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孤男寡女彆太近

2017-02-25 作者: 女巫在高歌
第40章 孤男寡女彆太近

在創作期間的人都是很狂躁的,我可以理解。

不過何衝現在的情緒差的真是讓我不敢恭維,他大張著嘴,對著我嘶吼著,像極了一邊張大嘴吼著獵物的野獸,他在恐嚇我,他想要吃掉我。

我必須要逃跑。

我麵對這樣的何衝腦中隻有這樣的一個念頭。

我被何衝逼到牆角不能再後退一步,何衝的情緒終於發泄出去了,他的雙臂撐著牆壁,將我捆在他的懷中,他低下頭,我的脖子往後縮,這個詭異的姿勢和氣氛是怎麼回事?

何衝一低下頭正好可以看到我的****,還好我今天穿的是高領的衣服。

不不不,這也不對!好好的為什麼會出現這種姿勢,我僵硬的抬起手想要推開何衝。

何衝貼我貼的更加近了。

我在心裡哀嚎著,不能再近了!再進就變成埋胸了!這種場麵不可以讓孩子們看到,不可以!

我皺眉看著何衝,剛想張口勸他遠離我一些的時候,何衝開口了:“我真得,很需要一首經典的歌詞,一個很悅耳的曲子,我真得不能再失去這個機會了,這是我最後的機會。”

這是我看到何衝第二次出現這種情緒,出現這種狀況。

何衝真的是被衝昏頭腦了,我覺得現在何衝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在做什麼了,他現在的腦子塞滿了我要怎麼紅起來,要怎麼回到眾人的視線。

我沒來由的覺得一陣惡心。

我抬手推開還在沉浸在自己很悲慘的劇本中的何衝。

這個動作來的很突然,推的何衝很茫然,就連我都愣住了,我居然這麼大膽的就做到了?!

我看著何衝詢問的眼神,覺得驚慌起來,我勉強穩住自己的情緒:“其實我覺得你的廢稿裡麵有一些話不錯。”

他的眼神中著懷疑,嗯?既然這麼懷疑那你自己寫吧,我也不幫你了。

我轉身就要走,何衝反手抓住了我的手,露出挽留我的表情。

這種言情的感覺是怎麼回事?!我看了看何衝,又看了看何衝抓著我的那隻手,再一次看向何衝。

何衝這才意識到自己這個動作存在什麼問題。

他趕緊鬆開我的手腕,我收回手腕轉過身麵對著何衝站著,果然是偶像劇接的太多了麼?怎麼現在人也變得像是活在偶像劇之中一樣?

“好吧,我幫你看看。”我彎腰重新收拾著那一地的廢稿,總覺得自己現在是帶著四個孩子,何衝也變得不是很省心了。

何衝幫我一起整理,我一頁一頁的看,用紅筆圈出我認為他寫的比較好的句子。

他在一邊將我畫出來的句子抄下來,至於編曲嘛,我不懂,那個隻能靠何衝自己來,不過我看和重回的表情像是讓我在一旁聽著。隻要我點頭說好,他就把這段旋律寫出來。

我們忙活了一整天才寫出來一半,歌詞雖然整理的差不多了,但是還是有很多需要調整。

我站起身想要看看三個古曼童,今天還沒有給他們念經書,還沒有喂養他們,還沒有陪他們玩呢。

“彆走。”我剛抬腳就聽到何衝在身後叫我,我指了指自己看著何衝。

何衝一瞬間語塞:“嗯,我是說,你最近彆走了,就住在我家吧。”

我露出一個為難的笑容:“孤男寡女的不太好吧。”

何衝一笑:“你想什麼呢,我是想讓你幫我聽聽歌,我還有很多需要調整的部分。”

我看著何衝很真誠的在等著我點頭說留下來賠他一起忙活工作的眼神,好吧我拒絕不了。

“好,我最近就打擾你們了。”聽到我同意,何衝放下心了,接著我話鋒一轉,“不過在此之前我需要給我的家裡打一個電話。”

隻要我可以留下來,何衝自然沒有拒絕我這個要求的餘地。

我拿起手機撥通了家裡的電話,簡單的說我要加班忙工作,老媽告訴我幾句要注意身體,要按時吃飯之類的話,我完全沒有聽到老爸囑咐我什麼。

好吧,男人都是不擅長表達的生物。

我掛斷電話,重新回到何衝工作的房間,何衝抱著一把吉他,眼睛非常認真的看著桌麵上的紙張,吉他彈出一個旋律,聽著萬分舒適,我盤膝而坐,聽著何衝將前麵已經譜好的曲子完整的彈了一遍。

“如果加入鋼琴就好了。”我聽得太過入迷了,這句話在他彈完之後脫口而出。

我半天沒有聽到任何回應,我猛的睜開雙眼,我意識到自己多嘴了。

何衝死死的盯著我,我瞬間就慌張了。

咋的?我說錯了?他又要失控了?我現在回家來得及麼?

