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柳條打鬼

2017-04-06 作者: 碩士
第254章 柳條打鬼

胖子沒有呼吸了。

剛才我的手探在他的鼻子下方,感覺不到溫熱的氣息。

我麵色蒼白,雙手無力的垂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看著胖子。

假扮死人,卻不曾料想到真的成了死人。

幾個小時之前,還是一個活人,現在就成了死人了。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在印國遇到那些壞人的,他們竟然來到這個地方,企圖用著自身的私欲,把活人弄死,不知道把死人弄來乾嘛?

天高皇帝遠。

這話真沒錯,地府的中心,是在國內。

印國離國內不遠,可也算是一個偏遠的地方,一個幽冥殿,能管理的範圍太廣大了,根本無法顧忌太多。

我茫然無措的坐在那裡,傷心難過了好久,才起身繼續檢查著胖子的身體,我不相信他就死了。

我真的不相信。

說不定這死胖子故意玩我的。

我伸手探著他的鼻子,一手按在他的胸口上,發覺到心跳仍然在,脈搏也在。

胖子沒有死,單單是從外表上看去,不是中邪衝煞。

這點發現讓我心情好了些,我連忙背著胖子出了洞口,走到程新跟張廉坐在的地上。

它們唉聲歎氣的慘叫個不停,一見到我來了,它們麵色大變,我將胖子放在地上,衝到它們麵前,目光陰冷,一字一句的問道:“你們使了什麼手段?他怎麼會變成那個樣子?”

它們兩個鬼被我的語氣嚇了一大跳,身體不停的哆嗦著,顫抖著嘴唇,結結巴巴的說:“我不知道,好像是那些土人下了什麼東西,我也不是很清楚的。”

它們所說的土人,是指食人族。

我能想到的,首先,就是巫術了。

也就隻有他們印國的巫術,我不懂,不明白該如何下手救人。

胖子的症狀,看上去就跟死人無異,除了心跳跟脈搏在,沒有呼吸,怎麼也叫不醒,就如同一個沉睡中的白雪公主,錯了,是沉睡中的白胖子。

“哪個下的?”我目光閃過一道渾然天成的殺氣,死死的瞅著它們兩個。

張廉一張臉扭曲起來,它痛苦的喊著說:“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可能是偷他屍體的人,下的吧。”

我開口問它們想要以最快的方式找到解決的辦法?

程新張廉兩個人看起來待在印國有些日子了,它們肯定知道有辦法解決的。

在嚴刑逼供之下,它們才告訴我,在恒多河上遊,有個挺出名的巫師,能驅除百病等。

多恒河上遊,那一頭出現最多的便是食人族了,聽李多芬說過,食人族大多數在上遊出沒,哪怕你去到那個地方,你也未必能見到食人族的人。

畢竟食人族,神出鬼沒。

我吐了一口氣,緩緩的問:“名字?”

那個出名的巫師,沒有具體的稱呼,一到那個地方,問人,就能找到其巫師的住處。

緊接著,我將程新跟張廉的鬼魂,找了個黃色袋子封了起來,等回到瑪卡多村子,老子去找到陶瓷罐子把這兩隻鬼裝起來。

裝在黃色袋子的鬼魂,叫得很大聲,讓我放它們出去。

我聽見,一手拉開黃色袋子,將它們倒在地上,手裡拿著乾柳條,使勁的打著它們。

俗話說,柳條打鬼越打越矮。

“大師,放過我們吧,不要再打了,太痛了。”

邊打邊求饒著,我怎麼可能會放過它們呢。

把它們打得拳頭大小的模樣,把它們扔進黃色袋子中,凶神惡煞的警告著:“如果讓我聽到吵鬨,你們兩個就準備魂飛魄散吧。”

跟壞人惡人打交道,必須比它們更壞更惡。

我背著胖子的身體,回到了瑪卡多,沒多久後,我才回到身體中去。

李多芬也知道我回來了,她見到胖子昏迷不醒,臉色陰沉得不怎麼好看,她開口第一句話就是:“他中了巫術,這下可麻煩了。”

我當時沒有注意到李多芬的話,隻是點頭說:“是中了巫術,沒有呼吸,好在心跳跟脈搏還在。”

李多芬問我怎麼辦?

我看了她一眼,開口說去找巫師幫忙救醒胖子。

當我說到多恒河的時候,李多芬的臉色變了變,她搖頭跟我說:“你不要去那個地方?那裡真的去不得。”

我滿臉疑惑的問她說為什麼不能去?不就是食人族的地盤而已。

食人族不是隻吃死人的身體嗎?

為什麼不能去那個地方呢?

李多芬急了,她拉著我的手,神情驚恐萬狀的說:“那地方非常的危險,你一個人語言不通,很容易出事的。”

我立馬甩開了她的手,堅定不移的說:“我一定要去找巫師救胖子的,你是你,可以眼睜睜看著他出事,可是我不能,我不能讓他死,如果不是因為我沒有準備充分的話,他怎麼會出事呢?”

李多芬的小臉上閃過一絲擔憂之色,她看著我,張了張嘴巴,隨後就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緩緩的說:“巫師比你想象中的可怕,我母親就是其中之一,本來我可以陪你去的,可是外公讓我守在這裡,所以,我可以推薦個人陪你去,可以讓你消除語言障礙。”

我知道李多芬的苦衷,感謝著她。

李多芬給我介紹的是算得上是一個挺有名,經驗豐富的人。

李多芬把車子給我,讓我小心點。

我在原地等了一會兒,我才看到一個身材矮小,不到一米的侏儒,他身上背著一個大包,跟我打了聲招呼。

我愣住,這是我之前見到的侏儒。

曾經提議過我們一些事情的。

我把李多芬拉到一旁,問她那人靠譜嗎?

她跟我保證著說:“非常靠譜,阿卡是我父親的人,非常衷心的,我父親對他比對我還要好。”

既然如此,我也沒什麼好擔心了。

靠不靠譜,還是得相處過才知道。

開車的是我,我沒有駕照,不過在這荒山野嶺偏僻的地方,要不要駕照都沒區彆的。

反正我開過幾次車,能保證我們安全去到多恒河的。

車子剛開車去沒多久,小侏儒就笑著說:“早讓你們給我合作了,不然你這朋友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我猛的一腳踩著油門,扭頭過去看著坐在後麵的侏儒,警告著說:“彆忘了你怎麼答應李多芬的,你隻是個翻譯的,彆沒事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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