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 彆毛手毛腳

2017-05-01 作者: 碩士
第606章 彆毛手毛腳

灰暗鬼森森的屋子裡,隻見老巫婆從身上摸出了一樣東西,那是一隻黑色的小蚯蚓,挪動著身軀,下一秒,就像是飛了一般,直接就衝進了白晶的體內。

我跟胖子兩個人見此,不驚瞪大雙眼,驚駭不已的叫道:“怎麼回事呢?”

我想上去阻止,卻聽老巫婆開口阻止我說:“看著點,彆毛手毛腳的。”

我的雙手就停留在半空中,一雙眼睛裡頭倒映著那慘白如雪的麵龐,心頭擔心萬分。

那條蚯蚓,就直接從白晶鼻子裡鑽進去的。

有誰見過這樣的場麵的。

我死死地瞅著老巫婆,如果是白晶出事的話,我會親手殺了老巫婆的。

蚯蚓這東西,鑽進了白晶的身體裡,到底是什麼東西來的?解除詛咒是那樣的嗎?

我懷疑老巫婆是給白晶下了巫術。

巫術跟道術不一樣,中了巫術的解法十分之特彆的,並且一般是以毒攻毒的法子來解的。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隻見白晶的臉色的臉色好看了許多,那一條蚯蚓再次從她鼻子裡鑽出來的時候,猛的就肥大了許多,也不知道是吃了什麼東西。

而白晶則是在蚯蚓鑽出來的時候,睜開了眼睛來,我擔心的問她說:“你感覺如何了?”

看到白晶她沒事了,那塊壓在我心口處的大石頭,一下子就放下了。

白晶滿臉疑惑的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簡單的跟她解釋了下,她半信半疑的看著我,隨後目光就落在了老巫婆手上的那條黑色蚯蚓上,神情大變,小臉蒼白,忍不住的乾嘔起來。

這會兒,老巫婆收起了蚯蚓,視線落在了我的的手中,死死的瞅著那一塊陰牌。

我一手揚起來,將白晶的靈魂弄到黃色袋子裡頭去,臉色陰沉,看著手中的陰牌,淡淡的開口說道:“這陰牌,是你一手做出來的,你是有權利跟它結束這一切的。”

我說完這話,將手掌心的陰牌攤開了,一雙眼睛裡頭帶著幾分警惕之色,嘴裡念著咒語,讓鬼胎出來。

一身紅衣的鬼胎,麵色幾分蒼白,望著老巫婆,臉色瞬間大變,眼睛裡頭露出了害怕之色。

我看著鬼胎,淡淡的開口說:“我實在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害怕她?”

鬼胎十分之畏懼老巫婆,它一見到老巫婆,下意識的就露出了害怕的神色來。

鬼胎搖晃著腦袋,身子往後縮了縮,全身上下呈現出一個特彆畏懼的狀態來。

見此,我氣不打著一處出,開口說道:“你能有出息點嗎?她隻是個老太婆而已,你用不著害怕的。”

老巫婆眯著眼睛兒,臉色變得十分之得意,她盯著鬼胎,笑著說道:“孩子,過來我這裡。”

老巫婆臉上的神情,雖然給人一種淡淡的慈祥感,就像是鄰居家的老婆婆似的,那種感覺確實是慈祥,但是,隻有我們才知道,這樣一張慈祥的麵目之下隱藏著一張凶神惡煞的臉。

老巫婆朝著鬼胎呼喚著,而我跟胖子站在旁邊,目不轉睛的看著鬼胎的舉動。

我心裡頭則是在暗自想著,惡鬼什麼時候才出來麼?

鬼胎這一麵,比起惡鬼,著實是相差太遠了。

惡鬼早就跟我們說過的,鬼胎是處於畏懼的狀態,因為大部分的恐懼,全都是源自於老巫婆。

鬼胎低垂著腦袋,低聲的喚道:“主人……”

聽到那話,我心裡猛的一沉。

惡鬼出來就好了。

我冷喝一聲,罵道:“你不看看你究竟做了什麼,它害怕到這個程度來。”

鬼胎的恐懼,遠遠是大於一般人見到鬼魂那樣。

老巫婆倒是一點兒也不在意,她開口說道:“奴隸就該好好的聽話,它不害怕的話,怎麼聽我的吩咐呢?”

老巫婆的那番話,讓我心頭一震,難道她是以虐待鬼嬰為由的嗎?

這個老巫婆真特麼的該被送往生殿去。

隻見鬼胎麵色畏畏縮縮的,神情極為的不自然它低垂著腦袋,準備朝著老巫婆走去的時候,胖子就快我一步,一把就擋在了鬼胎麵前,阻止道:“你不能過去,你一旦過去的話,你就徹底完蛋了。”

胖子說出了我的心聲不管是鬼胎還是惡鬼,我都不希望有人壓製它們,對待它們像對待野獸那樣。

然而,老妖婆的麵色微微一凝,她的視線淩厲如同刀子似的,落在了胖子的身上,嘴裡微微挪動著。

那一刻,我心裡頭猛的一沉,眼疾手快,一手就扯過胖子的手臂,將它扯到身後去,朝著老巫婆喊道:“它要是自願跟你的話,我沒有意見,如果它不願意的話,我們是不會放棄的。”

老巫婆伸出手來,眼裡帶著幾分溫怒,她冷冷的開口喝道:“你們還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我眉頭一擰,胖子似乎氣不過,嘴裡嚷嚷著說:“有沒有資格也不是你說了算的,你這個老太婆。”

就在這個時候,我猛然間就見到了鬼胎那張畏懼的臉上,開始閃現出憤怒的神情來,渾身上下開始冒著黑氣來。

見此,我冷笑一聲,開口說道:“話可不是你說的那個樣子的,你越是想要得到它的話,我就越是不會讓你得到它。”

隻見老巫婆的臉色大變,她的雙眼死死的瞅著了鬼胎,她露出了慌張的神色來,驚叫著喊道:“你們對它做了什麼?”

老巫婆在害怕。

猛然間,我就勾起了嘴角來,笑了笑,攤開雙手,滿臉無害的說:“我能做什麼呢?這事情還問你,你做了什麼,導致它變成這個樣子的,據我所知,你無情的將它從母體中弄出來,浸泡在藥酒裡頭,那孩子窒息的感覺,是有多麼的讓人害怕,它無助,恐懼,全都是由你造成的,還是你根本就不記得它的存在了,或許你記得,但是你以為它還是以前那個聽你話的鬼嬰。”

我的口吻,咄咄逼人,根本就不留情。

有些事情,時間也無法抹滅的,尤其是痛苦的回憶,在無人的時候,總是一遍一遍的舔舐傷口。

老巫婆似乎聽不到我的話似的,她一雙老眼,望著鬼胎,滿臉憤怒的吼著說:“一定是你們對它做了什麼事情,它才會出現問題的。”

我滿臉諷刺的說:“是你對它做了什麼,它才會出現問題的,一開始它就出現了問題,隻不過你沒有發現罷了。”

老巫婆猛的就像是瘋子似的,情緒瞬間就瘋狂了,她搖晃腦袋說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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