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百母鬨事

2017-03-06 作者: 大少
第95章 百母鬨事

韓秉煬的母親在那邊笑笑,“你一定搞不明白秉煬他突然像是不認識白絮一樣了吧?”

鹿子鳴點了點頭,“剛剛給他打電話,他的態度的確像是不認識白絮一樣,您知道為什麼嗎?”

韓秉煬的母親在電話那頭歎了口氣,“前幾天晚上,秉煬去接白絮下班。”

“當天晚上下著大雨,白絮過馬路的時候,出了車禍。”韓秉煬母親的話讓鹿子鳴十分驚訝。

他把車停到了路邊,“這是真的嗎?”“對。”“那,白絮怎麼樣了?”鹿子鳴像韓秉煬的母親問道。

韓秉煬的母親又歎了口氣,“那孩子也是可憐,出了很多血,因為醫院裡適合的血型的血供應不足,所以當天晚上就去世了。”

鹿子鳴聽到了韓秉煬母親的話,心裡這一陣可惜。“你說這好好的人,怎麼說走就走了。”

“秉煬他承受不了,幾天幾夜不吃飯不睡覺,剛剛我帶他去見了心裡醫生。”韓秉煬的母親在那邊說道。

“那他現在?”鹿子鳴向韓秉煬的母親問道。那邊韓秉煬的母親笑了笑,“你放心,他現在沒事了。”

“醫生給他做了一個催眠,他已經完全忘記和白絮有關的事了。”“嗯。”鹿子鳴點點頭。

“子鳴啊,阿姨在這兒有事求你。”韓秉煬的母親向鹿子鳴說道。“您有什麼事,直接說就行了。”

“以後在秉煬的麵前,不要提起和白絮有關的事了,我已經告訴了其他人,也讓他們不再提了。”

“好。”鹿子鳴點點頭,“我以後不會在秉煬麵前提白絮了。”“嗯,那就多謝你了。”韓秉煬的母親向鹿子鳴道謝道。

鹿子鳴笑笑,“您太客氣了,秉煬是我的朋友,這麼做是應該的。”

韓秉煬的母親笑了笑,“你先忙吧,我也有事,秉煬的事,就多麻煩你了。”“嗯,行。”

說完了話,韓秉煬的母親掛斷了電話,宋夏雨一直在一旁聽著,看到他掛斷了電話,就湊了過去。

“怎麼樣?”宋夏雨睜大了眼睛向鹿子鳴問道。鹿子鳴想了一下,告訴了宋夏雨。

“白絮去世了。”“啊。”宋夏雨有些驚訝,“怎麼會?”鹿子鳴摸了摸她的頭,“前幾天晚上,秉煬去接她。”

“那天晚上下著大雨,白絮沒看清,過了馬路,正好一輛車撞了過去,因為她的血型很少見,醫院儲備量不夠,當天晚上她就去世了。”

聽了鹿子鳴的話,宋夏雨歎了一口氣,“唉,韓秉煬那麼喜歡她,韓秉煬一定會傷心的。”

“確實是,聽阿姨說,秉煬那幾天飯不吃,覺不睡的。”鹿子鳴歎了一口氣。“那他現在怎麼樣了?”宋夏雨向鹿子鳴問道。

“阿姨帶他去看了心理醫生,秉煬他被做了催眠,忘記了和白絮有關的一切。”

“原來是這樣,”宋夏雨點點頭,“怪不得他說不認識白絮。”“阿姨還讓我幫忙。”

鹿子鳴向宋夏雨說道,“讓我不要再在秉煬的麵前提到關於白絮的任何是,她怕秉煬突然想起來。”

“嗯,我也知道了,我不會在韓秉煬麵前提起白絮的。”宋夏雨向鹿子鳴點點頭。

鹿子鳴盯了宋夏雨一會兒,宋夏雨有些疑惑的問鹿子鳴,“你看我乾什麼?”

