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的旅途像個小醜,每天開心的扮演著各種角色,卻在獨自一人時暗自傷心落淚。
人們選擇的是無畏、智慧、信任,但往往最終膽怯、悲傷和猜忌慢慢吞噬了整個靈魂——
祁悅說完,向吳葉川點了點頭。吳葉川會意了一下,把新的文件發了下去。大家這回拿在手上的文件都沒有看,隻是緊緊的抓在手中。
“大家今天可以不用給出意見,好好考慮一下。明天中午這個點,還是這裡會和。”說完,祁悅繼續去整理剩下的東西,準備明天的第一次試水......
“娘的,那些會讀書的,隻會拿些紙來威脅人。就看我們不懂,我這次可不乾......”老鄧說著,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們說換合同就換,我們就不能違反合同,這算什麼破事......”嶽丘說著,點了支煙又扔在地上。“我們死了兩個人的時候怎麼沒說合同!就知道事後神叨叨!”
“就是、就是,他娘的。”楊青接著說。
顏良抬眼看了一眼遠處的白夫人,在陽光下的白夫人更是明豔動人。頭發散下來,被風沙任意的吹散著。顏良低垂了長長的睫毛,忽明忽暗讓人捉摸不透。
“我們不妨先看看,畢竟這裡確實太奇怪了不是嗎?”木子說。
“婦人之見。小女孩你懂什麼?你吃的鹽還沒我的見識多!”老鄧輕佻的說。
“我——”木子被氣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妨先看看,”二少雲圖微微抬眼看了一眼顏良,又順著顏良的目光看向遠處的白夫人,不禁上揚了嘴角。
“憑著各自的能力,找到錢是我們這趟行動的最終目的不是嗎?那些合同又有什麼壞處?”二少雲圖隻是斜斜的笑了笑,“僅憑著一張能到處咬人的嘴巴,這麼多年也沒見到找到什麼特彆的......”雲圖不再說話,站起身,拉走了木子。
“你,你這毛頭小子!”剩下氣不打一處來的老鄧。
顏良看到雲圖和木子走了,自己也站起身準備走。
“晏家大少,說說看,你怎麼看?”嶽丘大聲說著。剩下人的眼睛死死盯著顏良。
顏良站起身,俯視著坐在地上的盜墓派,“我讚成雲圖的話。”淡淡的說完後便走開了。
不遠處,白夫人看見朝自己走過來的雲圖、木子和顏良,笑了笑。三兩步走過雲圖和木子,挽著顏良。
顏良看了一眼白夫人,也不說話,也不遠離,隻是淺淺的揚了揚嘴角。
一切都在安靜祥和中發生著變化,人和人的關係、人和物的關係都潛移默化的發生著微妙的推移。
沒到第二天,大家都上交了簽字和同,雖然老鄧很不情願,但看著周圍的沙山,再看看人心所向,也隻能妥協。
晚上,按照日程表,先是雲圖和木子守夜。其餘的人都美美的睡了一覺。
“哥哥,你說這個地方是不是太邪了,我有點害怕了。”木子有些遲疑的說。
“怕什麼,有我保護你。”雲圖拉著木子的手,“我不會讓你有危險的。”
“當王江他們變成沙的時候,我都嚇傻了。袁教授叫我們走的時候,要不是你拉著我,我都挪不動步子。”木子雙眼含淚。
“雖然從小跟著大哥出去,可是這麼十多年過去了,我都沒有碰到這樣稀奇古怪的事。我——”木子沒有再說下去,牙齒緊緊咬著下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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