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5章 張磊異常

2017-06-26 作者: 碩士
第845章 張磊異常

冤有頭債有主,事情並不是無緣無故就存在。

就好像我身上的這件事,對方綁架了大叔要求我來,就是衝著我來。

現在看來,我不禁反省著,自己曾經得罪了什麼人呢?

導致對方尋仇來了?

蘇穆的話,讓我特彆的揪心,總覺得自己幫不上忙的話,心裡特彆的難過。

“張磊是我的兄弟,我怎麼能不幫忙呢?起碼要找法子救回他。”我開口說。

張磊的情況極為的不對勁,而蘇穆也說了,張磊是遭人陷害成這個樣子。

現在的張磊,乃是行屍走肉,靈魂被困住。

靈魂上的事情,比較難解決。

蘇穆給我說了下,關於張磊遇難的經過。

蘇穆找到張磊的時候,張磊躺在血泊中,沒有一點兒氣息,渾身上下的都僵硬得如同石頭似。

當時的情況,蘇穆幾乎是撕心裂肺了,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無法冷靜,幸好有鬼嬰在提醒她,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按照著鬼嬰的說法,梅姨一去世之後,各方麵的勢力,便如同海嘯似的卷襲而來,張磊防得了一個,防不了所有的人。

不管怎麼說,那些趁火打劫的人,當真可惡。

蘇穆說這事的時候,身子那是微微的顫抖著,仿佛是在畏懼似的,我知道哪怕是事情過去了,仍舊是會心有餘悸。

那種畏懼的感覺,始終無法散開。

我最清楚那種失去的恐懼,如果讓我再一次麵對失去自己心愛的人,我當真是無法承受。

蘇穆經曆了一些恐怖的事情,讓人畏懼。

而今,想來,誰也不是過著舒適的日子。

蘇穆緊緊的擰著眉頭,低聲歎氣說:“像這樣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如果張磊知道的話,他也不會去打擾你的,讓你幫忙的,而你本身就麻煩不斷,怎麼也無法改變的事情,聽我一聲勸,那些人不好惹,你把東西給他們就行了,不然沒有好果子吃。”

蘇穆的警告,仿佛就像是一種特彆的催熟劑似的,讓我更為的驚訝了。

對方是什麼人?

連蘇穆都這麼說,看來來頭不小。

“這問題是我自己的問題,你就不用操心了,好好照顧張磊,我會想辦法救張磊。”我開口說道,聲音裡頭充滿了堅定。

先把大叔救回來,有蘇穆守著張磊,我比較放心,等事情塵埃落定,我才有空解決張磊的事情。

蘇穆低垂著腦袋,低聲跟我說:“你救了人之後,立馬離開雷公山,這裡不安全。”

我聽了之後,想也沒有想就搖頭說:“我不會離開的,直到張磊恢複好。”

還有一件事,比較奇怪的,那就是素月看到。

我把那些事情跟蘇穆說了一遍,蘇穆抿著嘴唇,歎氣說:“有時候,明知道是錯誤的,但是我不得不做那樣做的,為了張磊,我可管不了那麼多。”

蘇穆這麼說,則是承認了那些事情了。

拐賣人口,可不是小事。

然而,我卻沒有資格怪她。

畢竟,每個人站在不同角度上看問題。

蘇穆是站在了張磊身上處理問題的,她首先考慮的是張磊,我不能怪她。

隻是,到時候,她想要抽身的時候,可不是那麼容易。

我安慰著她說:“事情或許有辦法的,等我救人回來的時候,我會幫你。”

這是我的承諾。

張磊的情況,一定能有法子。

最後,蘇穆把她知道的事情告訴了我,抓走大叔的人,同樣是在雷公山的,隻不過沒在寨子。

而那人,恐怕是我惹不起。

那會兒,我抽了一口氣,說:“知道了方向的話,事情就容易多了。”

然而,我準備離開的時候,隻聽外頭傳來了腳步聲,走進來的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條白花花的大蟒蛇,它一把就將門口給堵住了,讓我不得而出。

見到那一條白蛇,我心裡猛地一個咯噔。

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柔若無骨的動物了,給人毛毛的感覺。

我抽了一口氣,往後退去,退到了屋子中央。

屋子裡頭,幽暗的燈光,隨風搖晃著,給人一種極為恐怖怪異的感覺。

隻見蘇穆見到那一條白色的時候,小臉上的神色猛地一沉,隨後就喊了句:“來了就現身,不必躲躲藏藏。”

那一刻,隻見門口傳來了腳步聲,一個中年男人便出現在我的麵前,他手心裡頭拿著一個小小的鈴鐺,鈴鐺輕輕擺動著,發出清脆的聲音來,像是百靈鳥在歡快的唱歌似。

那男人張著一雙鷹眼,賊犀利了,麵容上帶著幾分冷清,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半眯著眼睛。

那目光盯著我看,讓我感覺到極為的不舒服。

怎麼回事?我並不認識這個男人。

但是那種眼神讓我感覺到頗為的熟悉,仿佛是在哪裡頭見過似。

我心裡頭想著的時候,猜測著男人的身份。

估計就是蘇穆的顧客,是抓走大叔的人。

蘇穆的麵色倒是陰沉得可怕,她冷喝一聲:“你來這裡做什麼?交易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然而那男人聽了,就搖頭晃腦說:“交易已經作廢了,打你告訴那小子後,就不存在了。”

蘇穆一聽,麵色幾分慘白,她冷道:“既然交易作廢了,你來我的地盤,不曾經過我的允許,那麼現在請你馬上給我滾。”

蘇穆在這一方麵,表現得相當的強勢,看來這段時間沒少應付類似的事情。

梅姨去世,加上張磊的狀態,幾乎所有的事情都押在了蘇穆的身上,她不得不強勢起來,拿起自己的武器捅向彆人去。

像這樣的事情,我總在想著,該怎麼做呢?

而蘇穆她行動比我快。

男人並不把蘇穆的話當成威脅,而是帶著幾分笑意說:“你那招能唬得了彆人,但是唬不了我。”

這會兒我終是忍不住的開口了,道:“你是誰?我跟你之間並無仇恨。”

男人的視線落在了我的身上,不由笑了起來:“我們不曾認識,受人之托,乃是不得已要做的事情,你得罪了什麼人,心裡頭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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