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順理成章

2017-05-26 作者: 伊沁純
第87章 順理成章

天色漸漸的黑了下來,天上繁星朵朵的,而樹下,人影疊疊,紅燈綠瓦的,劉府上下很是熱鬨,因為婚禮的緣故大家忙前忙後的直到很晚,花零雖然是被邀請來作為貴客的,可是因為是徐梓妍的婚禮依舊是樂此不疲的,好不容易在樹下休息著,徐仁航卻走了過來,坐在了花零的身邊,靠在了樹上,好像很也是累癱了一樣。

“夫人,還不回去嗎?難道你想在這劉府過夜了不成。我可記得你還是比較喜歡睡我的床呢,不會今天想和我來些特彆的在外露宿吧。”徐仁航有些不正經的試探性的問了問花零,而花零則是躺在樹邊似乎是因為有些累的緣故有些不願意說話。

“這公主的婚禮就是累啊,想當初自己成親的時候都沒有那麼的累呢。哪裡會有那麼多的規矩呢,不過公主嘛,總是要大氣些的場合的,身邊的朋友都一個個有了自己的夫君了,還真的是讓人有些羨慕呢,雖然…”花零說到這裡不禁有些傷感,但是邊說邊甩了甩手腳,有些酸的感覺,徐仁航便拿過花零的手輕輕的為她按摩著手。

天空中本是漆黑一片,突然零星的飄起了一些亮光,本是有些疲勞的花零看到這一麵,趕緊起身,漸漸的天空被照的有些亮,抬頭就能夠看見天空中許許多多的孔明燈,不知道是因為什麼緣故,本就好奇的花零好像突然看見了什麼一樣,孔明燈的上麵正寫著她同徐仁航的名字,而且每一盞孔明燈都寫著,花零轉頭看向了徐仁航,而徐仁航也是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好像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請,許許多多的孔明燈被放到了天空中。

“這麼多的孔明燈是誰放的呢,而且還寫著你我的名字,想必是用了心的吧。都說隻要將願望寫在孔明燈上並且放飛,願望就能成真的。應該不是你做的吧,你可都一直在這個地方,我也沒看你偷偷的跑到哪裡去。”花零抬頭看著天空看的很是入迷的,完全沒有注意到身邊的徐仁航已經消失了一樣,還是看著我天空中的孔明燈。

突然的天空中響起了巨響,巨大的煙花在天空中開出絢爛的煙火,很是耀眼的感覺,讓花零不禁有些感動的樣子,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給自己看的,但是心裡還是很受觸動的,此時的徐仁航出現在了花零的身邊,手中拿著一隻小白兔走到了花零的麵前。

“花邊高塚臥麒麟,自向空寮續近吟,飄紅墮白堪惆悵,零落階前滿地金。夫人今日花前月下的如同月宮中的嫦娥一般,不知可否收下這隻玉兔呢?”此時的徐仁航一隻手拿著折扇一隻手拿著一隻小白兔,樣子倒是那樣的溫文儒雅的感覺。

花零有些驚訝,不太敢接,反倒是徐仁航不知怎麼的,有些主動的將小白兔交給了花零,花零匆匆忙忙的接過小白兔,卻看著徐仁航的身上好像有了一灘水漬,看著徐仁航有些麵露難色的感覺,花零不自覺的湊上前聞了聞,然後笑了笑。

“你還真討兔子的喜歡呢,不過兔子呢我還是收下了,這首詩是寫給我的嗎?還真的很有詩意呢,我怎麼沒看出來你會作詩呢,還以為隻是假的呢,或者從彆人那裡抄襲來的。”徐仁航有些無奈的看著自己的衣服,但是聽到花零說話,還是看著她,點了點頭。

徐仁航此時伸出了手示意著花零,“夫人,我們和好吧。”語言雖然很簡單,但是徐仁航很是真誠的看著花零,讓花零看的眼睛中不禁泛出了淚花,花零輕輕的將小白兔放在了地上,走上前一把抱住了徐仁航,反倒是把徐仁航嚇了一跳,從沒有發現花零竟然會那麼的主動的,這還是他第一次發現,儘管徐仁航很想要抱住花零,但是還是忍住了。

