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牛郎織女14煉獄，焉知是人是妖

紅衣的仇人不少，隻是她並不完全知曉，這幾百年來，被她一言不合就打傷的神仙、妖怪、地仙等不下百人。她是不記得了，但被打的人卻是記得很牢，現在她落難了，自然少不了落井下石，前來尋仇的。蛇妖淩錦與紅衣並無仇恨，他隻是受人之托，要教訓一下她。他搶了個先，將從天而落昏迷的紅衣弄回了自己的地盤。妖物愛入世，他們迷戀肉身所帶來的快感，因為許多妖物都隱於世，有人間的身份。淩錦在人間的身份就是一個商人，鬼知道他做些什麼生意，反正他有錢供他揮霍就是。淩錦是個強大的妖怪，他聰明狡詐，陰冷無情。原本要找紅衣尋仇的，現在卻要同情紅衣了。

淩錦將紅衣的一隻手捆在床杆上，雖然她還有一隻手是自由的，可是卻依然沒有辦法或無瑕解脫，她隻能不時地用自由的手無力地阻擋淩錦的進攻。淩錦的行為一點也不像一條蛇，反正像一隻貓，他慢慢地捉弄著紅衣，令她精疲力竭，又不時給她以小小的希望，以為能掙脫。他先是一件一件剝破了紅衣的衣服，使她赤身露體，羞愧不堪，又拉開她的四肢，使她全身展露，每一寸身體觀察良久，使她無地自容，隨後又用嘴唇覆在的肌膚上啃 咬吸食，令她渾身鮮血淋淋，痛哭不已。最後他才解了她的桎梏，撲向她，到了儘興處，便下 身化為原形，層層纏住她，尾部鱗光閃閃，冰冷滑膩，他抱著她滿室翻滾，腥氣撲鼻。

這樣過了一段日子，紅衣仿佛被關在籠子裡每次被電的實驗猴那樣，竟也習慣了，雖然每次哭喊，卻也知道了如何避開淩錦的逆鱗，如何使自己少受點折磨。淩錦喜歡看她痛苦不堪地掙紮，若是她咬牙忍住，他便下手更重，但若她一邊掙紮，一邊做出楚楚可憐的模樣，他便會忍不住獸性大發，纏住她一番****，事後便能休息一陣子。所謂人間煉獄大約就是如此，身在其中，無法解脫，隻能求其次使自己好受一點。

淩錦似乎玩膩了，不再折磨紅衣，隻是每每用蛇尾攀了她的身子一番求 歡後便用鄙夷的語氣道：“仙子的滋味也不過如此，比不上妖族的惑人心神，也不如人類處女的甘甜美味……哦，你現在已經是人類了，可你也不是處女，倒象個媚顏 求 歡的妓 女。“

紅衣不敢頂嘴，她甚至有些認同淩錦的話，她不僅受淩錦的欺淩，淩錦的那些妖怪朋友來了，她也得陪笑侍候。有時他們帶了人類的女人來，等玩膩後，他們就現了原形，噬肉吸血，連骨頭渣都不剩下。有一次她見淩錦一口吞下一個長發女孩，那長長的頭發拖在淩錦三角形的大嘴外，那女孩卡在他的喉嚨處，還末死透，從淩錦喉嚨皮膚的漲漲縮縮能清晰地看到她正不停掙紮。紅衣駭得蜷成了一團，但淩錦似乎有意嚇唬她，碩大的頭一伸，就湊近了她麵前，兩隻燈泡似的眼睛閃著寒光，死盯著她，然後在她跟前慢慢將那女孩吞進了肚子。

她就是個妓 女，沒有力量反抗，也沒有勇氣尋死，隻能俯在淩錦的胯下苟延殘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