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是不是男人?

2017-05-15 作者: 錦書
第95章 是不是男人?

正吃著早餐,李阮殊忽然被電視畫麵吸引,那是重慶早間新聞。

報道的內容大致是警方內部腐敗勾結走私集團販賣文物,充當犯罪集團的保護傘。

“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看著電視畫麵中那個年輕警察一臉差異的樣子,李阮殊心裡說不出的爽快。

“你竟然把壞人當好人,說你腦子缺根弦兒,你還不服氣。”安凜夜冷聲諷刺道。

“你說誰啊,那我也沒想到李遠竟然會騙我啊!”李阮殊不服氣地說道,想到這事她就鬱悶。

“一件事死了這麼多人,你竟然相信始作俑者。”安凜夜一想到之前她對李遠的袒護就氣不打一處來,說話的語氣也生硬很多。

“哼,我這輩子遇到的人渣多了,也不少李遠這一個,隻是我想到他竟然做鬼了還騙我。”李阮殊哀愁地說道。

“我看你是被他的花言巧語騙了,女人就是這種感情至上的動物。”安凜夜抿嘴諷刺地說道。

“安凜夜,你不用這麼陰陽怪氣的,這次是我被騙了,但是造成這一切的並不是我,我又不認識那個組織,現在這件事讓三個人沒了命。”李阮殊歎了口氣說道。

“他們是咎由自取。”安凜夜冷聲說道,臉上沒有一絲溫度。

聽著他的話,李阮殊猛地轉頭看著他,這個人怎麼能說這麼冷血的話!

“這一切你明明就是可以阻止的不是嗎?”

安秀跟安堯一看氣氛不對,趕緊退下。

“你跟那個戚少澤不僅認識甚至還很熟悉,我不信戚少澤的作為你會不知道!”

“他的事情我沒必要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安凜夜盯著她,冷聲說道,聽著她對自己的懷疑,他的心有些隱隱作痛,為什麼她總是不相信自己。

“哼!說的好聽,你跟警察局那些充當保護傘的黑警有什麼區彆?助紂為虐!”李阮殊說著一拍桌子起身就要離開。

手臂卻被猛地扯動,她一時沒反應過來,隻覺得手臂被扯的生疼,心裡也暴躁起來。

“安凜夜,你他媽趕緊放開老娘!”李阮殊氣急地大喊道。

“我知道了,戚少澤是你喜歡的人,你不就是想保護他嗎?既然你做了這麼自私的事情,就彆把話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人們能夠原諒想當從良的****,卻原諒不了想立牌坊的暗娼!”

李阮殊瞪著眼說著,心裡一槍怒火算是發泄出來,她喘息著,反應過來不明自己自己為什麼這麼激動。

氣他說的那些冷血的話?氣他對自己的態度?氣他對愛人的袒護?

她的心裡很亂,那種感覺在心裡糾結,著實讓她心酸了一把。

安凜夜的臉色冷的仿佛能夠結出冰霜,他起身冷冷的盯著李阮殊,深邃的像極寒深夜的夜空。

李阮殊毫無懼意的抬頭盯著他,仿若含丹的朱唇倔強的抿著。

忽然安凜夜二話不說吻上她的唇。

李阮殊甚至能感受到他惡狠狠的怒氣,隻是心裡深深的屈辱讓她極度的不平衡,她不明白為什麼他總是這樣對自己,他打底把自己當什麼!

李阮殊從來沒覺得這麼生氣,沒覺得這麼屈辱,她伸手抓著安凜夜的手臂,腳下用力,直接把他絆倒在地,整個人騎在他身上,一臉怒氣。

“安凜夜!我到底哪裡惹到你了,你要這麼對我!”她雙手提著他的領子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你就是個自私的人,你明明有彆人卻還對陸雪冬念念不忘,你無法正視自己的情感缺陷,你用勾搭女人來證明自己,安凜夜你生活的太虛偽了,你還是不是男人!?”李阮殊喘息著,質問著,一臉的鄙視。

安凜夜眼神一黯,炯炯的盯著她沉聲問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哼!是你聽不清楚還是我說的不清楚,我說你不是男人!”

李阮殊邊說邊挑眉,不屑地鬆開他的領子。

“安凜夜,自欺欺人實在不是男人該乾的事情,你喜歡男人也不是丟人的事情。”她說著從他身上站起來,自己這樣子實在是很不淑女。

她剛站起來還沒來得及做下,忽然被人從後麵摟著脖子,把她往房間方向拖。

“安凜夜!你瘋了是不是!老娘剛才沒揍你,你皮緊了是吧!”李阮殊雙手把著他的手臂,腿上緊忙倒換著,免得拖地上。

安凜夜控製著胳膊的力道,儘量不傷害她,但是他已經受夠了她威脅自己,他要讓她知道知道自己是不是男人。

隻聽門被大力踢開,李阮殊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一把扔到床上。

“安凜夜!你瘋了吧!”李阮殊被扔在床上,麻利的爬起來吼道:“你又想來這套嚇唬我是吧,明明下不了手不喜歡女人,你也就能堅持前戲!”

