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白蛇傳

第二天一早，阿九下樓來到門衛室，才六點多，大家都還沒有起床，一般人都是九點上班的，往裡邊兒看，石頭抱著娃娃還沒醒吳明也正睡著，阿九把手放在門上一推，發現門是插著的，偷襲計劃失敗，先回屋養足精神晚上再行動，阿九回到屋裡又睡了三個小時，手機的鈴聲又響了起來。

“喂，誰呀，吵我睡覺？”

“劇本寫完了沒？”電話裡響起白淩霜的聲音。

“沒，沒有。”

“沒寫完你還睡覺，日落前必須寫完。”

“不用寫了，咱們直接用白蛇傳原劇本，冷橋相遇，西湖借傘，台詞自由發揮，等服裝做出來咱就開拍。”

“行，你催著點兒那個裁縫，叫他快點兒做。”

“一定，一定。”

掛掉電話，阿九覺得戲裡還少個路人甲，下到三樓找阿平又加訂了一套，不過阿九並沒有催阿平，慢工出細活兒，這種事急不來的，阿九又詢問道：“你這幾天看見金來富了？”

“沒有啊，金先生這幾天都不在家，可能已經搬走了吧。”平哥搖搖頭道。

當天夜裡十二點，阿九提著劍下樓，靠近門衛室往裡觀看，吳明和石頭正在屋子裡看電視，洋娃娃眼睛盯著電視似乎也在看電視，來的有點兒早，先回屋過一個小時再來。

當天夜裡淩晨一點，阿九提劍下樓，吳明石頭還在看電視，又過一個小時，阿九再次下樓，吳明石頭已經上床睡覺屋子裡沒什麼動靜，有過一個小時，阿九再次下樓，屋裡沒動靜，又過一個小時，沒發現任何情況。

又過一個小時，天已經亮了，阿九折騰了一夜困得不行，回屋泡兩袋方便麵吃完睡覺養足精神準備今夜再探，阿九的直覺告訴阿九這個娃娃一定有問題，

當天夜裡十二點的時候，阿九提著劍下樓，一點阿九提著劍下樓，兩點阿九提著劍下樓，三點阿九提著劍下樓，四點阿九提著劍下樓，五點阿九提著劍下樓，六點鐘天又亮了，真是太折騰人了，阿九決定主動出擊。

阿九先回房睡三個小時養足精神，下樓到超市買了一大推零食，笑嘻嘻敲開門衛室的門。

“你來乾嘛？”石頭堵在門口問道。

“我來看你呀，幾天沒見，可想死我了，瞧，我給你買了一大堆的零食。”阿九舉起兩個塑料袋笑嘻嘻道。

“零食可以放下，你人趕緊走吧。”石頭搶過零食就要關門。

阿九急忙頂住門麵帶笑容道：“彆呀，我是特地來和你一塊兒玩兒的，不然你整天一個人多寂寞呀。”

“我們年齡相差這麼多，玩不到一起的，你找你的同齡人玩吧。”

“這你可錯了，我雖然年已弱冠，但是我有一顆童心未泯，就喜歡玩兒小孩子的玩意兒，尤其是布娃娃之類的，我簡直是太喜歡了，來，我們一起玩吧，零食什麼的全包在我身上，我請客。”阿九麵目表情十分誠懇。

石頭皺著眉思索一會兒道：“進來吧，不過你可彆亂動我東西。”

“一定，一定。”阿九進屋子坐在石頭的鋪上一道符貼在洋娃娃額頭上。

“喂喂喂，你乾嘛，不是叫你不要亂動的嗎？”石頭急忙跑過來阻止。

但為時已晚，阿九念動咒語，娃娃痛苦的慘叫一聲爬起來撲向阿九，可一個小女孩又怎是阿九的對手，阿九一把按小孩女在鋪上掏出一道符又打了下來，正在這時，阿九突然感覺脖子上一涼。

“撒手。”一把刀架在了阿九的脖子上。

“嗬嗬，石頭哥，有話好說，啊。”娃娃一口咬在阿九胳膊上，感情這娃娃還有牙。

阿九從鋪上下來擼開袖子一看都出血了，不過阿九也沒敢發作，人在屋簷下，得低頭是且低頭，阿九笑道：“石頭，把刀先放下，殺人是犯法的。”

“我可不是普通的孩子，法律能管的到我嗎？”

阿九聽見這話心如澆冷水，妖果然還是妖，留不得，就算是小孩子，也一樣不能留，太危險。

“石頭，有話慢慢說嘛，彆動刀動槍的，快把刀放下。”吳明勸道。

“你問問他我放下刀他會放過我們嗎？”

“不會。”阿九搖頭。

“林先生，你放過他們吧，他們又沒有做壞事。”吳明在邊兒求情道。

“放過你們不可能，不過我們可以玩兒個遊戲。”

“什麼遊戲？”石頭問道。

“捉迷藏，你們躲，我找。”

“你這是要趕我走，我為什麼要走？”石頭激動的拿到的手直顫抖。

“我沒趕你走，你可以不走，我給你們一天時間，明天若是再讓我看見你們，殺。”阿九說完一把奪過石頭的刀，又拿走屋子裡的劍，伸手拍拍石頭的肩膀道：“這不是小孩子的玩具，還是不要玩兒了。”阿九說完走出門衛室。

阿九決定先回屋睡覺養足精神，今天晚上再做個了斷，這兩個妖孽絕不能留，心裡盤算著，電話又響起。

“夜靜更深對朗月，朗月清輝亮，行遍天涯，離開家園，沉痛看月亮。”

“喂，誰呀？”

“噢，我知道了，再等等嘛，這種事急不來的。”又是白淩霜催衣服，有什麼可急的，我都不急。

阿九回屋睡了個子午加油覺，當夜傍晚十二點，阿九準時起床，把劍用布包裹起來，走出大廈尋找兩個妖孽，這種事當然是夜裡行動了，大白天拿著把劍追著個小孩子砍會被警察抓的。

走出大廈，阿九閉上眼睛預知石頭的位置，白天的時候阿九已經在石頭的身上放了追蹤符，這兩個妖孽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逃不掉，今晚注定一死，是在左邊兒，往左走，不對，是在右邊兒，往往右走，不對，還是左邊兒。

看來追蹤符這種東西不能信呐，除非阿九會飛或者會穿牆，不然想找一個人真的跟走迷宮一樣，明明知道就在前麵，但是隔著一堵牆，必須繞路，更重要的是，人長著兩條腿會走的。

阿九決定先回到屋子裡仔細研究一下，明天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