“夫人,我的身上臟,而且你把兔子放跑了這可怎麼行,這可是我特意挑選的最可愛的一隻了,你彆讓它跑走了。”徐仁航想要故意岔開話題,順便將推開花零,因為衣服上有汙漬,但是花零卻不放手,根本不在意徐仁航說些其他的東西。

“不放,放手了我可就真的放手了,我現在不是那麼想放手了,你不是說我們和好嗎?那便和好吧。”花零輕聲的說著,緊緊的抱著徐仁航不願意放,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真心被打動的原因,似乎一切都是那麼的順理成章。

徐梓妍同劉允禮則是躲在角落偷偷的看著他們兩個人,看到兩個人重歸於好的,徐梓妍才不禁放心的笑了笑,“總算沒有白費我的心意呢,新婚之夜還要幫助二哥和二嫂重歸於好的,不過這也算是我回報給他們了,誰讓當初是我闖了禍呢,允禮哥哥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呢。”劉允禮聽著徐梓妍這麼說,配合的輕輕的點了點頭。

“是呢,今日是你成婚反倒去撮合彆人了,我們也彆在這裡待著了,免得讓他們看見了。”說完劉允禮一把將徐梓妍抱起,往房間的方向走去,雖然徐梓妍有些不知所措的,但是還是靜靜的待在了劉允禮的懷中很是享受,不願意放開。

“允禮哥哥為什麼你不願意娶我呢。”徐梓妍看著劉允禮還是忍不住問了問他。

“怎麼,害怕了?今日不是娶了你了嗎?你可是我們徐國唯一的公主能夠娶到你自然是我的榮幸了,還怕我吃了你不成。”劉允禮有些說笑,讓徐梓妍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突然劉允禮將徐梓妍放下,直接按在了牆上,低頭便吻了上去。

良久他才鬆開了嘴,徐梓妍的臉上卻泛起了紅暈,很是撩人,“本就該娶你的,誰讓你的身份這麼高呢,想娶你還點我費點心思不是,不然怎麼能讓你嫁入我的府上呢。”劉允禮深情的看著徐梓妍,讓徐梓妍害羞的低著頭竟然不知道說些什麼。

“允禮哥哥,沒想到你是早有預謀呢,果然呢,正人君子都是裝出來的吧,若是你再不娶我,恐怕我也真的是要嫁給彆人了,你這麼不溫不火的,就像是不會化的冰,一點表示都沒有…”沒等徐梓妍說完,劉允禮低下頭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

“這表現還不夠嗎?我的夫人,劉夫人。”劉允禮低頭在徐梓妍的耳邊輕聲的說著,讓本是大大咧咧的徐梓妍都有些起了些雞皮疙瘩的感覺。

“沒正經,夫君,我走不動了,你要背我回去才行。”徐梓妍有些耍賴的站在原地故意不走著,沒想到卻被劉允禮順勢的給抱了起來,便往新房的方向走去。

“是的,夫人,伺候好你是本夫君的責任,你說東我不敢說西,你說背那我就抱吧反正你也不重。”說完兩人有些心情愉悅的便往那新房的方向走去。

而徐仁航呢則是一隻手抱著兔子一隻手牽著花零,正準備有些慢慢悠悠的往自己的府上走去,似乎此時的他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一般,而剛走出花園沒多久,花萱冷卻有些匆匆忙忙的追了上來,看見花零便將她攔了下來。

“姐姐,你怎麼來了?”花零滿臉疑問的看著花萱冷,似乎不明白她有什麼事情,而徐仁航倒是很懂得,先行走了些路留下花零和花萱冷能夠好好的聊些天。

“零兒,姐姐看著如今你能同靜安王本本分分的在一起,想必是你們兩個人的心結也結開了,姐姐本不想現在來找你的,隻是有些事情還是要同你說說,若是那莫涵予欺負你,能忍就儘量忍些吧,畢竟尚書府是我們現在惹不起的人,我們還應該適可而止,今日姐姐能夠來這裡看到你也多虧公主了,不然哪裡能在這麼大的場合下出現,我不過也就是一個犯人罷了。”花萱冷說著說著眼神中略微的有些暗淡了,倒是讓花零有些不適應。