鹿子鳴笑了笑,“怕你突然消失不見。”宋夏雨聽了他的話紅了紅臉,低下頭笑笑。

鹿子鳴也笑笑,然後又發動了汽車,“先去吃飯吧,以後的事情,以後再想。”

“嗯。”宋夏雨點了點頭。鹿子鳴便把車開向了火鍋店,兩人做了下來,服務員遞上了一份菜單。

鹿子鳴笑著把菜單遞給了宋夏雨,“你來點吧。”宋夏雨接過去,看了看,向服務員說著自己要吃的。

然後又把菜單遞給了鹿子鳴,“你再挑挑吧。”鹿子鳴點點頭,兩人點完菜,就在那裡等著菜上桌。

李佑白在等著陸臨樓來接她,這一次,陸臨樓難得不在。李佑白歎了一口氣,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

忽然就看見有個人影騎著電動車越走越近,李佑白看見了很開心的向他招手。

陸臨樓笑了笑,等到離得近了,他向李佑白問道,“等久了吧?”李佑白笑著搖搖頭。

陸臨樓遞給她一個塑料袋,李佑白接過去有些驚訝,“哇,是壽司。”陸臨樓笑笑,“快坐上來吧,送你回家。”

李佑白嘗了一個,“真好吃,你嘗嘗。”她說著伸手給陸臨樓夾了一個,陸臨樓搖搖頭說道,“我吃過了。”

李佑白點點頭,然後在車的後座上吃著陸臨樓給她帶的壽司,“真好吃,你是從哪裡買的?”

“是在我們常去的那家拉麵館的旁邊,新開的壽司店。”陸臨樓說道。“哦。”李佑白點點頭。

“下次我還要吃壽司。”李佑白拽了拽陸臨樓的衣服,陸臨樓笑了笑,“好,下次還買。”

兩人說說笑笑的回到家門口,離著很遠的距離,陸臨樓突然停下了車,李佑白有些疑惑。

“還有一段距離呢,怎麼不開了。”陸臨樓沒有說話,隻是往前方看去,李佑白有些疑惑,也歪著頭往前麵看去。

隻見白絮的母親站在李佑白家的樓下,表情很氣憤。她沒有發現不遠處的陸臨樓和李佑白。

李佑白垂下眼睛,不明白她怎麼又來了。而陸臨樓想調轉車頭出去避避,李佑白製止道,“不用走,我們過去,看她說些什麼。”

陸臨樓顯得有些為難,李佑白又說,“過去,我們又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陸臨樓歎了口氣,然後開著車來到李佑白家的樓下,白絮母親看到了李佑白,皺著眉。

李佑白像是沒看見她一般,跟陸臨樓道了彆,就轉身想上樓,而白絮母親看見了,急忙抓住了她的手。

李佑白轉過身看著她,“你有什麼事嗎?”白絮母親憤憤的盯著她,“都是你!”

“都是我什麼?”李佑白皺了皺眉,而陸臨樓上前幫李佑白掙脫了白絮母親抓她的手,白絮母親被她掙脫了退後了幾步。

白絮母親狠狠的瞪了李佑白一眼,“如果你答應給絮兒獻血的話就不會有這麼個結局了。”

“哪個戒擼?”李佑白一臉冷淡的說道,“我已經和你們家沒有任何關係了,幫不幫白絮不是你們說了算的。”

白絮的母親惡狠狠的瞪著李佑白,“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的耽誤,絮兒,絮兒她去世了!”

白絮母親說的話,顯然沒有讓李佑白反應過來,陸臨樓拍了拍她的肩,她才回過神。

李佑白皺著眉,“她,白絮她,死了嗎?”白絮母親指著李佑白,“都是因為你!”

而陸臨樓按下了白絮母親指著李佑白的手,“阿姨,您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每個人都有權利拒絕自己不喜歡的事。”

“您是不應該逼她的,對於白絮的死我很抱歉,但是這不是白白的責任。”而陸臨樓身後的李佑白咽了咽唾沫。

“白絮她,她真的去世了麼?我以為你們很有錢,一定會讓醫院讓她康複的。”李佑白垂下眼睛說道。

白絮母親閉了閉眼,“都是因為你,醫院的儲存的血量本來就少,一切都是因為你的見死不救。”

而陸臨樓歎了一口氣,“阿姨,隨您怎麼想吧,人死不能複生,您想開一點。”

白絮母親聽了陸臨樓的話更加激動了,“想開?想開什麼?絮兒她已經死了,除非你們能讓她活過來!”

