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節 誰是凶手?

2017-04-04 作者: 君離殤
第七十六節 誰是凶手?

我腦海回想,我們是在到古堡後沒多久葉玲、陳最、顧菲雪、張彤、我。五個人一起在健身房待著,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我們從健身房下樓,張彤陪著葉玲、顧菲雪去洗澡,期間齊明和羅玉兩個人上了樓。

我問道:“顧法醫,你們洗澡時發現什麼奇怪的現象沒有?”

顧菲雪略微思索說道:“期間倒是沒有發生什麼,但是我好想聽見齊明先生的聲音很大。”

我轉身問道:“龐先生,你能幫我把齊明先生和羅玉女士叫進來嗎?”

龐亮急忙跑出去。我在張彤的衣物上搜索一番,發現其內有一個紅色的錢包、一把梳子、一個口紅、還有一個避孕套!

在紅色的錢包裡麵有身份證、中國郵政儲蓄銀行五張、建設銀行兩張、汽車駕駛證、一份隻有張彤自己簽了名的離婚協議書。我心裡有些奇怪,這麼多銀行卡?

顧菲雪忽然說道:“組長,想要得到進一步的線索,就必須讓我進行解剖工作。”

我還未回答,陳最從外麵跑進來慌張不已:“組長不好了。還記得我們來的那條路嗎?路上不是有一座木橋嗎?我剛才打了電話回警局,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一個聲音,於是我立刻前去查看,發現我們來的那座木橋已經被炸毀了,在爆炸地點發現了引爆裝置,看來是有人事先在那裡裝了定時炸彈。”

我並沒有感覺到意外,因為之前聽見悶響時,我就基本上猜到了。略微思索問道:“局裡的人怎麼說?”

“白局長告訴我,直升機早不壞晚不壞,偏偏在今天壞掉了,要想過來就必須儘快修好直升機,白局長說,修好也要明天了,讓我們想辦法度過今晚!”

我眼裡冒著冷光,看了看門口那一群正在偷偷觀看浴室裡麵場景的人說道:“或許凶手,不想讓我們離開呢。陳最,你讓大家都聚集到三樓的健身房,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可以離開,就算是想上廁所,也給我憋著,等我到了再去。”

“是,組長!”陳最敬了個軍禮走著正步出去。

木灃神色驚恐,側身對著我,右腳向前挪了一步,雙手抓著褲子,說道:“警察先生,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們這群人裡有人是凶手?”

我笑道:“木先生不用害怕,我一定會揪出凶手的。不過,你現在也用不著逃跑。”

“咦,你怎麼知道我要逃跑?”

“你側身對著我,這是因為你害怕我會將你留在浴室,接著你的腿出賣了你,因為你的腳向前挪動,而且還雙手抓著褲子,這是因為你有些焦慮,你想逃跑,所以才會這樣。這些人類的肢體語言,我在國外的一個人體肢體語言的課程中學到的。”

“警察先生,我知道你厲害,你現在把這個凶手抓出來吧,我還有老婆孩子,我害怕.....”木灃的表現有些超乎我的想象,按理說也沒有對他造成什麼損害,害怕是必然的,但是會這麼害怕麼?

我笑道:“你不要害怕。既然現在警局的人今天不會過來了,你就出去在健身房待著吧。”

木灃如釋負重快步跑了出去。顧菲雪站起身說道:“既然屍體不能運回局裡,也為了能在今天破案,我爭取多找些線索。組長,我想在這裡進行解剖工作。”

我略感驚訝:“這裡並沒有解剖用的工具啊,你如何解剖?”

顧菲雪捋了捋秀發,看著我眼神泛著寒氣:“隻需要有一把刀就可以了。”

我聽的後背直冒汗,這女人未免有點太變態了吧!

在顧菲雪的要求下,我讓陳最拿來了幾根條狀板凳和這個古堡的所有刀具,本來我提議去其他的地方解剖,但是顧菲雪告訴我,在浴室解剖有便於清理血跡。不過我們當然不可能在命案現場實行解剖,而是來到了二樓的浴室中,當我們走出來時,李安看見我們後一臉的緊張,看見張彤的屍體後更是激動起來,要不是陳最拉著他,或許會更激動。

我和顧菲雪將張彤的屍體抬到了二樓浴室,還未走出去,李安和陳最一起到來,李安神情憤怒:“警察同誌,你們就是這麼對待死者的遺體嗎?”

我歎了口氣說道:“李先生對不起,我們必須對屍體進行解剖,隻有這樣我們才能更進一步了解死者是如何身亡,我相信死者會告訴我們現場的犯案情況。”

“我不管,我老婆已經死的這麼慘了,你們還要對她進行解剖?難道你們不覺得殘忍嗎?”

