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出千

2017-02-23 作者: 孤單的小細胞
第620章 出千

而聚賭人圍在一張張桌子邊聒噪得正歡,紮金花、玩骰子、牌九、玩梭哈倒是應有儘有。然後吆喝聲,叫罵聲,下注聲,色子碰撞聲不絕於縷,刺耳地衝蕩著這個昏暗的地下室。

再看這裡,完全就是天壤之彆。

赤裸裸的**絲的賭博和高富帥的豪賭啊。

這裡的顧客不但有錢,而且都是修好極其好的人,在賭桌上很少說話,似乎都是在打心理戰。贏錢輸錢,都不會大吵大鬨。

一張賭桌,有四家已經坐下。

我跟八字胡道:“我現在先用三百萬把你的所有籌碼都換下來,等一會我贏錢了之後,自然用現金補給你,可以麼?”

八字胡滿口答應。

我們把八字胡給我們的籌碼放在了桌子上,一大疊,壘的高高的。

好幾千萬!

如果我直接告訴八字胡,最初自己隻有五千塊錢,卻敢於空手套白狼,他是什麼想法。

看著跟前堆積如山的籌碼,我終於覺得為什麼要用錢換成籌碼了。

很簡單,跟前的籌碼讓你覺得:那不是錢。另外,絕大多數貨幣單張麵額都有上限,所以一百塊和一萬塊,厚度、體積、重量都會有很大的區彆。拿出一萬現金和一百現金,在心理上是有很大的區彆的。而籌碼,一百塊和一萬塊除了顏色有點區彆外,基本一樣。

當賭徒入迷的時候,兩眼是盯著賭桌的,所以丟出一個一萬塊的籌碼,心理壓力並不會比丟出一個一百塊的大多少。類似的那種刷卡的感覺一樣,在一般消費中,刷卡消費的豪爽程度,也會高於現金消費的豪爽程度。而比刷卡消費更豪爽的,是那種先記賬再回頭結算的那種。

同時,籌碼也是一種降頭——有個聲音會一直催眠你:

輸錢了:最後幾個籌碼,乾脆玩完,輸了就走。

輸光後:反正還早,再換幾個,也許就回本了?

贏錢時:這麼多籌碼,不如多下兩個?

我第一次玩這麼大的賭博,不過我信心滿滿,主要是紫柔在身邊,我比較淡定。

對麵的三個人也長得各有千秋,我正對麵,一個男的,頭發像是公雞頭一樣高高豎起來,典型的大明星或富二代,其眼瞼上麵故意塗抹了眼影,看起來有些陰柔的邪氣。身邊還有幾個漂亮的馬子打哈哈。

這些馬子衣著和發型都很是非主流,打著耳釘,講話也看到舌頭釘著舌釘,眼瞼也塗抹得邪邪的,不時地朝我們翻白眼。

正好,我身後的紫柔和紫香姐妹一等一的大美女,紫柔姐妹倆的氣質直接就把對方這些小妖精比了下去。

富二代一看就是很花心的那種,平時都是開著敞篷跑車撩妹,身邊有了那麼多非主流妹紙,還不時地朝紫柔拋媚眼,不過他似乎更喜歡紫香,紫香天生麗質,美豔綽約,紫香的頭發也有一條染紅的線條,看起來頗有蠱惑妹的感覺。

主要是紫柔紫香都太漂亮,他身後的那些個小美女跟紫柔紫香一比,就成了村姑了。

隻是我身後的兩大美女都不鳥他。

富二代很是不爽,朝紫香吹了個口哨。紫香看了他一眼,不知道做了個什麼法術,見得那富二代突然打了個打噴嚏,打得前仰後合,跟前的籌碼都被弄翻了。

他身後的那些漂亮小美女們立即關心地問:“吳哥,怎麼了?”

富二代擺擺手,表示自己沒事,不過自己一臉的疑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的左手側邊,是個身上紋著各種紋身圖騰的大佬,一看就像是販賣軍火庫的那種大佬。在廳內還戴著一副墨鏡,狂拽吊炸天的樣子,酷得不行。

右邊,居然是耄耋老頭,抓著一根玉雕龍頭的拐杖,不停的咳嗽。聽說他是某個地方房地產大佬,錢多的要命,鈔票在他眼裡跟紙片似的。

另外一個則是一個紅唇白臉的更年期女人,妖嬈十足,也不知道傍了什麼大款,

我故意拿一塊五萬的籌碼來回翻滾,心不在焉地玩牌,裝出一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等牌發下來之後,我還問身後的紫柔三錢他們,這到底是什麼牌。

剛玩了兩圈,紫柔低聲在我耳邊道:“咱們身邊有了‘暗燈’。”

我扭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除了我們幾個人,我們的身後還站了不少人,其中有些人是被我高超的賭術所吸引,有些卻是黃金賭城特彆安排的‘暗燈’。

所謂暗燈,賭場術語和行話之一,這是所有賭場裡都必須安排的監視眼線,這些人本來都是出千高手,對於賭場上任何出千的方式不說了如指掌,也都略知一二,作弊手法幾乎相通,可管中窺豹。

隻要賭場裡有人出老千,這些暗燈就一定能看出端倪來!

我神一樣的存在和不可思議的一路高歌亢進,就如一顆重磅炸彈在黃金賭城開花,刺激了所有人的耳目。

但我這種高調無疑是自掘墳墓,沒有我這麼高調贏錢的!

但是我能贏錢,全靠紫柔的法術,她是千年狐妖,在這裡可以唯所欲為,不會有人知道。

我能猜測,甚至連鎏金賭城城主的監控室裡,一排監控畫麵幾乎都是我的身影。所有的攝像頭都投向了我。

我低聲道:“彆管他們,繼續我們的計劃。”

紫柔道:“我能聽到了相隔咱們幾十米的一個隔壁,有人再說話,而且在談論關於我們的信息。”

“哦?”我佯裝背靠在椅子上,歪著腦袋問紫柔,“他們都說了什麼?”

紫柔閉上眼睛,然後仔細地聆聽隔壁,嘴裡念叨:

“看出端倪來了麼?”有人對著某暗燈的無線耳機問話。

“此人幾乎就沒怎麼碰過牌,我敢發誓,我一定做過手腳了,但是,憑我三十年的老千生涯,愣是看不出這個小夥子到底用了何等高超的老千手段!”一暗燈如是說。

“我懷疑賭場裡有其她隱秘的同夥,但是現在已經證明,這四個人是第一次來黃金賭城,我們一直在一塊,而且都在明處,沒有發現其我的同行,但是我也看不出我們是怎麼作弊的。”一暗燈也說到。

“我的千術前所未見,我甚至懷疑我有特異功能,能憑空變走任何牌!”某暗燈已經被我出神入化的出千方式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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