陸臨樓聳了聳肩,“阿姨,您這又是何苦?您明明知道白絮死了不會複生,您就不應該去強迫彆人。”

“我不管,”白絮母親眯起眼盯著李佑白,“除非李佑白也死了,不然這件事我們沒完!”

“您嘗到失去了親人的滋味,就能不能體諒一下彆人,您這麼說,白白她又是我的女朋友,我也會很難過。”

陸臨樓在耐心的勸導著白絮母親,而白絮母親笑了笑,“這件事,我不會罷休,我會告訴她全校人。”

“她見死不救!忘恩負義!”白絮母親咬牙切齒的說著,然後轉身就要走,身後陸臨樓向她問道,“您打算什麼時候告訴白白的學校呢?”

白絮母親笑了笑,“我回去就準備,明天,你們就等著鬨的滿城風雨吧!”白絮母親放下了狠話,踩著高跟鞋走了。

而陸臨樓在她的身後望著她,眯起了狹長的丹鳳眼。李佑白就在陸臨樓的身後拉了他一下。

陸臨樓回過頭,表情變得溫柔起來,摸了摸李佑白的頭,“彆想了,她一定不會告訴你們學校的。”

李佑白歎了口氣,“我了解她,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陸臨樓笑了笑,“那可不一定。”

李佑白抬起頭,“為什麼?”陸臨樓笑笑,“如果她說了,而我們站出來反駁她,那不是打她臉嗎?”

“如果我們說了,彆人不相信怎麼辦?或者他們相信,卻還是討厭我怎麼辦?”

李佑白擔憂的說著,而陸臨樓笑了笑,“彆想了,或許她隻是說說而已。”

“你先去休息吧。”陸臨樓對李佑白說,“我們又不怕他們,他們說他們的閒嘴,我們做我們的事。”

“嗯。”李佑白點了點頭,陸臨樓又摸了摸她的頭,“去休息吧,下午我來接你。”“那你也好好休息。”“嗯,知道了。”

李佑白的擔憂,陸臨樓不是沒看出來,他也知道,如果白絮母親把這件事往學校裡說,無論是好是壞,都會對李佑白造成影響,他不願意李佑白受到傷害。

所以,輪到他來保護李佑白了,到了下午,李佑白裝作沒事人一樣出現在陸臨樓的麵前。

而陸臨樓知道她其實很擔心,不過兩人什麼都沒提過這件事,就像和平常一樣。

到了晚上,陸臨樓在李佑白樓下待了很久,才見到李佑白的臥室關燈,他歎了一口氣,騎著電動車走了。

電動車向南駛去,可是他的住處在北麵。家裡的傭人都休息下了。隻有白絮的父母還醒著。

雖然關著燈,他們閉著眼,可是他們在想著白絮,白絮父親知道了白絮母親去了李佑白家。

到了李佑白那裡鬨過一場後,白絮母親便哭著回來了,說著自己的沒用。她說自己的女兒沒了,也不能讓害死自己女兒的罪魁禍首安安穩穩的生活。

她想讓李佑白身敗名裂,用來抵白絮的債。白絮父親知道了沒有說些什麼,就相當於默許了。

白絮的母親找來記者,買通了他們商議了許久,決定第二天就去李佑白的學校鬨。

落地窗的窗簾掀了起來,往屋子裡灌進一陣冷風。陸臨樓拿著麻醉槍,一步一步向床邊走去。

而白絮母親察覺到了冷風,睜起眼睛來看,發現了在月光下朝她一步一步走來的人影。

她睜大了雙眼,顯得難以置信,因為來人背著光,她看不到來人的麵容,她不知道是誰。

白絮的母親想大叫,陸臨樓卻搶在她前麵,用麻醉槍打中了她,白絮的母親便倒下了。

白絮父親被白絮母親壓住了也起身查看,也看到了月光下的人影,瞄準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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