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又是一年

2017-02-23 作者: 無頭狂鬼
第九十一章 又是一年

23US.最快全部考完,回家睡覺,不是困,而是無聊。

阿九已經過了沉迷遊戲的年齡,

晚上十二點睡到中午十二點,起床,看電視,又沒什麼可看的節目,萬分無聊之下,阿九學會了賭博。

“發財。”

“九筒。”

“哈,九筒,太好了,十三幺,有多大吃多大。”

“傅兄,就算你在學校裡當了個導師,也用不著老打九筒讓他和啊。”

“傅哥,你不用不好意思,是有些人到現在一把都沒和。”

“我聽這話雜像是況天涯說的、你可彆和天涯學、不然和他一樣找不到婆家的。”

“你背的裡說天涯的壞話。”

“當著麵兒我也照說。”阿九抬頭看下表、“哎呀,你爸爸該回來了,我得趕緊走。”

四零二室客廳裡。

文才正坐沙發上看電視。

“文才,你整天在家呆著也不是事兒,要不我推薦你到維停吧當服務生吧?”

“不用、我現在已經是曾氏企業的總經理了。”

“啥、總敬禮,你找了份兒保安的工作呀?”

“是總經理、配秘書的那個。”

“這真是不可置信,誰會請你當總經理?”

“曾大頭。”

“曾發離破產不遠了。”阿九說完這句,進屋睡覺。

一時半會兒睡不著,拿出手機上網。

看了下“老文多才”的空間。

小珠被幾個……、這個文才,怪不得能當總經理,這樣的事能到處亂說嗎?

下麵還有秋生的評論,教唆文才趁虛而入把小珠拿下。

“你還呆在家裡乾什麼,時刻不離陪著小珠才對,趕緊把結婚證領了、情況有變還能分一半財產。”

來自僵屍先生的評論。

除夕之夜。

阿九在大廈的天台上和鄰居過節。

看見了。

“高sir,你不是失蹤了嗎?”

“林先生,你還是彆問了,我不想多說。”

高保沒有理由能在佐伯太太的魔爪下存活,沒理由的。

難道高保是個深藏不露的高人,這個更沒理由。

幾個年輕人圍坐在一起。

“哈,已經不知不覺已經來香港一年了,文才,你還記不記得咱們上次坐船,你請莉莎吃餃子的場景?”

“莉莎是誰?”未來不解的問。

“莉莎是文才的初戀。”秋生搶答。阿九詳細的解釋道:“莉莎是一條多情的美人魚,遇文才一見鐘情,躍上我們的船向文才表明心意,隻可惜,人魚有意,文才無夢,美人魚化成了一堆泡沫。”

“你彆聽他們亂講,莉莎是一隻想找替身的水鬼。”

“當時傅生,也在那條船上,真的是水鬼。”文才回憶起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

“是呀,那天晚上可真嚇人。”

“吳明領著阿麗阿美走過來坐下。”

“吳道兄,你日子過的挺不錯嘛。”

吃完餃子,又下樓買了一袋兒山楂片,明天還有大餐吃呢。

回到家沒事兒乾,阿九決定偷看一下高保究竟是不是高人,沒發現。

第二天早上。

阿九得到師兄家裡拜訪,順便探望一下夜叉。

二零零六年,初一,初二,初三。

“傅兄,你乾嘛捧著一束花?”

“你不知道嗎,今天是情人節。”

“情人節不是七夕嗎?”

“七夕是七夕,情人節是情人節。”

“你有情人嗎?”

“送朋友嘛。”

情人節。

真是一個令人難過的節日。

情人節,阿九回家睡覺。

早晨睡到傍晚。

“命運,有沒有人曾經改變過命運?”

“有。”

“是誰?”

“況天涯和馬小玲,不止一次的,改變命運。”

“我能不能改變命運?”

“不能,但你加上我的話、或許可以變不能為可能,關鍵是看你肯不能合作了。”

“想讓我合作,你得拿出點兒誠意來才行啊,把改命的、告訴我。”

“時機未到。”

“時機什麼時候才到呀?”

“你都已經預言我的死亡日期了,我可沒信心改變命運。”

“天書也可能不準,彆太悲觀了嘛。”

大膽的表白。

阿九出門兒在商店裡買了一束玫瑰,恐怕被人看見,快步走進維停吧。

酒吧沒人,可能是又不開張。

上到二樓,還沒看見人。

“有人嗎?”阿九喊一聲。

“沒人。”白淩霜由屋子裡走出來。

況天涯一家人都不在。

“你一個人在家,不知道今天是情人節呀?”

“知道,沒情人過什麼節。”

白淩霜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上身穿著半件白色皮衣,潔白的雙臂和平坦的小腹都沒有遮擋,下身是一條白色短褲包裹著**,兩條**修長,再往下是一雙白色平底短靴。

“嗬,你穿的還是這麼,性感,引人犯罪。”

“嗯?”

“送給你。”阿九拿出藏在背側的玫瑰。

“為什麼送我花、你想追我?”

“我豈止是想追我,還想請你看電影,看不看?”

“不看、把花收起來吧,你沒機會的。”

電影院。

“來兩張有關白蛇的電影。”

“那來兩張“情僧”行不行?”

“講的什麼、有蛇嗎?”

“有啊、具體的你自己看吧,我說出來都沒意思了。”

“行,來兩張。”

導演為了取悅觀眾,真是什麼手段都用的出來。

高僧白素貞兩清相悅,許仙第三者插足,小青暗戀許仙、兩個人兩條蛇相愛相殺、足演了九十分鐘。

看完電影。

“走吧,我送你回家。”

維停吧二樓。

老況一家人還沒有回來。

“有沒有宵夜可以吃?”

“你餓了?”

“嗯。”

“隻還剩幾包方便了。”

“我喜歡吃泡的。”

“為什麼不吃、隻管看著我乾什麼?”

“秀色可餐。”

“我很美嗎?”

“嗯、你是我見過唯一能和公主相提並論的,對,還得再加上一個彩衣。”

白淩霜被誇讚的喜悅立即消失。

“哼,再美也是變出來的、我隻是一條蛇。”

“相由心生,心靈美才能變的美。”

“你少花言巧語了、彩衣是誰?”

這個問題,白淩霜不能不問。

“彩衣是一隻鬼。”

“那你有沒有跟它來段兒人鬼戀呀?”

“沒有,我不喜歡鬼的,它們沒有肉身,不能乾那個事兒。”

“乾什麼事?”

白淩霜不知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非要問出來。

阿九思索了一會兒。

“嘻嘻、乾壞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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