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新的舍友

2017-05-03 作者: 桃之夭夭
第269章 新的舍友

我正在低頭整理著衣服,門開了,我猛地抬起頭來,正好對上貝曉曦和曾洛震驚的目光。

我的臉又騰地一下紅了起來,“等一下,你們不要誤會!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曾洛和貝曉曦對視了一眼,做了一個明了的手勢,隨即一股腦做到我的旁邊,曾洛說道,“哎呀沒想到,你和沈長洛之間進展得這麼快啊,真是足夠讓人瞠目結舌的,要是讓讓沈長洛後援會的那一幫女人知道了,估計所有心都要嘩啦嘩啦碎一地了。”

我黑線,“我說了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黎漾你就不要害羞了。”就連貝曉曦都開始起哄了,“你照照鏡子看看你脖子上的...”

貝曉曦的話一說,我頓時一愣,跑到衛生間一看,果然看到那裡一大片青青紫紫的東西...

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轉過頭來的時候,正好對上兩人狹促的目光,我愣了一下,隨即想起沈長洛剛剛說的事情,於是直接說道,“好吧,那個...有件事情,我要跟你們說一下。”

“什麼事?”

“下個周末的時候,我要搬出宿舍...”

“什麼?!”最先開口的是曾洛,她緊緊地皺起了眉頭,“為什麼?”

我的心不由咯噔了一下,說實話,我不願意去相信是她們其中的一個人,可是我知道,如果不是真的有危險,沈長洛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所以那個人,真的會是...她嗎?

我的臉上努力保持著平靜,說道,“沈長洛在外麵租了一套房子...”

如果說前一秒她們還隻是在懷疑我和沈長洛的關係的話,我的這句話說出,已經徹底坐實了她們心中的想法。

“我的天哪,他們居然要同居了。”

“這消息太勁爆了,我得緩一緩....”

如同沈長洛說的,為了避免引起她們的懷疑,我隻能默認了她們這個說法,畢竟就目前來說,這個,似乎是最能夠讓她們信服的了。

貝曉曦想的卻是另外一個問題,“黎漾你搬出去,曾洛也打算不住宿舍了,這樣宿舍不就隻剩下我一個人了?”

“老師肯定會再安排住進來的,隻是....”曾洛說著,不由地頓了一下,轉頭看向我,“你和沈長洛準備要搬到什麼地方?我們現在才大一,老師會同意嗎?”

我微微轉過頭,避開她的目光,輕聲回答,“不知道,沈長洛說他自己去跟老師遞交資料。”

“真好。”貝曉曦豔羨的目光傳來,“黎漾,沈長洛還真是什麼事情都把你安排好了,就你這樣的,以後還怎麼讓我們談戀愛啊!”

我的嘴角不由抽搐,走過去的時候,正好看見了方才沈長洛放在桌子上的銀行卡,正想拿起來,曾洛的聲音傳了來,“那是什麼?”

“額...這...”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眼前一晃,手裡的銀行卡已經到了曾洛的手中,目光犀利地看向我,“沈長洛給你的?”

“不會吧?他才幾歲,就已經到了給銀行卡的地步了?話說他是不是個富二代啊?”貝曉曦立即圍了上來,問道。

“不是,這是...”

“你最好說個好一點的謊話,因為我已經看到這上麵寫著沈長洛三個字了。”曾洛將銀行卡反過來,上麵果然寫著沈長洛三個字。

我想像他這樣直截了當的人沒有幾個了。

我隻能點頭,“好吧,這是他給我的。”

“我的天!曉曦,你想不想知道這裡麵有多少存款?”曾洛話說著,嘴角揚起一抹壞笑,在貝曉曦忙不迭地點頭了之後,兩人動作迅速地掏出了筆記本電腦,等到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們已經回過頭來問我,“密碼多少?”

“不,這個我得還給他的!”我衝上去就將銀行卡搶了過來,但又想起他們似乎已經不需要用到,貝曉曦說道,“她一定不肯說,猜一下咯,她的生日?”

我這才想起方才按掉的應該是她們的電腦,然而現在,已經來不及了。

上麵已經顯示出了銀行卡的餘額,一大串的數字,不僅是她們,就連我也愣住了。

我隻知道,沈長洛並不缺錢花。

但是也僅僅在不缺錢的份上,可是我看了一下那上麵的餘額,不是六位數,而是...七位數。

曾洛兩人轉過頭來看我,“黎漾,你確定...沈長洛隻是個學生?”

我苦笑,攤了攤手,“要不呢?”

一個晚上的時間,兩人對沈長洛的猜測已經從不知名的富二代延伸到了某不明組織的頭目,在這個過程之中,我都沒有參與說話。

偶爾的時候,我會抬頭看一下曾洛,發現她的臉色已經恢複到了以前的狀態,甚至....比以前活潑了許多,燈光下麵,她微笑的臉龐似乎隻是一個尋常的女孩,和我之前猜測的,完全不一樣。

難道不是?

我敲了敲腦袋,隻覺得那裡沉重得厲害,無法再去思考。

周末的時候,貝曉曦真的回家去求了兩道平安符,一道給我,一道給曾洛,外麵是用一層紅布包著,聞著的時候,還有一股麝香的味道。

貝曉曦說,“你們要是覺得戴在身上麻煩的話,放在錢包裡麵也行,很靈驗的,這次我回家的時候,還用那裡的淨水洗了一下臉,覺得這兩天倒黴的事情都洗了個一乾二淨。”

彼時,另外一個女生已經住進了我們宿舍,叫做黃美娜,在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卻又想不起來究竟是在哪裡見過她。

她的話很少,每天幾乎不是上課,就是躲在自己的床上看書,也很少跟我們交流,偶爾在食堂中碰見她的時候,我發現她都是一個人在吃飯,單薄的身影看上去很是孤單。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覺得,她和高中時候的我,很像。

或許是因為這種感覺吧,沒事的時候,我喜歡跟她說兩句話,她很內斂,我問一句,她答一句。

斷斷續續的,我也了解到她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沒有親人朋友,孤兒院在她十八歲之後就沒有再給過她生活費和學費,所有的錢都是她自己去外麵打工掙回來,因此平時生活得也比較清苦。

而在她搬來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沈長洛租的那處房子已經裝修完畢,那一天,正好沈長洛有事,於是打電話叫林先文過來搬我搬東西,順帶著鬆子也過了來。

這個時候,鬆子已經會說一些中文,她對上次的事情已經完全沒了印象,一到了我們宿舍就開始四處溜達,隻有林先文一個人,板著一張臉,認真地幫我收拾著東西。

“這是什麼?”鬆子的聲音傳來,我抬起頭來,還沒來得及看清楚,一聲尖叫聲,從鬆子的口中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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