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納妾

2017-06-02 作者: 祭魂公
第四百四十九章 納妾

知道沈玉羅也許瞞下了什麼秘密不肯說,梁清淑也不好再問了,隻能等等看,也許事情自己就水落石出了。

事情確實很快的就出了結果,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沈洪和梁遠是馬不停蹄的把這件事給解決了,畢竟將軍府諾大一個府邸,人多口雜的,這麼大的秘密保不準不出半天,就能傳遍京城。

梁清淑從沈玉羅那裡出來回到家的時候,就收到了一個重磅消息,梁峰確實要辦喜事了,已經下過聘了,並且是在五日之後。

隻不過不是娶妻,而是……納妾!

“我不服!憑什麼不是正室?一個妾的身份就把我給打發了?我清白之身都給了他,他憑什麼這麼對我!”事出過去才半日,林煙兒便收到從宰相府送來的聘禮和文書,文書上寫著的很明白,是梁峰在多次往來將軍府時,與其客居於此的表親之女林煙兒一見傾心,故納為妾室,沈洪將軍以長輩的身份代為應承,將在五日之後抬其進門。

看到這裡,許定的嘴角一勾,乾的漂亮!哈哈哈!他樂的不行,卻是笑不出聲來,不過這一世的回憶到這裡的時候,他突然意識到了一些什麼。

上一世有沈燕嬌?這一世是梁峰?這兩個名字,不就是山羊胡和他老婆的麼?那自己經曆的到底是自己的前世,還是山羊胡的前世?

那塊石頭到底給了他什麼啊!許定有些想不明白了。

然而記憶還是在輪轉的播放著,許定能做的隻是睜大眼睛,看清楚。

林煙兒暴怒著把房子裡所有能砸的都給砸了,筋疲力儘的坐在滿地狼藉的房間裡哭泣著,沈夫人送來一些布匹讓林煙兒自己準備嫁衣,放下東西後便在門口冷冷的看著狼狽不堪的林煙兒。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不想嫁我便去幫你回絕了,反正人家已經向外麵放出消息了,是梁峰對你一見傾心才想要納的妾,而你所做的一切,不會傳出這個府門,外麵的事情我將軍府可能還無能為力,可是對內,綽綽有餘。”

“嫁!為什麼不嫁?”林煙兒突然淒厲的笑了,她眼神呆滯,嘴裡確是笑的很瘋狂大聲,仿佛魔怔了,她笑了一會,狠狠地盯著沈夫人說道:“我嫁!你們以為這樣子就能讓我退縮了?哈哈哈哈,隻要我進了那個府裡,就算是妾我也是他梁峰的人,也是宰相府的人,你這樣的都爬上去了,我何嘗沒有機會爬上去?”

沈夫人皺著眉頭往後退了退,這林煙兒……直到現在還在執迷不悟癡心妄想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搖了搖頭,她什麼都沒有說,轉身走了。

林煙兒見到沈夫人走遠了,那瘋狂的笑聲戛然而止,她狠狠的咬著嘴唇含著淚自言自語道:“沈家,你欠我林煙兒的,我終究會一筆一筆的討回來!你以為一個妾我就怕了嗎?嗬嗬嗬嗬……”林煙兒用手摸著自己的小腹,眼裡閃爍出異樣的光彩。

宰相府的嫡長子未娶妻先納妾確實是不太光彩的事情,原本想著如果林煙兒識相點自己推了,那就萬事大吉,沒想到她竟然這麼不識抬舉,那就隻好硬著頭皮把她抬進門了。

消息很快就傳遍了京城,不過幸運的是,林煙兒的所作所為並沒有被人傳了出去,隻是有一個人聽到兩府聯姻的消息是非常不滿。

這個人便是微生昊,當今聖上的皇長子。

宰相府一向都是皇權一派的,自然也是親近太子,而宰相和將軍府的聯姻對於他來說,確實是一個壞消息了。微生昊曾經拉攏不成,想要從這沈洪之處下手,卻不料皇上正好來了一招明升暗降,削了沈洪的兵權,使這枚棋子成了廢棋,當他放棄之際,這枚廢棋又和宰相府來了聯姻一舉,真要讓他覺得裡麵沒有一點貓膩都不可能,這兩人聯手,難道是又有什麼大動作了?

微生昊野心大得很,他可不甘心一輩子做個閒散王爺,看著彆人權勢滔天享儘榮華富貴!他命人立即前去查明這件事,然後冷笑暗道:“五日後麼?就讓本皇子給你送去一份大禮好了。”

因為是納妾,所以也沒有怎麼大張旗鼓,隻是宰相府畢竟是權貴人家,再不情願也總得辦得體麵一點,不必讓彆人取笑,所以也隻是簡單的擺了幾桌家宴,宴請一些親朋好友罷了。

這一天,梁峰連親都沒有去接,隻是派人草草的過去把林煙兒從側門抬了進來,林煙兒一路上都沒有言語,身上粉紅色的嫁衣狠狠的刺痛著她的眼睛,卻還在隱忍著。林煙兒不斷的告訴自己,隻要進了門,敬過茶後,自己就是小少奶奶,一樣享儘榮華富貴,然後憑借……總有一天,她會如願以償的!

儀式很快就完成了,林煙兒被送入洞房後,府裡卻是迎來了一位大人物。

得知皇長子微生昊突然大駕光臨的消息,梁遠和微生榮蘭麵麵相覷,不知道這位皇子到底是何目的,卻也不敢怠慢,兩人匆忙前去接駕。

“臣,恭迎大皇子大駕光臨,不勝榮幸!”梁遠身為宰相也是駙馬,而微生榮蘭更是微生昊的姑姑,兩人都不用行大禮,隻是微微頷首,以示尊敬。

微生昊也點了點頭,對著微生榮蘭說道:“久不見姑母,姑母是越來越年輕靚麗了!昊兒得知表哥今日辦喜事,不請自來前來祝賀,還望姑父、姑母不要介意才是。”

微生榮蘭回道:“怎麼會!應該是我等的榮幸才是!大皇子,裡麵請!”隨即把微生昊請進了府裡。

恐怕這微生昊是來者不善!走在後麵,梁遠和微生榮蘭快速的交換了一個眼神,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擔憂之情。

許定不是很了解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畢竟作為一個回憶,他所經曆的隻是片段式的回憶,至於之前和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他不知道。

可是麵前那個滿臉陰霾的男人,卻不是什麼好東西。

許定想著,那股已經濃鬱到他不適的煞氣,又好像在暗示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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