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脫光耳釘

2017-02-28 作者: 白姽嫿
第152章 脫光耳釘

我們幾個人很快就把耳釘脫的隻剩下一條內褲,我打著手電從上到下仔細在他身上找了一圈,終於在後脖子的位置發現了異樣。

“在這裡,把這家夥弄下來,小心點,它纏人很厲害。”我指著他後脖子上的一條紅線說,果然是鐵線蛇,怪不得耳釘會不知不覺成了這樣。

特種兵似乎見過這種蛇,他從腿上拔出一把匕首,手起刀落,很利落的把那蛇斬成了兩段,頓時耳釘就猛地咳了起來,但臉色慢慢恢複了些。

他咳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摸著自己的後脖子一陣呲牙咧嘴,“什麼東西,勒的這麼緊。”

我剛才看過,他後脖子上一條青紫的印記,再勒一會兒恐怕能直接勒進皮肉裡,這鐵線蛇確實可怕。

“唉,我衣服呢,誰把我衣服給脫了。”耳釘大驚失色的捂住自己胸口,那樣子就好像大姑娘,我們就像是要欺負人的登徒浪子。

我們幾個齊齊給了他一個白眼,他是個男人,這捂得地方是不是錯了。

“剛才為了救你的命,得脫了衣服找這玩意兒。”樹皮把剛才特種兵切成兩斷的蛇拿到了耳釘的麵前。

耳釘盯著那蛇看了好久,狐疑的問我們,“就這玩意兒把我差點給勒死?”

我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不相信這小玩意兒能把人給勒的差點背過氣去,“彆小看這東西,它叫鐵線蛇,幾條就能把人骨頭給勒斷了。”

我的表情大概過於嚴肅,耳釘一時愣在了當場,好半晌才怔怔的說,“真,真的啊。”他把目光投到了樹皮挑著的那條蛇身上,忽然就是一個哆嗦。

“行了,彆鬨了,這蛇一般是群居的,能遇到一條也就能遇到一窩。”特種兵警惕的往四周看了看,視線忽然移到了我們頭頂上的榕樹壁畫上。

我立刻聯想到了剛才那蛇的來源,拉起耳釘就往一邊走,“離開榕樹壁畫的範圍,那蛇很可能是上麵掉下來的。”

小個子他們也想到了這個可能,紛紛往四周散,特種兵這時指著不遠處的黑暗說,“去那兒,咱們快點離開這裡往前。”

他話音剛落,我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從上往下開始掉,啪啪的落地聲,一聲聲打在我的心上,我幾乎是喊的,扯著還愣在原地的耳釘就往特種兵那邊跑。

剛才那些東西掉下來我用手電掃了一下,全部都是一條條鐵線蛇,要是被這東西反應過來纏上我們,那就隻能是等死了。

跑到特種兵旁邊的時候,我胳膊上躥上來一隻鐵線蛇,上來就直接圍著我的胳膊纏了一圈,頓時我就沒了感覺。

還是樹皮眼疾手快,匕首一挑,把那玩意兒直接挑飛了出去。

“快走。”特種兵已經率先在前麵帶路,小個子和我緊隨其後,耳釘和樹皮則負責斷後,這一段路我們走的相當快,也意外的順利。

等停下來時,樹皮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這時我才發現他褲腿上好幾個地方都被裂開了,看樣子剛才不少鐵線蛇纏上去過。

“你沒事吧。”我蹲到他身邊,幫著他把背包裡的繃帶和藥拿了出來,因為這次是宋顧都出動了的行動,張家給我們的藥更加的齊全。

幫著他把腿上的傷處理了一下,又用繃帶纏了兩圈,樹皮說沒必要用繃帶,但我覺得那些裂開了的口子,不纏個繃帶隔離,怕是很容易感染,畢竟這裡的氣候偏潮濕。

我們在原地休息了一會兒,樹皮忽然問我之前從哪見到的這種變態的蛇,我苦笑了一聲,把自己在巫鹹族遺址裡的部分事情跟他講了,到最後特種兵和小個子也都圍了過來。

樹皮是比較喜歡說話的人,我剛一說完他就接上了話,“是玉麵修羅帶隊那次吧,我聽說去的哥們死的七七八八了。”

聽樹皮說玉麵修羅我沒反應過來,好一會兒才知道他說的是宋蘊,我點點頭,“確實死傷慘重,加上崔家的隊伍那麼多人,基本都留在那兒了,就連我自己也是半條命出來的。”

特種兵拍了拍我的肩膀,“能活著就好,這次咱們要去的地方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回來。”他說的話讓我心裡咯噔一聲,一直覺得這次會有危險,但想著宋顧他們都在,應該沒什麼問題,可現在看來,有他們在才顯示出更大的危險。

如果不是很難且很危險的地方,根本沒必要連宋顧都出動,我心裡一陣發慌,這次的目的地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小個子揮著手打斷我們的沉寂,“先說眼前吧,這會兒都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出去,還他媽有心情想以後,想的可真遠。”

說完他站了起來,我被他這麼一打斷,也沒再繼續自己嚇自己,反正我都已經來了,這會兒就算叫我回去,我一個人也是辦不到了,所以,既來之則安之。

起身把背包重新背到身上,一行人便開始出發了。

說實話最初我對宋顧給我這麼個沉重的背包是很有意見的,但這會兒卻覺得,還好他給了我這麼個背包,裡麵能帶的東西都帶了,要知道在這人際荒蕪的地方,有什麼事就隻能靠自己。

特種兵還是走在前麵,不過好在這段路比較寬闊,後麵我們都是兩個人兩個人一起的,耳釘還很熱心的扶著樹皮。

往前走了一段,特種兵忽然示意我們都蹲下,我不明所以,但之前的經曆讓我知道,不管為何先按照手勢做,有問題回頭再說。

我們全部蹲下後,通道裡還是一片安靜,我這才出聲問特種兵,“發現了什麼?”

他側著頭用耳朵聽著什麼,還一會兒才回答我,“前麵有動靜,像是什麼東西在爬,似乎是朝著我們的方向來的。”

他的話音一落,果然我就聽到了一陣很細微的簌簌聲,好像有一大片什麼東西朝著我們來了。

我立刻緊張的把背包外插著的一把匕首拿在了手上,手心都出了一層的汗,“來者不善,咱們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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