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節 征兆

2017-04-04 作者: 君離殤
第一百四十六節 征兆

我看了看右手手腕上的手表,都過了十分鐘,專案組的其他成員都還沒來,今天聖誕節,我先是買了一部手機,然後打電話和他們商量,決定好了之後,中午外麵吃,我請客,外麵找飯店,之後晚上去聚一聚,搞一個派對,現在這些家夥速度居然這麼慢。

我飯店是找到了,但是他們卻不知道這裡有個飯店,我擔心他們找不到路,所以我就在他們熟知的一條街道上等待。

等待無疑是漫長的,一分鐘一分鐘的過去,我就感覺這一分鐘像是一個小時一樣。

三十分鐘後,在我的視線中出現一輛警車,可以看見開車的人是陳最,穿著一身黑色羽絨服,頭上戴著一個咖啡色便帽,至於車子裡麵還有誰,我就看不見了。

陳最在我麵停車,我走到副駕駛旁,拉開車門走進去。關好車門回頭一看,顧菲雪上身穿著雪白的貂絨遮掩住火爆身材,下身一條黑色冬裙,在裙子下麵還有一條黑色打底褲包裹著細長的大腿,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長筒,冬季高跟鞋,一頭秀發披散在雙肩,貌美如花,性感紅唇像是要出血一般。

顧菲雪臉上沒有一點的表情,看起來冷豔無比,霸氣絕倫,這樣的顧菲雪,或許沒有人敢上前和她搭訕,還沒靠近就被其強大的氣場給壓的喘不過氣。

反觀之,葉玲則是頭上戴著一個天藍色的公主帽,長發散搭在胸前,麵容可愛,嘴唇塗上了無色的唇彩,背上背著一個小熊形狀的包包,上身穿著一件粉紅色的西裝休閒上衣,裡麵是一件白色和黑色圖案的保暖衣,下身一條紅色的冬裙,在冬裙下麵是一條黑色的打底褲,腳上穿著一雙粉紅色的冬季高跟鞋,懷裡抱著一台筆記本電腦,這電腦她無論去什麼地方都會帶上,養成了一種習慣。她整個人看起來就是“卡哇伊”,很可愛的樣子,給身邊的人帶來一種很親切的感覺,很容易接近。

白詩詩也是比較可愛的,頭發的顏色染成了淡黃色,梳了一個妹妹頭,淡黃色的頭發蓋住兩條彎彎的眉毛,長長的睫毛幾乎要貼到頭發上,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正看著手裡的手機,纖纖玉指正快速的在手機上飛舞。可以看見,白詩詩沒有化什麼妝容,隻是眼影和嘴唇化了妝,上身穿了一件泥黃色網狀毛衣,這種毛衣露出了白詩詩雙肩上白皙的肌膚,隱約可以看見,白詩詩那網狀毛衣下包裹豐滿傲挺酥胸的黑色胸衣,不過很奇妙,這種若隱若現的感覺,才真的很勾人心神。

白詩詩的下身穿了一條淡黑色的冬裙,這種短裙比顧菲雪和葉玲的稍微要短一些,可以看見兩條嫩滑而又無比勾人心魄的大長腿並在一起,就這個角度看過去,可以看見白詩詩那冬裙裸露在外齊根的大腿深處,無比神秘,又誘人無比的美麗世界,隻不過,外人無法用視力直接看透過去,因為這條短裙裸露出來的部位也是讓人覺得若隱若現,就是這樣撓人心的打扮,才最是讓人欲罷不能。

這三個女人的打扮在我的觀察下僅僅是三秒鐘我就觀察完畢,然後我就將視線移到窗外對陳最說:“往前行駛三百米然後右轉行駛五百米,接著有一個地下通道,開過去以後再行駛五百米,到了街上再左轉七百米,就到了。”

陳最點了點頭,按照我說的向前行駛,然後麵露尷尬,說道:“組長,讓你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其實我......”

“沒事。你不用解釋我也猜到了,有三個女人在,你能快才怪了。”

陳最不好意思笑了笑,沒有繼續說話。沒有一會我們就到了目的地,停下車以後我們走近眼前的一家飯店,名字叫“客來香”,這家飯店在S省的知名度不比那些大飯店知名度弱,算得上是中等偏上的一家飯店。

這家飯店的門口有陸陸續續的人走進去,飯店周圍也停了不少的豪車,這些豪車上麵還布滿了氣球和紅玫瑰,在飯店的地麵有不少放過的鞭炮,現在正有一個人在慢慢把鞭炮殘屑掃乾淨。

不僅如此,在飯店的門口還掛著一張特大的海報,上麵有一男一女,男性穿西裝打領帶陽光帥氣,女性穿著婚紗手捧鮮花美麗、驚豔,兩人相互依偎在一起,怎麼看都是一對新婚夫妻。

