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四方所有人都在追逐那片血雲蹤跡之前其實一些跡象早已凸顯了苗頭!一個潛藏在人世間的怪胎——白東月!
她隻是一名普通的農家女。繡花,種地,吃飯這是她的生活!出格,嫁人,生子,這是她的人生!這一切普通得就像日常的柴米油鹽,沒有什麼特彆。而就是一個如此普通的女人在之後卻攪動了幾國的皇族的紛爭!
她的日子原本是這樣的!
傍晚!
磅磅磅,磅磅磅!
“哥哥教書育人吆,妹妹河邊洗衣吆!備上聘禮上門囉,妹妹心裡歡喜囉!擺宴席,坐花轎,龍鳳霞衣加身吆!鬨洞房,撩蓋頭,哥哥妹妹羞紅臉吆??????”
西山河邊連續傳來甜美的山歌跟陣陣棒槌音。東月出格該是嫁人的時候了!家裡給買了新的紅粗布,準備做嫁衣。東月心裡美的連夜也要將那布洗出來!
“哼,不知羞恥,居然還唱這等悶騷的汙段子,真是不害臊!”循著那河邊的歌聲,一個黑臉莊稼漢賊頭賊腦的鑽進了西山樹叢,“白老頭!嫌我家給的聘禮少,我將這生米煮成熟飯,看你還不將那丫頭片子嫁給我。彆說八匹布料,兩頭牛。就是一頭牛你也休想得到!嘿嘿~”
白東月年方二八,雖沒花容月貌,但生得乖巧伶俐在村裡也算是屈指可數的美少女了!前兩日聽說剛出了格便引來四五個人家來提親。農家女,家裡窮,得罪了誰的提親都不好過啊!這幾日可急壞了老兩口。
東月長籲一口氣,將垂落下的發絲捋到耳後,抬手一揮抹去頭上的汗,粉唇微嘟,“噗~終於洗完了!”
哎,她自知家裡窮所以隻能拿這粗布來做嫁衣了,雖不知道秀才哥哥如何看,但是這衣服洗完是軟和了不少,做起來也不會板得很難看!
暮色沉沉,已到傍晚。鳥兒倦,蟲兒叫,該是回家的時候了!
嗷嗚~嗷嗚~
西山深處隱隱傳出幾聲狼叫。東月霎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隨後,趕緊收拾了衣服跟棒槌準備回家!
沒成想她這剛一轉身便被村裡的黑癩子——趙二狗給嚇了一大跳!
“啊!”
“嘿,小娘子?你往那裡走啊?”
“啊~你來這裡乾什麼?”她眉頭緊鎖警覺得不禁向後連退了好幾步,完了完了這不是向她家三次提親被拒絕的趙二狗嗎?她白東月雖不是什麼名門閨秀,但也不能嫁給這又黑又臭的貨吧!西山離村裡雖說不遠,隔了一個山頭跟樹林,可是這廝要是對她胡來,叫喊也沒人聽到啊,怎麼辦怎麼辦?
“趙二狗,我我我告訴你,”她邊說邊將盆一扔,抄起棒槌指著趙二狗恐嚇道:“你彆過來,棒槌無眼,彆怪我對你不客氣啊!”
“嘿嘿嘿,東月妹子。”趙二狗看著虛張聲勢的白東月滿不在乎的咧嘴一笑,他就不信了,一個連雞鴨魚都不敢殺的黃花大閨女會敢打人!這次他還就喜歡受虐了,“來來來,小娘子,你往這兒打!”
話說那趙二狗居然將自己的癩子頭伸過來讓她打了,斑禿的癩子頭真叫個惡心,逼得她是連連敗退!
“啊,你站住,我真打了!”東月呼哧帶喘的叫喊著,荷包初露的玲瓏小胸脯起伏得更厲害了,引得趙二狗哈喇子都險些流出來!
“嗬嗬嗬,妹子,你咋舍得啊?”他將流出的黃鼻涕往回使勁一吸,接著說:“雖說我家沒有那幾家提親的給的彩禮多,可是我有的是力氣啊。到時候你家地裡家裡的活兒我都幫你家全乾了,累不著老丈人老丈母娘的!我保證把你養得白白胖胖,你就在家裡給我生孩子,洗衣服做飯!怎麼樣?”
先彆說癩子頭,就眼前他這兩筒子來回吮吸的鼻涕已經夠讓人作嘔了,更彆說要跟他鑽一個被窩在炕頭上生孩子洗衣做飯了!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她寧願去死!
“你彆做夢了,我已經許給了村東的張秀才了,死心吧!我是不會嫁給你的!”
“哼。原來是那小白臉!你寧願嫁給人家做小,都不願嫁給我為妻麼?”
“對!人家張秀才是學堂的先生,文質彬彬,謙虛有禮,跟我更是情投意合,隻要能跟他在一起,我不在乎做小。再說了,男人三妻四妾不也正常。反正嫁雞嫁豬,都不會嫁給你趙二狗!”
“嘿,不識抬舉!”趙二狗將鼻子一縱立刻拉下臉子,她竟然說嫁給畜生都不願嫁給自己,這麼說他自己是連畜生都不如了!頓時,他感覺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強烈的踐踏,必須將這女子糟踐了不成。
“哼,好,那我就讓你後悔一輩子,好好享受一番什麼是畜生!”
“啊,你乾什麼?”
