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戴哲到訪

2017-02-26 作者: 嫣問寒
第90章 戴哲到訪

要說那隻青丘來的狐狸,對我可真是百般黏糊,可是對孫光明卻一直保持著主人與狗的關係——這個意思當然是白狐是主人他是狗咯!

於是乎,孫光明便交給了我一個偉大的任務,讓我鑒彆白狐是男是女!自稱要依據狐狸的性格來研究它的脾性以決定它的食物……

這種不著邊際的理由我當然隻當他是在為自己的好奇心以及色心找借口,我猜想倘若他要是知道這狐狸是個男狐狸,絕對會把食物成本降低降低再降低。

好比如說天天拿屠宰場生雞肉去巴結白狐,一定會變成超市的速凍雞肉……

於是我果斷的拒絕了他,雖然我也非常好奇這隻狐狸到底是男是女。

我問孫光明為什麼不自己看,他不好意思地說,“我給它包紮傷口的時候就想看來著,結果下麵有一大片白毛要撩起來,我撩的時候就被踢飛了……你還彆說,這隻狐狸腳勁還真猛,肯定是個男的。”

“那可不一定,人家不讓你看下麵,一定是不好意思,肯定是個大姑娘。”我托著下巴說道。

“嗯……我也這麼覺得。”孫光明也托著下巴,突然之間臉上竄起一抹緋紅,像是看見了什麼特彆令他羞澀的事似的,突然張口就來了一句,“小狐狸養成記……”

“喂喂喂,你在想什麼呢!”我看著他一臉意淫外加癡癡的笑,就知道他一定想到了些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迅速閃回了房間。

“姐姐。”一個白色的影子啪的一下朝我飛了過來,剛一進門就被白狐身上的味道熏了一鼻子。

這幾天我都沒有出門,一是梵淵這麼吩咐的,二就是因為白狐身上的味道帶的我都有些狐臭了,而且它在家裡住了這麼幾天以後,家裡也全是一股臭味。

我無奈的把它抱回了窩裡,看到它腿上的傷,立馬想起它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俗話說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我要是因為臭味把它趕走了那多沒良心啊……

嗚嗚嗚,隻能這樣先忍著了。

“姐姐。”

“嗯?怎麼了?”

“肉……”

“啊啊啊……你怎麼又餓了?”

……

那日梵淵離開以後,囑咐我儘少離開家裡,我在家百般無聊的呆了三日,孫光明出門給人化妝,我正逗著白狐,忽然接到了小琛的電話。

其實之前我不是沒有打過電話給他們,可是對方的顯示卻是已經關機,我以為這又是那個趴在我背上的鬼魂搗的鬼,所以已經放棄了聯係爸媽和弟弟。

所以聽到一個陌生電話裡傳出小琛的聲音,我感到非常意外。

讓我吃驚的是,他的第一句話卻是,“你好,請問你是誰?”

可我一下子就聽出了那是小琛的聲音,心臟就跟吊起來了似的,玄之又玄,一聽他的聲音,更是如此。

一時間居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如果他真的把我忘了怎麼辦?

如果已經把我忘了,為什麼要給我打電話?

爸媽呢?他們還記得我嗎?還是已經把我這個無關痛癢的女兒給甩到記憶之外去了?

“你爸媽不也把你的命續給你弟弟了嗎?”

我想起孫光明說的話,不知不覺的皺緊了眉頭,鼻子有種酸酸的感覺。

“你好?我是不是打錯了?”

“對不起,你打錯了。”

我匆匆掛了電話,然後趴到床邊大口的喘氣,似乎剛才那句話耗費了我生平所有的力氣。

你好,請問你是誰?你好,我是不是打錯了?

這兩個問題簡直像是個噩夢,我狠狠地往自己大腿上捏了一把,這才敢相信剛才發生的事居然都是真的。

我忙拿過手機來翻聊天記錄,發現小琛剛剛撥打過來的電話號碼非常的不規律,好像是境外電話。

難道出國去了?

我馬上上網查了一下這個號碼,才發現這是意大利的固定電話,而且還極有可能是公用電話。

爸媽應該和小琛在一起,可是他們去意大利乾什麼?旅遊嗎?

我開始有些後悔剛才怎麼沒有告訴他實情,可是細想一下又發現自己真的說不出口。

明明現在自己都必須要困在家裡,出門的話自身難保,為什麼還要牽扯到家裡人呢?

或許他們把我忘記了更好,要是哪一天我真的被那個阿倍溟給害死了,爸媽也不會再受到他的傷害吧……

這樣也好,我苦笑一下,摸著白狐自言自語道,“隻要爸媽好好活著,以後不再見麵也沒關係啊。”

不料我這一句話剛說出口,就看見白狐似乎是在回應我的搖了搖頭,不多時,綠翡翠一樣的眼睛裡居然閃動著淚花。

我一看不妙,該不會這小家夥觸景思情了吧,好像真的是這樣,狐狸應該也有家人啊,梵淵他們也說過,青丘狐是不會輕易出來的,可是這隻小狐狸又是怎麼回事呢?

“你的家人都去哪兒了?”

“嚶嚶嚶……”白狐突然低下頭啜泣起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

不會真讓我說中了吧?它的家裡人難道出什麼事了?

如果說它不是偷偷從青丘跑出來的,那青丘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樣的變故?

我不敢多想,隻覺得最近發生的壞事真是越來越多了,不像是我自身體質的變化影響的結果,而是似乎有一種外力在乾擾著秩序。

會是阿倍溟嗎?

……

想著等孫光明回來以後告訴他這些事,到了他該下班的時間卻響起了敲門聲,我一想孫光明這個混蛋明明自己有鑰匙還犯懶讓我開門,定在原地不鳥他,結果敲門聲反而更加頻繁。

我沒辦法,正開了門要罵他一頓,就看見門外站著的其實是戴哲。

要說見到戴哲那一瞬間我又有些思緒紊亂,明明是一張一模一樣的臉,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怎麼會是隔世的兄弟呢,唉,這個世界上巧合的事還真是多啊。

看到他,其實心底更多的是無奈,那天孫光明發的朋友圈他還不懂嗎,我差不多都已經把項鏈給扔了,他還沒有放棄?!

“小槐,我聽說你生病了,所以過來看看你。”他眉頭微挑,眼底閃過一絲雀躍,“看到你這麼健康,我就放心了。”

“聽說的?聽誰說的?”

看他這表情,有種揭穿我的意味。

“在劇組我沒有看到你,你師父告訴我的。”

我心裡一個窩草,孫光明撒什麼謊不好非說我病了,據說撒了生病的謊沒幾天就一定會病,我心裡暗罵,表麵上還是禮貌的回答道,“其實隻是小感冒,他可能說的太嚴重了,讓戴先生您這麼費心。”

“那我有這個機會請你出去喝杯咖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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