破我們的常識認知,很可能無意中可以尋找到它的精妙用處。”

我點點頭:“將鑰匙融化,或者用鑰匙反射光芒什麼的,其實都是奇思妙想的逆向思維,大家想想,既然鑰匙有這麼多可以使用的方法,不妨咱們也假設一下,它對應的鎖頭也有什麼妙處,或者說那鎖頭,會是什麼形狀,可能以什麼形式存在。”

因為,我們不知道寶藏藏匿的地方,或許是地下,或許是水裡,或許是山中,或許是林中,它的入門,極有可能是地麵,石頭,木頭,甚至水麵,和和火!

紫柔道:“說來你們可能不知道,鎖《辭源》曰‘鎖,古謂之鍵,今謂之鎖。’《辭海》解釋為‘必須用鑰匙方能開脫的封緘器’。其實,鎖還有一層意思是‘一種用鐵環勾連而成的刑具’。”

三錢不太明白:“什麼意思?”

我替她解釋道:“嗯……古代的鎖,其實可以引申為拘係束縛。就是……虐待人用了。”

三錢深吸了一口冷氣,低聲問我:“靈哥,那意思是不是說捆綁藝術?”

“什麼就捆綁藝術?”我鄙夷三錢道,“你彆老往那香豔的範圍想,一想到捆綁,就捆綁藝術啊,你覺得大閘蟹性感麼?”

三錢聳聳肩:“不性感。”

“這就對了。”我從身上拿出一本冊子,那冊子上記錄著上次天機玄鸚鵡說的幾個字,後來我又根據那字音衍生了好幾十個字,推出了幾十個詞,覺得後麵是‘金倉’兩字,魯農找到了,可惜的是,它沒有能直接指示給我們‘金倉’是何地,或者是何物。

金倉,我們的潛意識覺得,它應該是指寶藏,金倉銀倉,也可能是指地名,某個地名就叫金倉。

我一查資料,這全國各地叫金倉的地方也太多了,什麼萊州市金倉,甾屋金倉,馬坊鎮金倉,五洲金倉,還有什麼倉南倉冬倉北,居然也統稱金倉,更有甚者,有村叫金倉的,有街道叫金倉的,還有人名狗名叫金倉的……

各種什麼公司商標叫金倉的廣告牌更是不勝枚數。

看來這金倉估計都不是我們要找的金倉,不然大海撈針一般的尋找,不知道要找到猴年馬月。

我暗忖,我們找到魯農,其實也不是之前認識魯農或者有什麼鋪墊,完全就是誤打誤撞,第二天吃油條看了報紙,就順理成章的找到了魯農,或者說,我們找到了黃金鑰匙,這個金倉,是不是也就在往後這幾天,會自己水落石出,讓我們知曉呢?

不排除這個可能。

予良建議道:“既然一根鑰匙和一把鎖如此複雜,咱們又不是專家,那不如去找找開鑰匙鋪鎖鋪的老先生或傳人,不就明白了麼?”

我點點頭道:“有道理!我正有此意。”

如果是天意讓我們找到金倉,那我們就是天天睡覺,也能知道金倉在哪裡,如果天意不讓我們發現金倉,那麼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找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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