看著安凜夜深沉的臉,李阮殊有恃無恐地說道,綜合前幾次她根本不相信他會對自己做出什麼實質性的事情。

“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安凜夜沉聲說完,一把扯下自己的衣服,解開褲子。

李阮殊有些慌了他看起來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彆-彆脫了啊,彆賭氣,你明明不喜歡女人,乾嘛要這麼折磨自己?做自己是最重要的。”看著他脫個精光,李阮殊連忙捂住眼睛。

“老板,我錯了!我剛才不應該說那些話-啊!”

李阮殊話說一半,忽然被壓倒在床上,她轉頭便看到安凜夜深邃的眸子,這回她真的方了,她知道他不是開玩笑的。

“阮阮,看來你是迫不及待要成為我第一個女人啊。”安凜夜邪笑一聲說道。

李阮殊來不及多想他話中的意思,雙手胡亂拍打在他的肩膀,卻震痛了自己的手。

安凜夜單手把她的雙手固定在頭頂,冷眼看著她,猛地吻住她的唇。

李阮殊感覺自己渾身都籠罩著他的氣息,她不喜歡這種感覺,好像自己被他掌握著似的。

她忽然靈光一閃,整個人將直的躺在床上,任由安凜夜吮吸她的嘴唇她就是死死咬著他,眼睛直愣愣的等著天花板。

安凜夜也察覺到她的異樣,抬頭擰著眉頭盯著她。

“你怎麼了?”

“不是都說女人表象的像死人男人就沒興趣了,雖然你本來就對女人沒興趣,不過既然你不聽我說話,我隻能身體力行告訴你我的意思。”李阮殊聲音頹廢地說道,自己清心寡欲,還能有效的抑製狐狸血發作。

“哼!你怎麼這麼天真?”安凜夜忽然笑著說道:“你明顯就是已經放棄反抗。”

看著他撕開自己的衣服,李阮殊慌亂起來,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衣服。

“安凜夜!你要是再亂來,我就喊人了啊!”

“你現在喊人?誰會相信你。從一開始大家就覺得咱們是情侶。”安凜夜邊說邊拉斷她裙子上的細腰帶。

“這是armany的限量版,你竟然扯斷了!”李阮殊仿佛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這一刻什麼都沒有那根限量版的腰帶重要。

“安凜夜!我跟你拚命!”李阮殊說著一個推手把安凜夜推開,雙手用力把他壓在身下,雙手死死的掐住他的脖子。

安凜夜反倒是懵了:“一個腰帶而已,你至於像被附身似的嗎?回去我給你買十根。”

“這是限量款,限量款你知道嗎?這輩子就這一條了,以後不會出了!”李阮殊哭喪著臉說道:“你完全不明白限量版對於一個女人的重要!”

“十件今年最新限量款。”安凜夜挑眉沉聲說道。

李阮殊愣了一下,不行自己是有堅定內心的人。

“安凜夜,你休想用幾件限量款來忽悠我,現在我要是喊非禮,進來的人肯定會把你扭送到公安機關,明天報紙上就會出現一條醒目的新聞,敖舜集團總裁光著腚霸王硬上弓!”李阮殊搖著頭一臉奸笑著說道。

安凜夜看著她因為激動紅撲撲的臉,一臉笑意地道:“阮阮,可是現在騎在我身上的是你。”

李阮殊低頭一看,自己的姿勢確實很不可描述。

“這-我可沒……”李阮殊話說一半便被安凜夜重新摁到床上。

“大哥!我錯了,我不應該挑戰你男人的尊嚴。”李阮殊雙手合十可憐兮兮地說道。

“你還是沒有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安凜夜忽然說道,附身輕輕的吻著她的唇。

李阮殊愣住了,沒想到他會變得這麼溫柔。

手上用力的推著安凜夜卻再次被禁錮雙手,這一次他卻再也沒有放開他。

看著床單上通紅花瓣般的顏色,跟渾身骨頭散架似的疼痛,現實中血與淚的教訓告訴她不要嘲笑男人。

尤其是這種方麵,李阮殊隻覺得腦袋生疼,剛才的混亂中,安凜夜好像變成好幾個人,一會兒短發,一會兒長發,一忽兒溫柔如水,一會兒卻冷若冰霜,她有種強烈的感覺,那不是一個人,但是-但是這個房間隻有他們倆,怎麼會冒出第三個人?

李阮殊揉著頭,忽然被人攔腰抱了起來。

“安凜夜!你還要乾什麼!”她驚恐地叫起來。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