何衝放下吉他,兩步並三步竄到我的麵前,抓著我的手:“你剛才說什麼!”

我剛才說啥啊,我一定要重複一遍麼?我半張著嘴求助一樣看著何衝,希望他可以接收到我求助的眼神,放過我。

“你會彈鋼琴麼!”何衝嘴角露出一個微笑,像是誌在必得。

“會一點。”我吞了吞口水聲音像是蚊子叫一樣小。

我話音還未落我就被何衝抱起來,我被嚇得尖叫起來:“何衝!你要乾什麼!你放我下來!何衝!”

“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何衝將我抱到的練琴房,把我抱到鋼琴麵前讓我坐著。

幫什麼忙啊,我不理解的看著何衝衝出練琴房,不一會兒拿著一遝子白紙和一把吉他像旋風一樣來到我的麵前。

隻見他將譜子放在我的麵前,何衝拽了一個凳子抱著吉他坐到我的不遠處。

“來,你按照曲子彈一遍。我試試吉他要什麼時候加進去。”看著何衝乾勁十足的模樣,我真不忍心告訴他對於鋼琴,我隻記得小星星怎麼彈。

早知道就說自己不會了,現在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我的雙手虛按在琴鍵,看著譜子何衝寫的譜子,樂曲磕磕絆絆的從我的指尖流出,毫無美感,我現在特彆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偷偷看著何衝,何衝拿著筆陷入了沉思,扯過譜子刷刷的開始修改。

譜子做了不少更改,還有不少停頓,最讓我覺得欣慰的是其中還出現了小星星的前奏。

“你先熟悉一下,譜子,我等你熟悉之後我再跟你。”何衝喝了一口水,就拿著歌詞坐到沙發上開始修改歌詞。

於是我就需要自己來了?

我不想乾好麼?我轉過頭看著自己麵前的鋼琴,我認命就是了。

我開始一遍遍的熟悉著那個譜子,也熟悉著鋼琴。

這個過程是我和鋼琴共同交流的過程。

這是我第十遍的彈出這個曲子,我都可以閉上眼睛彈奏了。

接著我聽到身後傳來了吉他的聲音,吉他與鋼琴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帶著彆樣的味道,我嘗試換到鋼琴的高音部分,就像兩個人在低聲呢喃,一個聲音比較高的女人在和一個聲音略微沙啞的男人交談。

曲子到此為止,我停下我的雙手轉過頭看著何衝。

何衝對我微笑著:“後麵的換的非常好,演出的時候這兩件樂器就足夠了,這個可以作為演唱會的保留曲目。”

我讚同的點點頭:“那絕對會很驚豔的。”

何衝對於我這句話很滿意,他放下吉他來到我的身旁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

“謝謝你。”

我輕輕拍著他的背:“沒事。”

“好,讓我們一鼓作氣吧!”

我應該料想到何衝煽情之後會說出這麼一句話,我扶額,有一些無奈的點點頭。

何衝又一頭紮進副歌的譜寫中,我趁著他沒時間來找我,我趕緊去看看三個古曼童。

“孩子們?”我對著空氣叫著,“孩子們你們還好麼?”

我瞬間感覺到了腿部的力道,看樣子那三個孩子很委屈啊,也對,自己的父親明明在家卻不能陪他們玩,還拉著我不和他們玩。

小鬼也是孩子,我安撫好他們,喂了他們一些東西,給了他們一些玩具,我開始給他們念經書,看著孩子們今天沒有纏著我們讓我們陪他們玩的份上,我就念了五分鐘的經文,小鬼們又一次出現在我的身邊,今天他們對我做什麼我都可以容忍他們。

但是他們今天也許是太過於寂寞了,不是那麼過分的惡作劇了。

我笑著給他們將一些我小時候聽到故事,他們安分了不少,我可以想象到那些孩子坐在我的身邊很安靜的等著我的下文,我講完了一個,那些小鬼沒有聽夠,扯著我的衣角想要我將下一個。

我笑出來,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站著何衝。

“孩子們,彆鬨了。”何衝低沉的聲音從我頭頂傳來,我一驚,迅速站起身看著何衝。

“喬阿姨和爸爸要工作了,明天再陪你們玩。”何衝的語氣有一些生硬,還好這是鬼娃娃,這要是娃娃的話估計就被嚇哭了。

“好了,走吧。”何愁拽著我的手又一次回到的練琴房。

“你熟悉一下這部分的譜子。”何衝非常霸道的將譜子扔到我的麵前。

難道說何衝是因為我和他的孩子玩,從而生氣了?好幼稚啊。

我嘴角抽動了兩下,沒有說話,開始彈奏,這一次我非常完整的將譜子談下來,給何衝驚夠嗆,好像我不應該彈奏這麼順利這麼一樣。

“你再來一次。”何衝氣消了不少示意我再彈一次。

好吧,誰讓何衝是老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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