顧菲雪擦了擦額頭的香汗淡淡說道:“我們不是殘忍,你才殘忍啊,李先生。”

“我?我殘忍?”

“沒錯。你的妻子很明顯是被人謀殺,我們進行解剖也是為了給你妻子討回一個公道,讓她死的安心,你這樣阻撓就是在讓你妻子死不瞑目,你看見她那一雙瞪大的眼睛了嗎?其內蘊藏了多少不甘、憤怒、恐懼?”

李安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地上的張彤,當看見張彤的眼睛時,身體一個哆嗦,退後兩步臉上的表情很奇怪,按理說自己的妻子突遭不幸,看見自己妻子的屍體應該會嚎啕大哭,或者傷心欲絕,但是李安卻吵著鬨著我們解剖屍體會侮辱張彤,一般家屬得知自己的妻子是被殺,我們的解剖也能找到線索,這樣一來一般的家屬是不會吵鬨的。

但是看李安的表情,似乎很害怕我們解剖一樣。而且李安看見張彤的屍體居然會那麼害怕。一位丈夫看見自己的妻子遺體,應該是會流露出悲痛難過的神情才對,這李安,有古怪!

我想了想笑嘻嘻問道:“李先生,你覺得張女士是被什麼東西殺害的?”

李安側頭看向我,眼裡流露出迷惘:“我怎麼知道是被什麼東西殺害的?”

我道:“會不會是刀子呢?”

李安看了看張彤搖頭說道:“我老婆身上又沒有流血,也沒有傷口,怎麼會是刀子呢?”

我笑道:“也是。那會不會是棍子呢?”

李安道:“我老婆也不是傻子,有人用棍子打她,難道她不會掙紮嗎?不會叫嗎?但是我們並沒有聽見她的聲音啊。”

“也是,那會不會是有人捂住了她的嘴呢?好比如說,毛巾?塑料袋?”

李安忽然之間變得有些慌張,雙手抓著衣角說道:“什麼塑料袋,塑料袋怎麼可能殺人,你不要亂說了,好了你們趕快破案吧,我上去了。”說罷後離開。

顧菲雪一麵清洗著屍體一麵問道:“你怎麼會問這些古怪的問題?”

陳最也道:“對啊,組長。”

我笑著說道:“我這樣問他問題是想看看他有什麼反應,前麵我提到刀子和棍子,李安都表現的很淡然,但是為什麼我說到毛巾和塑料袋就緊張呢?”

陳最浮現茅塞頓開一般的表情:“組長的意思是說......李安是凶手?”說最後一句話時,看了看四周,湊在我身邊輕聲開口。

我道:“現在還不能妄下判斷。我不知道李安是不是凶手,但是我敢肯定,李安和這件案子脫不了乾係。而且你們發現沒,最後我說的是毛巾和塑料袋,但是為什麼李安卻隻說塑料袋呢?要知道,無論是塑料袋還是毛巾都可以殺一個人。”

陳最撓了撓頭疑惑不解:“那我就搞不明白了。”

顧菲雪道:“想不到你還懂這些人類肢體語言。”

我笑了笑:“我也隻是依書直說,我不是很懂的,心理學這個範疇太廣,我所知道的,也隻是根據人生的經驗、與人交流時對方的反應等等來判斷的,或許我的判斷有誤也說不一定。”

顧菲雪將屍體洗乾淨後,用一把菜刀費力的對著屍體的身上就切割一個“Y”形解剖手法,見到這我咽了咽口水,對陳最說道:“那個....陳最你在這裡給顧法醫打下手,我先出去了。”

陳最的臉色頓時變成豬肝色,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央求道:“組長,我能不能和你一起走?這裡.....我怕!”

我咳嗽一聲說道:“一個大男人怕什麼怕,顧法醫又不吃人。”

“不是......顧法醫的確不吃人,但是她解剖屍體的樣子.....比吃人還嚇人!”

顧菲雪用清水一麵清洗屍體一麵解剖,說道:“行了,你們兩個都出去吧,兩個小時以後我給你一個完善的屍檢報告。”

聽罷我和陳最兩人同時鬆了口氣趕緊出門,緊接著我們緩緩走向三樓的健身房。還未走到目的地,彭亮氣喘籲籲的跑過來,嘴裡說道:“警察先生,我並沒有看見齊明和羅玉兩個人的身影,問其他人,也都說沒有看見。我也在古堡裡麵找尋了一遍,但是都沒有發現。”

陳最眼神一凝說道:“組長,難道說是他們兩人合夥殺了張彤?夫妻合作犯案也不是不可能啊。我剛剛在古堡附近查看了一番,離開這裡的交通工具都還在院內停著,這就說明沒有人離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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