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 許全勝

2017-05-29 作者: 祭魂公
第三百五十八章 許全勝

對於這個結果,韓煜並不覺得有什麼意外的,他點了點頭說道:“我們的來意想必你已經知道了,雖然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我想你應該要有點映像才是,我是阿煜許叔,你可還認得我?”

韓煜誠懇的看著許全勝說道,領他意外和驚喜的是,許全勝的身體在聽到韓煜叫他許叔的時候,就愣了一下。

僅僅是一瞬間,就恢複了正常,卻還是沒有瞞過韓煜的眼睛。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如果沒有彆的事情你們還是趕緊離開吧!我要打烊了。”許全勝說道,言語中帶著糾結對韓煜說道。

“好,那咱們就不說那些事情了,想必我今天來這裡的目的,你已經知道了吧!”韓煜不是拐彎抹角的人,上一個問題已經從許全勝的反應知道答案了,韓煜才不會將時間都放在那兒糾纏著,一定要人家承認才行。

許全勝似乎是不太相信韓煜,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看著韓煜不說話,用審視的眼光看著他。

“你……是不是接觸了煞種了?為什麼?”既然許全勝不說話,那就由韓煜來發問了,雖然明知道事情已經八九不離十了,但是這個韓煜還是想要確認一下的。

畢竟每個人接觸煞種,都有著自己的執著,不然那些人就不會找到他們趁虛而入了,就好像一心想要活命的劉正,又如一心想要複仇的黃一尋,若不是心中的執著引來了那些人的注意,又怎麼會得到煞種這種東西。

“你竟然知道煞種,你是不是也……我告訴你,這東西不能碰!”聽到從韓煜口中蹦出來的煞種兩個字,許全勝的倆色頓時就變了,他驚慌的將韓煜看了又看,似乎是真的擔心韓煜真的用了那個東西。

“許叔,你就不要瞞著了,我沒有接觸煞種,但是我可以嘗試著將煞種與你分離,前提是,你要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模樣的!”

韓煜無奈的說道,他總得知道事情的起因,才好著手將許全勝救過來啊!

許全勝沉默了,麵色上卻是不平靜,似乎在心中一直在進行著天人交戰。

最後,無力的妥協了。

“我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也算是純屬意外吧!”許全勝歎了一口氣說道。

這件事情,要從半年前開始說起了。

半年前,本來好好的許全勝不知道為什麼,開始每天晚上都在做一個奇怪的夢,夢中好像有個小男生一直在喊他爸爸,可是不管他怎麼找,都找不到那個男孩的人影,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了過來,讓許全勝覺得很是熟悉,又不管怎麼想都想不起來。

本來以為不過是一場夢罷了,可就是這場看似普通的夢,讓許全勝到最後都以為自己真的有一個孩子,而這個孩子,真就是他的親生兒子。

許全勝知道自己和妻子以前曾經遺失過一段記憶,他們被人救醒來的時候,隻記得自己和彼此的名字,彆的就都不知道了,不知道自己是哪裡人,不知道自己從哪裡來,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裡。

於是稀裡糊塗的,他們就在這裡定居了下來,一開始什麼都沒有,他們過的非常拮據,甚至還去過天橋上乞討,後來就慢慢的找工作,賺了錢才開起這一家小飯店。

有錢了,又開始覺得家裡好像冷清了一些但是當時林嵐因為那次事故不但是是去了記憶,還因為受了寒,被醫生診斷為難孕,努力了一段時間之後,他們才放棄了,轉而去福利院將被親人遺棄的一個女孩領養了回來,就是如今的許瑤了。

後來那個夢好像越來越清晰,甚至能讓許全勝看到那個男孩的背影了,可是隻要他想要上前接近的話,男孩的身影就是完全的消失不見,接著出現在另一個地方,依舊背對著他叫爸爸。

許全勝本不是什麼迷信的人,可是那段時間真就是折磨的他一閉上眼睛就能回到那場夢境,真實的他分不清哪邊是現實,哪邊是夢境了。

於是他通過朋友介紹,真就去找了個算命的來,讓他看看是怎麼回事。

最後煞種就是從那人的手中得來的,他隻是告訴許全勝,晚上在睡覺的時候將它含在嘴裡就行,這樣在再次做夢的時候,他就能夠知道自己要的答案了。

好不知情的許全勝回到家裡就真的照做了,沒想到那個晚上,他果然看到了那個小孩子的模樣,而在他醒來之後,那個煞種就這麼消失不見了。

一開始許全勝還不太在意,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過了一段時間他就開始慢慢發現自己的身體起了巨大的變化。

韓煜聽到這裡有點懵,這是每個人變化都不一樣嗎?黃一尋他不知道,但是怎麼那劉正轉化的時候,是隻能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一點防備的能力都沒有呢?

不過他識趣的沒有發問打斷許全勝的訴說,而是靜靜地繼續傾聽著。

身體的變化讓許全勝很是不安,當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竟然沒有了任何心跳聲,也沒有了脈搏,甚至變得冷冷冰冰之後,更是連醫院都不敢去了。

最後他還是無意中遇見一個在他飯店門口徘徊的異靈,才將自己如今的情況給弄清楚了,從那之後,許全勝痛苦過,絕望過,但是就算是為了老婆和孩子,他都願意忍下來。

隻是當記憶一點一滴的恢複之後,許全勝救覺得自己更加的痛苦了,當他終於想起來還有許定這個孩子的時候,許全勝本來想回去找許定的,可是想到自己如今這副模樣,他最終……選擇了放棄,不去打擾許定平靜的生活。

而這一次的見麵,本就是無意中的巧合,要不是他們兩個那天坐那一輛公車來到海口,要不是正好被人冤枉又逢許瑤仗義執言,他們也不會相識。

不認識就也許不會接到許瑤的委托,然後親自過來,接著就遇見了多年不見的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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