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她會蠱術

2017-02-28 作者: 白姽嫿
第105章 她會蠱術

宋顧沒有看激動不已的唐沁,而是漫不經心的看看我,似乎是在詢問我為什麼會來。我尷尬的笑了笑,眼睛瞄向唐沁,意思是你妹帶我來的,我拒絕不了。

“阿沁,這件事之後再說,你先出去,我和蘇白有話要說。”宋顧下了逐客令,唐沁還準備再說些什麼,在看到他那雙漫不經心的眼睛時,忽然就噤了聲。

我狐疑的看向她,不明白她剛才已經準備好要出聲的架勢怎麼忽然之間收了,是跟宋顧有關嗎?可他不就是很漫不經心的看了她一眼嗎?

唐沁一臉的不甘,咬著牙退出了房間,獨留我和宋顧大眼瞪小眼,呃,不是,是他一直打量我,而我一直很沒出息的沒敢直視他。

“蘇白,阿沁有時候喜歡胡鬨,你......”他似乎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說,猶豫了半晌歎了口氣道,“總之,你自己保重。”

我一頭的霧水,什麼意思,唐沁那麼美的美女,還能做出殺人放火調戲良家婦男這種事來?還讓我保重,這話聽上去怎麼這麼奇怪。

從之前跟崔雲顥楊朔他們的相處中我看透了一點,不知道的就問,不管人家願不願意說,你想知道,第一步就得問出口,否則即便人家想說也不會先開口告訴你。

於是我本著不恥下問的傳統美德問宋顧,“那個,我智商一般,咱能不能明說?”

宋顧眼睛眯了眯,看上去有點不在意的說,“阿沁很特彆,她跟屍體打交道的時間比活人長。”

他說到這裡,很隨意的看了我一眼,見我滿臉的茫然繼續說,“她學過道家煉屍一脈的秘術,還......”

還沒等宋顧繼續說下去,我已經驚叫著跳了起來,“什麼?!煉屍?你在開玩笑嗎?!”

宋顧這次把眼睛幾乎眯成了一條縫,但我沒心情注意他此刻的神情,腦子裡唯一的理智和冷靜被煉屍這倆字給轟成了渣。

我站在房間裡呆呆的看著一臉平靜的宋顧,良久才明白,他這樣的人是不會沒事跟我這個小嘍囉一般的人開這樣的玩笑。

“你讓我好自為之是什麼意思?難道她還會把我給煉了?”我這話是內心的真實寫照,也是我此刻唯一能想到他讓我好自為之的意思。

但宋顧明顯很不屑我的說法,極度不給麵子的說,“你這樣的她還看不上,身體素質和條件都不符合她的標準。”

我大大的鬆了口氣,很慶幸我這不合格的屍源之一,好死不如賴活著,我可不想年紀輕輕就成了活死人了。

宋顧淡淡的笑了,“阿沁不會輕易煉屍,她真正所學的是蠱術。”

我剛放下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這他媽比煉屍還恐怖,我現在寧願她隻是會煉屍!“你是說她可能、大概、也許會給我下蠱?”

宋顧不可置否的看了我一眼,“我不清楚,不過你自己保重。”

我僵硬的站在原地,好半天沒能在說出一句話來,最後還是宋顧漫不經心的示意我可以走了,我才機械的挪著步子出了房間。

呼吸到新鮮空氣,混沌一片的腦子慢慢的清晰起來,不對啊,唐沁為什麼會給我下蠱,我們倆無冤無仇的,不會吧。

我狐疑的扭頭朝著屋子裡看了看,心想,他該不會是誆我的吧,但轉念一想,他這麼個人,沒事誆我做什麼。

後來我才知道,但凡是在宋家宅子裡住過的人都知道,唐沁喜歡拿彆人實驗她的新蠱蟲,而我直到被她找上門才知道,她給我下了不止一次蠱蟲。

這已經是七八天之後的事了,自從那次在宋顧那邊得到提醒後,他就在我周邊蒸發了,期間我倒是碰到過一次楊朔,他猜測說大概是被唐沁煩的離家出走了吧。

我當時嘴角就抽搐的跟羊癲瘋似的,心想,你楊朔離家出走十次百次,人宋顧都不一定會走一次。

這些天我一直安安靜靜的待在自己的屋子裡,沒能等到蘇靜,倒是等來了唐沁。

這天早上,我還想著如同前幾天那樣打發時間,卻被大力拍門的聲音吵的沒法發呆,我起身準備去開門,還沒等我走到門前,外麵就傳來了唐沁的聲音,“蘇白,開門,開門!”

聽到她的聲音我嚇了一跳,要知道後來我都是躲著她走的,生怕這位一不小心就把蠱蟲什麼的抖到我身上。

猶豫了一下,我還是開了門,這可是在宋家的地盤上,難保她不會找了鑰匙來,到時候可就更不好收局了。

“怎麼了......”我話才說到一半,唐沁整個人都撲到了我的懷裡,被這麼一個大美女貼身靠著,我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

“你怎麼沒事?你怎麼能沒事?!”她盯著我上下瞅了瞅,好半天皺著眉自言自語的嘀咕著,我被她弄的一頭霧水,心想我應該有什麼事?

唐沁看著我,見我皺眉忽然興奮的說,“是不是有感覺了?怎麼樣?”

“啊,啊?”我滿臉的尷尬,難道她發現我對著她動心思了?我沒表現的那麼明顯吧。

伸手在自己嘴角摸了摸,還好沒有流口水,難道是表情?很猥瑣嗎?我想著窘迫的說,“沒,沒什麼感覺......”

唐沁那張美豔動人的小臉立刻就垮了下來,“怎麼會沒感覺,不應該啊,我可是放了三隻蠱蟲在你身上的啊。”

我在她說出這話的前一秒還在心猿意馬,在她說出這話下一秒立刻僵直了身體,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她說她在我身上下了三隻蠱蟲,下了三隻蠱蟲,三隻蠱蟲?!!

我呆滯的看著一臉無法理解的唐沁,她似乎還在為為什麼我沒有反應而苦惱,“你,什麼時候下的?”

見我問,她伸出一根細白的手指說,“一周前,照理說早該發作了的,可你這樣子,絲毫沒要發作的預兆啊。”

一周前?那就是我們唯一一次見麵的時候,她怎麼給我下的,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還有,她怎麼這樣,第一次見麵就給人下蠱蟲,這都什麼破習慣?

我想起那時楊朔的慫樣,忽然明白了他當時的感覺,遇到這麼個蛇蠍美人兒,腦子有病才不跑不躲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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