“姐姐?你如今這麼這樣了,雖說以前你是能退則退,可是也不至於會變成這樣啊,姐姐,是不是尚書府的那些人對你不好,你同我說,零兒會幫你出頭的,你也不用擔心,零兒不怕他們的。”花零很是順手的便要擼起袖子,想要去同那尚書府的人好好的理論理論。

“零兒,姐姐不是你,姐姐現在有昭兒熙兒自然是不會強出頭的,能保全自己是最重要的,零兒,你鋒芒畢樓遲早是要出事的,姐姐隻是想要提醒下你,讓你自己能夠提前知曉些,怎麼你的意思反倒是在這裡怪姐姐呢。我可是你的親姐姐又怎麼會害你呢,隻是覺得零兒你會太過天真反倒是被彆有用心之人給利用了。”花萱冷的性子本就要比花零柔弱的許多,此時她的示弱反倒是被花零當做了不可取的意思,更是讓花零有些惱火。

“姐姐,雖說你現在嫁入了尚書府,可是你依舊是我們宰相府的人,怎麼能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呢,就算是你是我的姐姐我也會這麼說的,姐姐你究竟是被誰給影響了,怎麼能這麼敵我不分呢,先前姐姐還不是這個樣子的,究竟是什麼改變了你,該不是那尚書府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吧,總之姐姐,你現在是說服不了我的,該報的仇一個都不會落下的。”花零有些生氣的甩開了花萱冷的手,便匆匆的想要去追趕徐仁航的腳步,而花萱冷靜靜的待在原地,本不想這麼說的,隻是卻沒有想到會讓花零那麼的難過。

“零兒,姐姐本來不想說這些的,隻是…看著你如今同徐仁航關係那麼好,本想同你說些什麼的,還是不行,看來隻能再等時機了。”花萱冷站在原地輕聲的說著,而角落中的莫景軒走了出來,輕輕的拍了拍花萱冷的肩膀安慰著她,本想著能和花零說清利害關係的,卻沒有想到姐妹兩個人反倒是有些反目成仇了,讓莫景軒是萬萬沒想到的。

花零好不容易追趕上了徐仁航,有些喘氣的攔住了他的去路,不讓他繼續前進,“說好的不丟下我的,怎麼聊了一下你就走那麼遠了,說…你是不是想一個人逃跑,真的打仗的時候,你是不是想一個人做逃兵將我留在了戰場上麵啊。”花零有些氣喘籲籲的說著,但是在比她高了一個頭的徐仁航的麵前,明顯氣勢上有些撐不住。

“還不是怕你把我家的糧食吃完了,趕緊回去點點是不是還有的多,況且,我手長腳長的,這已經是我很慢的速度了。”徐仁航一臉正經的說著,好像容不得花零有反抗的機會。

“你是在說我腿短,我…”沒等花零說完,徐仁航直接將花零扛上了肩膀。

“但是我現在可是要強搶民女了。”徐仁航直接扛著花零便要跑起來,卻讓花零有些著急的想要反抗,可是體型什麼的完全抵不過徐仁航不禁有些喪氣的感覺。

“放開我,你要是這樣那我可要報官了,我要讓衙門裡的人將你關進去幾天,好好的調教調教你,這樣你才不會無法無天的,若是大晚上的不想把彆人吵醒,你就放我下來。”花零有些無賴的想要反抗著,雖然一些馬車路過了徐仁航和花零的身邊,但是看到了是徐仁航隻是禮貌性的行了下禮,便匆匆的駛過,好像他們隻不過是路過一樣。

“夫人,彆鬨了,這麼大呼小叫的,彆人也不敢救你啊,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和我回家吧,你這個民女我搶定了,等回府了,我們便做些夫妻之間的事情吧。”徐仁航有些不正經的說著,把花零說的臉紅紅的,更加的要反抗。

一路上花零則是鬨哄哄的鬨個不停,而徐仁航則是很寵著她,任憑她想要做什麼,便讓她去做什麼,此時的天空中一顆流星緩緩的劃過夜空,很快便沒有了影子,就好像是在示意著什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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