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大婚

2017-02-23 作者: 無頭狂鬼
第五十一章 大婚

正值六月份天氣,空中卻飛揚著雪花,一支吹吹打打的迎親隊伍走在官道上,但見新郎官胸前帶著一顆大紅繡球騎著高頭大馬走在隊伍前麵,隊伍中間是一頂八抬大轎,新娘子身著一身喜服,蓋著大紅蓋頭,轎內卻隱有哭泣之聲。

“停轎,停轎。”新娘子突然喊道。

“停轎。”新郎官兒急忙下馬跑過來掀起轎簾問道:“英台,什、什麼事兒?”

“我要拜祭一下山伯。”

“這、今、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改、改天吧。”馬文才皺起眉顯得有些為難。

“你不讓我拜祭山伯,我死也不進你馬家的門兒。”祝英台決絕的道。

“這……”馬文才是個沒主見的人,仰起頭看向轎子兩側的阿九和文秀尋找意見。

阿九道:“還是彆拜祭了,趕緊走吧,彆誤了吉時。”

“這……”馬文才思慮再三,還是決定滿足祝英台的要求。

梁山伯的屍骨葬在蓼兒窪,天氣寒冷,凜冽的寒風吹個不停,大片的雪花不停落下,河麵兒都已結了冰,阿九令迎親隊伍都在岸邊等候,和文秀一起護送這對兒新人踏著冰迎著雪走上蓼兒窪中間的高山。

梁山泊呼保義宋江之墓。

梁山泊智多星吳用之墓。

梁山泊小李廣花榮之墓。

梁山泊黑旋風李逵之墓。

還有、梁山伯之墓。

阿九看罷微微搖了搖頭,沒想到這個梁山伯竟然葬在這種地方,攤上一幫這樣的鄰居。

祝英台感歎自己的命運,悲由心中來,跪在梁山伯的墓前哭道:“蒼天呀,你為何要拆散我們這對鴛鴦,為什麼要讓我們生離死彆,為什麼我們不能在在一起,為什麼,為什麼?”

“喵。”祝英台哭的正傷心,一隻野貓躥出來在梁山伯的墳前越過,突然間風雲變色,風刮的更大,刮起一片片雪花砸在身上頓覺寒冷徹骨,整座山都響起鬼哭狼嚎之聲。

“這裡陰氣很重、快走。”文秀扯住文才往岸邊兒走。

阿九來扯新娘子,祝英台掙紮著哭喊著死活不肯走,但阿九的力氣大,硬生生將祝英台拖出老遠。

正在這時,天空之上突然響起一聲巨大的雷鳴。

阿九心裡一沉皺起眉:“冬天打雷,不祥之兆啊。”

“不是冬天、是夏天。”文秀幫忙糾正。

“三伏天下大雪已經夠不祥的了,再加上打雷,下雪天那有打雷的,主什麼呢?”阿九撚指掐算。

“旱天雷,主凶。”

“轟隆,嘩。”一聲雷響一道電鳴,閃電正劈在梁山伯的墳墓上,嗙的一聲整座墳墓被轟出一個大坑。

裡麵露出一具棺材。

“山伯。”祝英台淚流滿麵淒厲的呼喊一聲,想跑到梁山伯目前,卻被阿九死死的抱住。

砰的一聲,墳墓裡的棺材突然炸來,一個書生打扮的年輕人出現在眾人眼前。

“山伯。”祝英台又驚又喜。

“梁、梁山伯。”馬文才又驚又怕。

“英台。”梁山伯也是一副非常開心的表情,張開雙手呼喊祝英台的名字。

“山伯。”祝英台驚呼一聲想撲到梁山伯懷裡,卻被阿九緊緊的抱住。

“你放開我、放開我、山伯。”祝英台不停掙紮淚流滿麵聲嘶力竭的呼喊著梁山伯的名字。

“你冷靜點兒,他不是人呐。”阿九耐心解勸。

“你為什麼要拆散我們?”梁山伯變了臉,兩隻拳頭握的緊緊的,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梁山伯,你已經死了。”阿九板冷冷的對梁山伯講出這個不可改變而又殘酷的事實。

“不,我沒死,該死的是你們。”梁山伯大吼一聲朝阿九衝過來。

“彆過來。”阿九厲喝一聲將匕首架在祝英台脖子上:“你再往前半步我就把給她殺了。”

“你,卑鄙。”梁山伯瞪著眼睛咬牙切齒停在原地。

“你、你可傷、傷害英台啊。”文才緊張道。

“山伯,彆管我,你快走。”祝英台眼淚流個不停。

阿九大喊:“放神龍、殺了他。”文秀立即會意:“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

“山伯、你快走啊。”祝英台淒厲的呼喊。

“英台、唉。”梁山伯狠跺了下腳身軀化成無數蝴蝶往天空飛散。

“嗬、還真的化蝶了、這到底是什麼品種的僵屍啊?”阿九雙眉緊鎖。

探望完梁山伯,迎親隊伍又繼續趕路。

不管怎麼樣、總算還是改變了曆史,祝英台沒和梁山伯一起化蝶,而是被迎親對付帶回了馬家。

當天晚上、太守府內燈火通明熱鬨非凡,馬太守兩口子不停的招呼著客人,客人來的非常多,楚州城但凡是能動彈的幾乎全都到場了,文捕頭,李家父子,蔡婆婆什麼的,都是為了吃頓飽飯、旱魃已被殺死,但還是沒有下雨的跡象。

這時文才美的臉上開了十幾朵花,嘴裡不停的樂,露出兩排略微發黃的牙齒。

“吉時已道。”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文才歡天喜地領著祝英台到新房。

“文才會洞房嗎?”阿九皺著眉自言自語的問了一句,被身邊兒的文秀冷著臉狠狠刮了一眼。

傻小子也會入洞房、何況文才還不算是太傻、應該曉得入洞房的具體步驟。

阿九尋個座位入了席、該吃吃、該喝喝。

新房之內,祝英台身穿喜服頭罩大紅蓋頭,文才喜滋滋的戒掉蓋頭,露出新娘布滿淚痕的俏臉,文才也不在意,走到桌子邊兒倒出兩杯酒,一手端一杯又走回來道:“拜完天地,喝過交杯酒,你就是我馬家的人了。”

祝英台冷麵不語,文才把酒端到祝英台麵前被祝英台揮手打翻。

文才冷笑了下,將剩餘的一杯酒一飲而儘,笑道:“娘子,時候不、不早了,早點兒歇、歇息吧、嗬嗬。”說著馬文才便開始解自己的衣服,臉上帶著色眯眯的邪惡笑容,仿佛是大灰狼見到了小白羊。

“馬文才,你想乾什麼?”祝英台驚慌的雙手護在胸前。

“嗬嗬嗬,你、你說我乾什麼呀?”

“你彆過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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