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居然一樣

2017-05-03 作者: 桃之夭夭
第249章 居然一樣

我的內心無比糾結,麵上又無比平靜地跟著她走到了宿舍樓下,我在心裡麵不停地想著她會跟我說著什麼,問我昨天昨天晚上的事情嗎?

那我應該怎麼回答?

矢口否認?

那要說她看錯了?還是說我有夢遊症?

就在我想著的時候,走在前麵的曾洛已經停下腳步,我有些措手不及,差點直接撞上她。

曾洛轉過身來,看了我一下,說道,“昨天晚上...”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果然!

在曾洛沒有說完之前,我率先說道,“昨天晚上?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事情了?啊,忘了跟你們說了,我呀,有時候會夢遊,你是不是看見什麼了,嚇壞了吧哈哈哈...”

曾洛平靜地看著我,那雙漂亮的眼睛如同能夠看穿我的心思一般,我有些心虛,正想要移開眼睛,卻聽見她的聲音傳來,“你也能看見他們,對不對?”

我頓時愣住,因為她說的是...也。

我猛地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曾洛,她平靜地就好像是述說著一件和自己沒有任何相關的事情一樣,“在最開始的時候,我還不能夠確定,但是現在,我或許就能夠確定了。”

我吞了一口唾沫,艱難地開口,“你...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不喜歡拐彎抹角,我的意思是,你,也能看見鬼魂,是不是?”

我想到的結果,或許是這件事情弄得全校都知道,我的處境會如同以前在S中一樣,或許還會被當成精神病人一樣被抓起來,但是,我沒有想到,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和我一樣的人。

沈長洛說過,在某個的時候,當鬼魂的磁場和某個人的磁場碰撞的時候,那個人,也能夠看見彆人看不見的東西。

但僅僅是在某個特定的時候,而我,是無論在什麼時候,隻要他們存在,我就能夠看見。

所以現在,曾洛...是和我一樣的嗎?

我這麼想,也就這麼問了,聽我說了之後,曾洛點了點頭,然後非常乾脆地回答,“是的。”

好吧,我想我永遠無法做到如此坦率地承認。

我在花圃旁邊的椅子直接坐了下來,“所以呢?也就是說,之前我看見的所有東西,你也看見了?”

曾洛點頭。

我有些哭笑不得,“為什麼你能做到如此淡定?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發現...你的眼睛跟人不一樣的?”

“我已經不大記得了,但是我曾經在路上,碰見過一個老奶奶,她告訴我...”

“說你的生辰八字屬陰,能夠看見常人看不見的東西?”我震驚之極,不由地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曾洛微微一愣,“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也曾經遇見過她。”我苦笑,攤了攤手,如果說我的生活是一部連續劇的話,肯定是一副灑滿狗血的連續劇,連出場人物都差不多。

曾洛嗯了一聲,臉上已經沒有多少訝異,她在我旁邊坐了下來,說道,“所以,沈長洛知道你的事情嗎?”

我頓了一下,沒有想到她突然說起沈長洛來,想了一會兒之後,我說道,“他和我們不一樣,你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人的身份,叫做牽魂者嗎?”

曾洛的身子似乎一震,然後抬起眼來看我,那裡麵的複雜,我看不懂,而在這時,她已經說道,“你的意思是,沈長洛是...一名牽魂者嗎?”

“是...”

“他們會將留在世界上,也就是我們所看到的那些鬼魂,引渡到陰間,對不對?”

我繼續點頭,“對...不過你好像對這...並不陌生?”

曾洛似乎回過神來,衝我一笑,“沒什麼,在那之前,我也曾經上網查過,所以才不會陌生。”

我哦了一聲,低下頭來,曾洛看了我好一會兒,突然說道,“那你知道,除了沈長洛之外,還有誰是牽魂者嗎?”

我有些沒反應過來她是什麼意思,抬起頭來看她,微微眯起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我眼中的警惕觸動了曾洛什麼,她抬起手來,將散落在臉上的頭發撥到耳後,說道,“沒什麼,我隻是也想要和你一樣,找個可以庇護我的人。”

我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又突然覺得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曾洛又笑了一下,“其實也什麼,我就是隨口一問。那個,沒什麼事情了,我們回去吧!”

話說完,她已經先站了起來,微微笑著看著我。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我們能看見一樣的東西,之後的日子,曾洛對我的態度明顯好了起來,在很多時候也願意跟我們一起出去逛街吃飯。

說起逛街,儘管我再三拒絕,陳依依還是非常盛情難卻地幫我買了一條裙子,是一條淺藍色的及膝連衣裙,為了規勸我買下,陳依依在我試了之後幾乎將我捧上天去,說的天花亂墜地連一旁的銷售員都無從下口,我發現陳依依這樣的口才不去賣保險跑來讀外語實在是一件浪費人才的事情。

為了避免從她的口中說出更加誇張的話,我隻能將裙子買下,結賬的時候卻堅持用自己的錢。

到這邊學校的時候,父親將之前張芳女士的存折還給了我,在交學費的時候,我才發現裡麵的錢不僅沒少,相反還多了一點,我知道是父親存進去的,又將那錢取了出來,放在了另外一張的卡裡麵,打算等到他的孩子大一點的時候,我再把卡給他。

沈長洛也有錢,但至於有錢到什麼地步,我也不知道,隻知道至少他就算不打工,在他畢業之前,他的吃喝都不用愁。

而他顯然也並沒有要打工的打算,暑假的那一段時間都是在我軟磨硬泡之下才勉為其難陪我去做了兩個月的服務生,隻是他永遠擺著一張麵無表情的臉龐,不像是服務生,倒像是店裡麵不可得罪的大老板。

很快,周末來臨,聚會就在學校附近的一個舞廳的包廂裡麵,而到了當天,我才真正地見識到了,什麼叫做花枝招展,紙醉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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