我的身體正麵對著這家飯店,可以看見飯店的正上方有一拍滾動的紅色字體,上麵寫著:恭祝楊天海先生和曹娟娟女士新婚快樂。

葉玲顯得有些小激動,抓著陳最的胳膊一邊搖晃一遍興奮的說道:“陳最,你看....你看,是有人結婚耶。”

陳最顯得有些囧樣,撓了撓頭,很是木訥的說道:“是啊。”

我笑了笑,說道:“我之前訂飯店的時候並不知道今天有人結婚,走吧我們進去看看。”

走進飯店後,喧囂聲響徹整個飯店,在大廳中有一個高台,而視線順著這個高台看過來可以發現有一段不長的台階,現在高台上正站著好幾個人,有證婚人、主持人、新娘、新郎。及新郎新娘的父母。主持人是個女性,距離有點遠,又因為燈光的關係,看不太清楚具體長什麼樣,但是想來容貌和身材也不差。

主持人正在大聲說著話,內容就是讓新郎新娘向各自的父母敬茶的一些話。

而在高台的周圍兩邊坐著滿滿的賓客,他們臉上都溢出開心的笑容,有的人也忍不住摻和進來用言語揶揄新郎新娘,整個場麵看起來很熱鬨。

我們幾人站在原地看了看,除了顧菲雪,白詩詩和葉玲兩個人的臉上都浮現著激動而又向往的神色。

我淡淡的看了顧菲雪一眼,說道:“走吧,我訂在了三樓。”

說完後白詩詩和葉玲依依不舍的跟著我們離開,沒一會到了我訂下的包間,不多不少剛好五個人的座位,我將菜單交給他們,希望他們可以幫我省著點。不過我的想法也隻是我的一廂情願罷了,到最後,五個人點了十五個菜........

我麵色不變,心裡可心疼了,這種飯店,一個菜就六七十塊,要這樣吃,豈不是要把我吃垮了!我看,我必須想個辦法,讓他們下次還回來。

在三樓還是能夠隱約聽見一樓大廳的動靜,葉玲不經意間看了一眼陳最,然後很幽怨的說:“這個世界上啊,榆木疙瘩可真多。”

白詩詩麵帶笑意看著陳最,說道:“陳警官.....哦不,陳大哥,你有沒有心儀的對象啊?”

陳最給我們倒上茶水後,撓了撓頭,顯得有些害臊:“那個.....那個我沒有對象。”

葉玲麵露疑色看了一眼白詩詩,但白詩詩也看著她,這樣一來,意思就不言而喻了,葉玲兩腮泛起紅暈,低著頭,不說話。

白詩詩將視線注意到陳最的身上繼續問道:“陳大哥上次也經曆了一次生死,難道就沒有什麼想做的事情?沒有什麼想完成的事情嗎?如果你有什麼想做的事情,未完成的事情,就抓緊時間去做吧,不然到時候後悔就來不及了。”

陳最臉色一正,顯得有些嚴肅:“我的確有一個未完成的心願。”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陳最的身上,葉玲小心翼翼的問:“什麼.....什麼心願啊?和什麼有關?”

陳最說:“和一個女人有關。”

葉玲顯得有些羞澀,雙手緊扣在一起有些緊張,說:“哪個女人啊?”

“這一生中對我來說非常重要非常重要的女人。”

葉玲麵露期待,剛想繼續問,白詩詩就歎了口氣說:“葉玲,不是你。”

“啊?”葉玲吃了一驚,反應過來以後又無比的羞澀,臉蛋都變成了兩個紅蘋果。

陳最喝了一口茶水疑問道:“什麼不是葉玲啊?”

葉玲偷偷的將右手的食指放在嘴唇邊,背對著陳最做出“噓噓噓噓”的樣子,白詩詩笑道:“沒有什麼。隻是我覺得陳大哥剛剛在說那個女人的時候,臉上很嚴肅,眼神裡透著柔情和悲傷,我想這個人應該是你的至親,不過現在這個人要不是得了不治之症,要麼就是已經......對不起,提起陳大哥的傷心事了。”

陳最低著頭,神情暗淡:“沒錯,這個人就是我的母親。我已經很久沒有回去祭拜一下母親了,上次在麵對生死的時候,我就有個心願,如果不死,我就回家看看母親。”

葉玲眨著大眼睛看著陳最,問道:“陳最你的媽媽?去世了?”

“嗯,是的。”陳最深吸口氣,再緩緩吐出。

我見氣氛有些壓抑,於是說道:“今天是聖誕節,樓下有人新婚,這麼喜慶開心的日子,我們怎麼能說這些事情。陳最,你要回去祭拜母親,我們幾個人陪你一起回去,所以不要說這些了,不如說一下關於案件方麵的事情。”

陳最輕輕點頭,葉玲翻了個白眼,喝了一口茶水將筆記本放在飯桌上,麵露鬱悶之色說道:“組長,又是關於案件!我說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每天都討論案件,你不累啊,我還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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