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枯木逢春

2017-02-25 作者: 撐犁
第九章 枯木逢春

本來這老舊的木地板已經開始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我仔細想了想,“我們乾脆把這地板撬開,反著這高度有摔不死人!”

權無救聽到我的話,點點頭,迅速的用刻刀,在地麵縫隙處不斷的剮蹭,慢慢的木地板的縫隙逐漸加大。

“咳!咳!怎麼樣了?弄好了沒有?這屋子要塌了。”煙此時已經熏的我睜不開眼睛,我在權無救身邊問到。

“來幫忙,彆看這是個老宅子,質量還真******好。我一個人弄不起來,咳!咳!”

我蹲下身子,和權無救的抓住地板的一角,向上用力的搬著。‘嘎吱嘎吱,砰!’地板終於在我們不懈的努力下,從中間折斷開來,這一塊地麵的漏洞,根本塞不下我們的身體,不過第一塊起來了,後麵的事情變得輕鬆了很多。

我和權無救又開啟三塊地板,真好夠我們跳下去,屋頂上的木條此時已經開始不斷的向下掉落,時間不等人,我和權無救迅速的跳入縫隙處。

掉到一樓後發現火勢還沒有蔓延到這裡,我們沒有時間在這裡繼續搜尋,像房子外麵拚命奔去,當我們終於衝出兩扇破門時,火勢已經蔓延到整個三層樓,火焰的熱浪將我們逼退,根本不敢靠的太近。

老宅子開始不斷坍塌,濃煙四起,不過我和權無救此時去看到,院子中央的老槐樹,這時枝乾上不斷又綠葉生長,甚至有幾個花骨朵在上麵含苞待放。

“這大冬天的是怎麼回事,這樹怎麼就能開花,好古怪!”我說到。

“我想也許是三妹已經回到了並封的身體,子世界關閉,我們再也進不去了。這老樹可能就是子世界的通道!”權無救看著難得一見的景象,感慨的說到。

“走吧!彆看了,這忙了一晚上,人也沒救到,飯也沒吃上,我現在都餓死了!”我拉著權無救向大門處走去,嘴上發著牢騷。

一陣轟響從背後傳來,我回過頭,發現老宅子已經完全坍塌,火勢逐漸開始向外擴展。沒有過多停留,我和權無救無奈的搖了搖頭,離開了這裡。

當我們離開後,老宅子的空地上,三妹的身影忽然出現,“有意思,姐姐到底看上這小子什麼了,”隻見三妹揮了揮手,老宅子依舊完好無損的立在院子中央,哪裡還有被火燒的跡象,老槐樹仍舊開著花。原來這隻是三妹的幻術,而我們卻還以為自己大難不死,“今年這花開的好快,也不知道有什麼大難要來臨,哎!”三妹的身影逐漸的消失在樹根下。

如果我們夠細心的話,應該能發現其中有不少的貓膩和破綻,這老宅子失火,這麼大的事情,周圍竟然沒有人來看,也沒有警察來救火。

不過這時我和權無救身心疲憊,哪裡有心思去考慮這些。

“狗曰的,這次算是白乾了,人都死了,還去哪裡要錢,哎!我這命怎麼就這麼慘。還要答應楊光送他的骨灰回老家,哎!”權無救沮喪的低著頭,肚子還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這時,一枚閃閃的硬幣出現在權無救的麵前,這廝就像是見了媳婦一樣,餓虎撲食,雙手緊緊的抓住硬幣不放。

“兄弟哪來的錢?”權無救好奇的問到。

“還不是蹲在天橋的時候,彆人施舍的,這至少也是人民幣,我又舍不得扔,和你去楊光家裡的時候,順手揣在了兜裡,沒想到這回卻是派上了大用場。“

“對!對!還有沒有了,這隻能買兩個饅頭。“權無救看著我,眼冒金星。

我又從褲兜裡麵拿出兩個硬幣,“夠了夠了,這絕對夠我們哥倆吃兩碗炸醬麵了!走,我知道一家做的又好吃又實惠。“

權無救此時全身瞬間充滿了力氣,拉著我向著前麵奔去,在城市中不斷的穿行,左拐右拐的來到一座天橋下麵,眼前正好又一戶人家在橋下擺著攤攤。

遠看隻見一個麵容忠厚老實的中年男子,頭上帶著白色棉帽,身上係著白色的圍裙,正在攤攤麵前認真的煮著麵,眼前又三四張小木桌,被擺放的很是規整。

來到這裡,權無救大步流星的走到老板麵前,“老楊,來兩碗炸醬麵,記得多放點辣子,這天太冷了。”

權無救說完救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好像和老板很熟的樣子,還不斷的衝著我招手。

我走向權無救,也坐在小木凳上,看著桌麵很是乾淨,沒有一絲灰塵,看來這老板也是個愛乾淨的人,而且他的麵貌讓人看著很是親切。

“兩碗雜醬麵,熱乎乎滴,二位慢用,趁熱吃,不夠我再給你們填。我說無救,這是誰啊,也不給老哥我介紹介紹。”老板帶著親切的笑容和權無救說到。

此時,我和權無救看到熱騰騰的麵,上麵還飄有紅紅的辣子,那香氣彆提多美味了,哪裡還有心情搭理他,埋著頭開始狼吞虎咽,實在是餓的前胸貼後背了。我們風卷殘雲,瞬間將一碗麵打掃乾淨。

“老楊,這是我的好兄弟,叫江白。”權無救吃完抹著嘴巴上的醬汁說到。

“老哥你好。”我拱手向老板打著招呼。

“誒!小兄弟,彆和我客氣,我和無救可是好朋友了,在我這裡沒那麼多客套。”老楊壓下我的雙手說到。

“不過,楊老哥,你這麵說實在的,是真好吃。按理說你這手藝,隨便在館子裡當個廚師都綽綽有餘,在混成這樣了。”我問這老楊。

老楊此時正在給我們分彆填上一碗麵湯,沒有說話。

“哎!你就彆問了,我告訴你!”權無救拉著我說到。

“老楊以前可是市裡麵最大酒樓裡麵的廚師長,做菜的手藝一流,要不是又一次把一個領導給打了,也不至於混到這般地步。”

“哎!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現在我挺好的,老婆孩子熱炕頭。嗬!嗬!”老楊憨厚的笑了笑。

我聽著權無救的話,感覺太過粗糙,裡麵似乎還有些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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