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不明的敵人

2017-02-23 作者: 無頭狂鬼
第六十七章 不明的敵人

太守府內早已是血流成河、趙無邪還是在桌旁自飲自酌悠閒的喝著小酒兒,把廝殺當熱鬨看,而太守府這方的人也都累的氣喘籲籲渾身是血或帶著傷。

“都住手。”

眾官差紛紛閃到兩旁、阿九押著錢大豪走進客廳。

“嗬、當官兒還真不錯,當兵的負責拚命,當官兒的等著領功。”

趙無邪揚起頭冷笑道:“噢,這不是錢千戶麼,怎麼讓人給捉住了?”

“你們千萬彆輕舉妄動、不然你們親愛的錢千戶可就沒命了。”

“彆理他、殺了他們。”

“殺呀。”凶神惡煞的官差得了命令立刻撲上來。

“等等,等等、我無條件釋放人質行不行?”阿九撒開手把錢大豪踢飛到趙無驅麵前。

“你看起來很像一條狗呀。”趙無邪調侃了一句,換個姿勢繼續喝酒。

但下一秒趙無邪的臉色就變了,錢大豪的金刀已經架在了趙無邪的脖子上。

“你乾什麼?”

錢大豪閉著嘴不出聲兒。

阿九分開手示意所有人冷靜:“大家千萬不要輕舉妄動、不然你們親愛的大人可就人頭落地了。”

“彆管我、殺了他們,啊。”錢大豪一胳膊砸在趙無邪脖子上。

“哎、你們千萬彆傷害我師兄。”周遊趕忙出來打圓場。

在周遊的配合下,眾人總算是退出了包圍圈、暫時躲到了蓼兒窪聚義廳之內,阿九又吩咐錢大豪帶領六個錦衣衛將趙無邪嚴密看守起來,客舍裡,馬夫人混亂之中肚子上挨了一刀,流出了許多血,氣若遊絲的躺在病床上。

“令夫人失血過多、更兼一路顛簸未能及時得到救治、怕是、唉。”李村長把完脈無奈的搖搖頭。

“一夜之間,怎麼會弄成這樣?”馬太守不斷的擦拭眼淚,難以接受這個現實。

“娘,您不要死呀,您一定要撐住。”文才腦袋趴在床上放聲大哭。

“我兒乖、不哭。”馬夫人閉上眼睛咽了氣。

“都怪我,都怪我沒能保護好夫人。”郭管家萬分自責。

郭華也哭,玲玲也哭,客舍裡哭聲一片。

“節哀順便。”阿九掀起門簾走出客舍,李氏父子隨即也都走了出來,留下他們一家人在房裡哭。

“呼。”等走的遠了,阿九長出一口氣問李村長一家道:“你們有什麼打算?”

李村長思索了一會兒道:“我們想到外地躲一躲,希望可以躲過這一劫。”

“什麼時候走?”

“日落便走。”

“一路珍重。”

“林兄弟,你有什麼打算?”

“我留下來。”

“多保重。”

初二解下一把吳鉤上前道:“大家相識一場,自此便天各一方,這把劍便送給林兄弟做紀念吧。”

阿九舉雙手推辭道:“不可,雌雄雙劍本是一對兒,怎麼能讓它們分開呢?”

“你想全要?”初二瞪大眼睛。

“我不是這個意思。”阿九連忙解釋。

李村長解下王小二腰上的新亭候道:“老夫便將這把刀贈與小友如何?”

阿九搖頭不肯接:“您用不著送我東西的、您那天對我的救命之恩,我都還沒來得及報答呢。”

李村長歎了口氣:“昔日剿除宋江之時,你們助我良多,今日我李某又豈能一走了之,這……”

李村長掙紮著、顯得十分為難。

阿九勸道:“我知道您是一個重義氣的人,可您必須得為兒子外甥著想呀,我若是您我也會走的,您不必為難,我們都能明白您的苦衷。”

“爹。”

“阿舅。”

“我知道你們想說什麼,你們當兒子的也得為爹著想呀,你爹這麼大年紀,豈能身犯險境。”

“可是我們就這麼走了、會一輩子不安心的。”李村長還是很為難。

“你們心裡要實在過意不去、乾脆把這塔給我得了。”還等李村長回答,阿九便迫不及待上手開搶。

李村長也被阿九給逗樂了,緊接著便是一陣心疼,考慮一會兒深深歎了口氣。

“唉、也罷、這塔便贈與小友吧。”

“多謝您老,請再贈一件趁手的兵器吧。”阿九嗖的又奪過李村長手裡的新亭候。

這兩件寶物都是有來曆的。

青塔可儘收萬物、端得是有進無出、若是在對方不反抗的情況下,成功率為百分之百。

新亭候乃天降隕鐵所鑄寶刀,與劉關張三人的兵器出處相同,由張飛佩戴,故名新亭候。

送彆李氏一家,阿九走遍整座山沒找到文秀、卻見王小二又折了回來。

“拿來。”

“什麼?”

“我阿舅的寶物。”

阿九解下青塔佩刀交給王小二囑咐道:“那你可一定藏嚴實點兒,彆讓你阿舅發現。”

王小二沉思一會兒道:“這把刀藏不住,送你吧,這青塔是阿舅的命根子、俺得拿走。”

“嗯,保重。”

嘿、得了口寶刀。

沒過多久錢大豪又跑過來找阿九。

“大師、您什麼時候能給我們解咒呀?”錢大豪撚著蘭花指發出的竟然是女人的聲音。

阿九高深莫測道:“時機未到,該解時自然解、不該解時不當解,普天之下唯我能解。”

話說的這個亂、不過,錢大豪還真聽明白了、第一個意思是還不能解、第二個意思是隻有阿九能解。

錢大豪等錦衣衛都被阿九下了陰盛陽衰咒、無痛變性、不得不聽從阿九的差遣。

蓼兒窪的地牢之中、趙無邪被鐵鏈牢牢的索住,六個錦衣衛正痛苦的交談著,不過聲音活像一群老娘們兒在嘮嗑兒。

“天呐,我感覺我的屁股越來越大了。”一個錦衣衛愁眉苦臉。

“你這算什麼呀,我胸前兩個都鼓起來了。”

“糟了,我衣服下麵濕濕的,摸了一手血,會不會是來那個了?”

“你們能不能安靜一會兒、真吵。”一個大男人撚著蘭花指,再加上這令人發指的聲音。

“嘔。”其餘五個人全吐了。

“得了、咱這胡子都掉光了,倒是省得刮胡子了。”

“咱豪哥還沒回來、會不會是……”

“瞎想、咱豪哥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吼。”趙無邪突然睜開眼睛、一陣陰風頓時掛遍整個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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