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能走？”
“你想不想要錢呐？”燕赤霞問道。
“想啊，案子不是已經查清了嗎，可以到官府領賞了。”
“我得拿這些鬼給雇主看嘛，不然人家憑什麼信我？”
阿九點點頭：“行，我陪你走一趟，得了錢咱們****開，我六，你四。”
“你也太狠了吧。”燕赤霞兩道眉毛擰在了一起。
來到飛虎隊總部，阿九扛著乾坤袋和燕赤霞走進尹仲發的辦公室，地上的影子還在。
“案子查清了嗎，噢，師弟、你也來了？”仲發揚起頭問道。
“已經全查清楚了。”燕赤霞把昨晚的事告訴仲發。
“噢。”仲發聽完點點頭。
“是不是可以付錢了？”燕赤霞伸出手急切的問道。
“這個，我還不能付你錢。”
“為什麼？”
仲發道““這件案子還沒有全部查清，陰陽屍還沒有落網，等你收服了陰陽屍，我再付給你錢。”
“彆呀，多少給一點兒吧，我已經沒錢交房租了。”
阿九拍拍燕赤霞的肩膀：“老兄，你不會混到這份兒上了吧，你沒收他訂金呐？”
“沒有啊，我是先做事再收錢嘛。”
“我做生意都是先收百分之二十的訂金，人家靈靈堂更是先付全款，你為什麼連訂金也不收？”
“我沒名氣嘛。”
“名氣可以沒有，脾氣不能沒有。”阿九走過來大手往桌子上啪的一拍，“拿錢來，彆想欺負人。”
“林九，我想你還沒弄清楚這裡是什麼地方？”仲發板起臉皺起眉。
“我知道，這裡是你的地盤兒，我不會在這裡鬨事的。”阿九又看向燕赤霞：“咱們走吧。”
“等等，把鬼留下。”仲發突然喊住阿九。
“你要鬼乾什麼？”
“這些鬼都是殺人凶手，我要審問一下它們。”
“鬼害人當由陰司受理，用不著你這個凡人多管閒事。”
“你不把鬼給我你可走不了。”
“這可未必，嚇唬誰呀，你有膽開槍打死我。”阿九臨走時還狠狠摔了下門，把仲發整張臉都氣綠了。
“這次又沒賺到錢，彆說交房租了，吃飯都成問題呀。”燕赤霞一邊兒走一邊兒抱怨。
“咱們昨晚也算是共患難，你有困難我不會坐視不管的，我身上一共有九千，借你八千夠不夠？”
“真的？”
“嗯。”阿九點點頭。
“你真夠哥們兒。”
阿九掏出一個計算器。
“一月為限，過期不還，利轉為本，本利翻轉，我能不能發財全靠你了。”
“你要放我的高利貸啊？”
“開個玩笑，先寫張欠條吧。”
“你信不過我啊？”
“我們才認識一天，如果換成是我朝你借錢你都不見得肯借我。”
“那倒不見得，我這個人一向是重義輕財的。”
二人走進一間酒店找張桌子坐下，問服務生要了紙筆，阿九把寫完的欠條檢查一下：“不合格，沒寫日期。”
“我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還的上。”
“沒關係，在我有生之年還給我就行。”阿九點了八千放在桌子上又要了燕赤霞的手機號。
“先生，您吃點兒什麼嗎？”一個漂亮的女服務生走過來問道。
“昨天晚上累了一夜，我肚子已經餓的呱呱叫了。”
“我們什麼都不吃，快點走，走哇。”阿九喝退服務生。
“你對人家女孩子那麼凶乾嘛？”
“有快感行不行，這裡太，我們還是到更高檔的地方吃吧。”
“可是我已經很餓了。”
“你昨天晚上可沒少吃，我餓才是真的。”
友哥飯館，一張桌子上擺著兩碗糯米飯，桌子邊兒坐著兩個人。
“道友，這就是你說的更高檔的地方？”
“對呀，你肉眼凡胎看不出來也屬正常。”阿九端起飯開吃。
燕赤霞用筷子翻了翻糯米飯，“裡麵連塊肉也沒有。”
“裡麵不是有切碎的火腿嗎，將就一下吧。”阿九碗已見底。
燕赤霞望了望地下的乾坤袋道：“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些鬼呀？”
“我打算用三味真火燒了它們。”
“彆呀，你用三味真火它們會永不超生的。”
“開玩笑而已，我打算今天晚上試試能不能送它們投胎。”
“這能行嗎？”
“先試試，不行再想彆的方法。”
當天晚上十二點，阿九秋生文才燕赤霞都聚集在嘉嘉大廈天台，一台升降機落下來，白西裝大叔登場。
“我們又見麵了。”白西裝大叔走出升降機。
“這些鬼能不能投胎呀？”阿九上前問道。
“不行，這些鬼罪孽深重，必須先下地獄改造才能投胎。”
“它們都是被脅迫的，這也要下地獄呀？”
“當然，你在陽間被脅迫殺人難道不用坐牢嗎？”
“噢，我明白了。”阿九走到白西裝大叔麵前，握住白西裝大叔的手，又把兩個人的手用袖子遮起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白西裝大叔板起臉問道。
“我已經明白了，您也彆裝糊塗了，給個暗示吧。”
白西裝大叔一把甩開阿九的手，瞪起眼睛道：“你想賄賂我呀？”
“不是，不是。”阿九連忙搖頭道：“我知道您為官清廉，剛正不阿，為人正直無私，隻是，唉，算了，我知道其實你也隻是一個小官兒做不了什麼主，你先走吧。”阿九擺下手示意白西裝大叔可以走了。
“我來都來了，你不讓我把鬼帶走啊？”
“你是不是送它們下地獄？”
“是。”
“不著急，我再想想，你先回吧，下次有事兒我再叫你。”
白西裝大叔搖搖頭回到升降機裡，“也許你留住它們是害了它們。”升降機飛上夜空。
秋生文才哈欠連天：“師父，我們可以回去睡覺了吧？”
“當然，不回去難道留在這兒喝西北風啊？”
因為天色過晚，阿九讓燕赤霞在自家的沙發上留宿一夜，又從冰箱裡拿出一根火腿當宵夜請燕赤霞吃，安頓完燕赤霞阿九也回屋睡覺了，可一根火腿又怎麼吃的飽，燕赤霞自己打開冰箱，先拿出兩罐啤酒，又拿出一盤兒牛肉下酒。
邊吃邊喝還是感覺少點兒什麼，噢，少個陪酒的美女，燕赤霞的目光看向放在地下的乾坤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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