話間那趙二狗便不顧危險的撲了過來,白東月隻管逼著眼在那兒胡亂揮舞棒槌!可是十幾歲的姑娘那能是莊稼漢趙二狗的對手。他挨了幾下揍之後,便硬生生的將她手中的棒槌給奪了過來。
“啊,放開我,放開我!”東月哭喊著,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徹底完了,這荒山野嶺,誰還能來救她,可惜了她這朵山間野百合就要被這狗男人給生生糟蹋了啊!
“哈哈哈,東月妹子你就乖乖做我的娘子吧!”
嘶拉,嘶拉~
趙二狗發泄的撕裂她的粗布衣服,引來了她拚命的掙紮跟狂喊。不行,這樣可不行,一絲疑慮飄過他的腦海!這裡離西山太近,萬一被某些路過的村民看見可就不好了,還是拖她去西邊的樹林比較安全!對,就這麼辦!
“趙二狗,你要帶我去哪兒?放下,放下我,你若是敢糟蹋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做鬼?下輩子吧!哈哈哈!”
他拎著她如同拎一捆稻草,隨她怎麼紮手,到最後反正是要被鋪在床上碾壓的,時日多了也就順溜了!
天色暗下來,她的叫喊聲也越來越弱。夏日的樹林深處地上難見陽光,厚厚的長出了一層毛茸茸的苔蘚似天然的綠錦軟床,冰涼涼的,躺著很是舒服!
若是情侶之間來這裡做些什麼事可真算是享受了,可是麵對這趙二狗,再好的地方也會變得惡心!
“啊,”白東月吃痛的大叫一聲,重重的被那趙二狗摔在綠苔之上。
“趙大哥,趙大哥,我錯了,求你,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趙二狗邊脫衣服,邊罵,“賤人,剛才才又打又罵的,老子本想對你溫柔點兒,但你偏不要!哼,彆怪老子不會憐香惜玉,等著老子破了你的處,嘿,來吧,哈哈哈~”
啪嚓~
“啊~”
一個猛子紮下去,他的身子便如磨盤一般重重的砸到了她身上,推不動也挪不開! ;
“啊,啊,起開,起開??????”
少女的呼救淹沒在叢林裡,密林的晦暗處不覺引出一絲騷動,呼呼呼,一雙幽綠的眼眨過,然後又迅速閃滅!
“嗷嗷嗷~浪啊,浪啊,哥哥我還沒弄呢,叫這麼歡?哈哈哈,真是個小****~”
東月滿身狼藉,花容失色驚恐的瞪著眼前惡心的男人,“救命,救命!”
一場野戰正在如火如荼的被迫進行??????
嗷嗚~呼呼~
隨著幾聲低吼,一隻詭藏的狼忽然出現在了他們激戰的不遠處!在它眼裡,眼前這兩個人便是獵物,一個強一個弱,等待,等待!
“啊,放開!”她痛苦流涕的叫喊著,衣襟被徹底撕開露出一抹鮮紅的肚兜!趙二狗雙眼大睜,喜歡得哈喇子都流了二尺長!
“妹子兒,哥哥要來啦!麼麼!”
眼看著趙二狗將他那臟兮兮黑黝黝疙瘩臉垂了下來??????
嗖一聲!
一個碩大無比卻輕如羽箭的黑影眨眼而過!
“啊~”
隻聽白東月淒厲的慘叫一聲,側頭閃過那男人惡心的麵孔!她的小腿被狼給咬傷了。
呼呼呼,嗷嗚~
一隻黑狼,一隻毛發頹唐的大黑狼正在二人一米開外的頭頂處嘶叫。它垂涎欲滴虎視眈眈的看著僵直的兩個人!它背上的毛大半都掉落了,看起來是得了什麼病,好像趙二狗的頭發的禿瘡一樣讓人惡心!
趙二狗低爬著身子,此時也來不及跟女人行事了!咕嚕一下從她身上跳下來也與之一起陷入了僵持!
狼是一種極聰明的動物,總是找到最弱的動物來攻擊!它遂將目光鎖到了受傷的東月身上!
呼呼呼~
東月扯著受傷的腿一個勁的往後倒,狼躬身齜牙,目光也更加凶狠起來,癟瘦的腹部跟著一鼓一鬆,今天它是要吃定她了!
忽然,她在手下摸到了一個枯朽的乾草棍,她立刻橫檔在前拉開與之對抗的架勢!
呼呼呼,狼朝東月狠狠又齜了齜牙,倒一歪頭,將目光又鎖定在了趙二狗身上!
“吃她!吃她!”趙二狗驚恐的指著地上受傷的白東月,怯生生的說了一句,隨後居然拔腿就跑。
可誰知那狼歪頭一怔,見他跑,立刻便放棄了東月,轉而撲向了那趙二狗。
兩步一個助跑,三步一個飛躍,哢哧一下,黑狼縱身一躍一下子便撲倒了他!
“啊,滾開,你這畜生!”
人狼大戰是血肉橫飛,招招見血。狼是生吞活剝,趙二狗是皮開肉綻。血肉之軀那敵得過餓狼的利爪鋼牙,一會兒的功夫趙二狗便變得血肉模糊了!
白東月拿著一節乾草棍一個勁兒的往後搓動,不是她不想跑,是她怕得根本都站不起來!
趙二狗掙紮了一陣子又是捶又是打的,可怎麼都脫不了身!最後,餓狼發狠的咕嚕一聲,一口咬住趙二狗的脖子,任憑他怎麼掙紮都不鬆口了!
白東月看準時機踉蹌的站起連滾帶爬的就是往村裡跑!
嗷嗚~
隨著一聲長長的狼叫,白東月便再也聽不到它們的音兒了。她心裡明白他已經死了,被狼咬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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